[走路草漢化][WEB小說] 雖然轉生到了異世界,日語卻無法溝通 ( 4/15更新至#53.#54 )


本帖最后由 風夏 于 2018-7-9 15:06 编辑


  雖然轉生到了異世界,日語卻無法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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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Fafs F. Sashimi    
  走路草漢化
  翻译:澪梓
  轻之国度 http://www.lightnovel.cn
  仅供个人学习交流使用,禁作商业用途
  下载后请在24小时内删除,LK不负担任何责任
  请尊重翻译、扫图、录入、校对的辛勤劳动,转载请保留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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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 co lkurf niv lineparine men!?
-Fafs F. Sashimi

《大綱》

         = 翻譯 (譯者:A●a●am● k●●) =
         「初次見面。

         我認為你們所看見的異世界轉生故事,實際上並不是異世界的故事。
         我們將讓你們看見真正的異世界轉生故事
         有一件必須說明的事。各位讀者可以學習我們的語言,利帕萊語。
         請搜尋「利帕萊語(リパライン語)』或者”lineparine”,應該會有答案的。」

         = 逐字直譯(書寫人:阿雷斯‧夏莉雅) =
         「你們好,日本人們

         你們所看到不同世界的移動,不是文學,關於不同世界的現實。
         我們讓看的東西,關於地球事實的不同世界的移動文學
         啊,我說一件事必須。可以你們學利帕萊語,也就是說我們
         搜尋「利帕萊語(リパライン語)」或”lineparine”拜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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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前言》

      1.文章內,異世界語會用粗體表示,主角理解的內容或者原文就有的標注會用斜體表示。
      如果原文是使用假名的拼音去解異世界語言的話,就會在翻譯時使用羅馬拼音的方式來表現。
      2.翻譯是個理工宅,只是渣翻,主修也不是語言學,翻得不好或者有誤的地方還請指出。
      3.如果發現標題和內文沒什麼關聯的話,那關聯性肯定藏在沒翻出來的異世界語言中,
      或者是翻譯也不知道該怎麼翻
      4.翻譯覺得作者正在挖坑要坑死翻譯,敬請期待...
      5.lineparine語(音譯為利帕萊 )的unicode字母


發布君前言》

         1. 這次因為故事情節較短,所以採一工作日一更新。
          依照台灣的工作日而定。
           調↓         
          改為固定一周三           
           調↓         
          改為固定一周一話
大家不好意思
這本小說還會暫時繼續拖下去
有任何近況會再發公告的
另外這本出了文庫本
繪師是藤原老師~~~
該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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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風夏 于 2017-12-16 00:4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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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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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是解析頻率的時候啦!

一說到異世界轉生的話大部分的人都有以下的印象吧。
主角因為神明鼻屎大的理由而被殺了,為了表達歉意而給予高規格的能力並轉生到異世界,轉生的主角發揮力量像割草似地打倒敵人,並和多個女孩子保持良好關係,像這樣的慣例。

我,八崎翠也是經歷過典型的異世界轉生主角的人生,因為無聊的理由被神明殺了,然後轉生了。按照這流程來思考的話,我接下來應該和多個女孩子組成後宮,充分享受幸福快樂的生活。

應該充分享受的

應該是這樣的。

「Harmae co es tirne?」

眼前的少女是銀髮藍眼,正符合異世界轉生故事中和主角共同擁有happy end的女主角的樣子,但是,有一個奇怪的地方。

(從剛剛就這樣,這女孩,似乎無法用言語溝通啊)

典型的,被卡車輾過,神明道歉,獲得超能力但不知道怎麼用,而且言語不通,這實在不能說是「典型的」啊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只是神明在以嘲笑我為樂嗎...?

「啊,那個...會講日文嗎?」
翠看著僵住的少女,和她搭話。總之,日文是基本的吧。
雖然在異世界能用日文溝通是異世界轉生的基本,少女歪了歪頭煩惱著怎麼回答。

似乎不通啊。

但是還沒結束,還有希望。
雖然也有像現在這樣用不懂的語言溝通的狀況,大致上都是將日文用別的文字書寫,而非平假名、片假名和漢字,再將日文的音直接替換掉的狀況也不少。看了推特上常流傳的異世界言語解讀界的解讀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
所以,這個異世界一定也是,即使無法溝通,只要知道音替換的方法,肯定就能簡單地回到日文的模式

但是,要怎麼做?

簡單思考一下,50音的排列組合就有50階乘的可能性存在。如果濁音和半濁音另外算的話就有80種,多到讓人覺得愚蠢。以英語為基準的話就是26階乘種。
雖然是天文級的數字,但還有希望。根據埃德加‧愛倫‧坡的『金甲蟲』以及柯南‧道爾的『小舞人探案』,英語的話e是最常出現的,所以出現最多次的用e去替換的話就能解開。無論是英文還是日文,根據前人的解讀法,用出現頻率去分析的話,所使用的音大致上都能定出來。

我想著有把小冊子和筆帶在身邊真是太好了。
像是少女的家的地方有著幾本書,我拿出了其中一本,試著分析文字的出現頻率

(嗯...?)

看起來像是辭典。
我想起朋友之前曾參加過國際語言學奧林匹克競賽,其中的一題是「有位使用北索托語的辭典,解讀出北索托語文章的旅行者。你們也跟著做。」出了像這種不知道有沒有解的問題
但是,這次應該不用做到這麼令人髮指的程度就能解決了

只要頻率分析完成的話,我就是異世界語的母語人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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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即使言語不通

「嗚哇哇哇,搞不懂!!!」

翠在椅子上將身體後仰,放下了解析工作。眼前的銀髮少女雖然嚇了一跳,但無法理解原因。
花了好幾小時解析頻率,再按照結果對著發音去拼湊,但都只出現意義不明的句子。少女在這期間,端茶給翠(這異世界也有茶嗎?似乎還是為了方便才創造出來的),遠看著翠的樣子雖然著急,但並沒有要趕走翠的行動。
多虧如此,才能集中精神在解析的工作上,但是

「哈...」

毫無進展。
文字看起來大約是40多種,這中間出現最多的字是長得像u的。不管是把它當成是日文假名的い,或是英文字母的a填入,完全無法翻譯成有意義的日文。
花了那麼多時間卻沒有成果,翠開始思考這麼做是不是還有價值。
少女總是盯著翠看,人的肚子是會餓的,也必須要找地方睡覺,在這異世界也不例外。翠的個性還沒爛到就這樣不發一語的吃飯睡覺。

但是,要怎麼進行最初的交流意外的是個大問題

少女正從遠處看著,視線交會了。
被像翡翠一樣漂亮的藍色眼瞳,地球上所沒有,閃耀著銀色光澤的美麗長髮奪走了目光。雖然在作品中看過好幾次了,但實際出現在眼前的話還是有不同的感受

(那麼,最初的交流啊)

最初的交流也一定要是有意義的
從少女到現在為止都沒來妨礙翠的頻率分析的工作來看,是沒有敵意的;從她在遠處望著工作來看,她看起來是有興趣的。
即使言語不通,也能傳達言語所想表達的意思── 也就是,以前被貶到關西去的某前輩說過的話。

「我是八崎翠。八─崎,翠」

用食指指了自己後說
接著指著少女

「你的名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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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似乎在說同位語

少女像是在回答翠說的話的樣子點了點頭,然後露出了思考的表情。總之翠用手指指著自己,然後一直說著名字的樣子,少女也理解了翠想說什麼,就和翠一樣指了指自己說

“Mi es ales.xalijya. Xalijyasti.”

嗯。是說「mi es ales shaliya, shaliyasti」嗎?
雖然看起來像是說了自己的名字,但是無法理解她名字前面的單字。有了點頭緒後,用手指指著少女說

「shaliyasti?」

少女點了點頭

八 崎 翠
“Ja, mi es xalijya mal co es jyazgasaki.cen tirne?”

雖然是一句長句子,但是因為單字間有明確的區隔所以能理解
只有這樣的能力果然還是太悲慘了,在學習異世界的語言時,沒有比這個更容易理解的句子了。從上下文來思考,大概是在說我的名字和她的名字吧。
在shaliyasti這名字的前面會加「mi es」,在說翠這名字前面會加「so es」,so應該就是「你」的意思,而mi則應該是「我」的意思
這樣的話,文法就自然而然的能理解了。
如果把es當成英文中Be動詞的作用來思考的話,像英文那樣的排列方式就可以了吧。也就是SVO (主詞 動詞 受詞)。

「mi es 八崎翠! so es 夏莉雅絲緹」

但是,少女搖了頭。似乎是哪邊搞錯了的樣子。

我 是 夏莉雅 夏莉雅絲緹
“Mi es xalija. Ers niv xalijasti.”

嗯...?
大概是在說不是夏莉雅絲緹,而是夏莉雅吧? 有點不太明白。那麼剛剛語尾的sti是什麼呢?

「翠sti?」

指著自己說道。
但是少女依然表現出不對的表情

(sti還無法理解,就先保留。總之,先試著使用Be動詞那樣的用法來確認一下吧)

「mi es 八崎翠。 so es 夏莉雅。 對嗎?」

少女將手放在胸口, 回答“Ers julesn.”
試著多次確認「so es 夏莉雅」,看來這是表示肯定的動作的樣子。

夏莉雅sti
“Salarua, Xalijyasti ! Edixa mi klie dea do!”

正在為了理解語言中的種種而努力著的時候,聽到了房子的外面有誰在呼叫。
當然,完全無法理解,但似乎是在叫夏莉雅出去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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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能用的句子

夏莉雅注意到了呼喚聲,就離開了翠的桌子。翠也覺得好奇,就跟著夏莉雅確認看到底是誰。
夏莉雅打開玄關的門後,在那裡站著的是和夏莉雅差不多大的女孩子。但是頭髮和眼睛是黑色的,就像日本人的樣子。考慮到關於異世界國家的話,應該這女孩是外國人,或者夏莉雅是外國人吧。但是,也不能忽略掉這國家是由多民族所組成的可能性。
如果是像印度那樣的多民族國家的話,自然地因為地區差異,使用的官方語言將會伴隨著地區數,擁有相當大的量。
一般來說,在印度,州官方語言以及聯邦通用語加起來就有19種語言,就算學會了其中坦米爾納杜邦的官方語言坦米爾語,但在印度之內的地區性方言就有六到七種,因社會地位以及種性而分別使用的社會方言則又另外地細分,相互間的通用性很低。印度的全國性官方語言,加上沒使用官方語言的地區官方語言或者方言,的這就是為什麼印度的語言數量會如此龐大的原因。

…...像這樣,想起來從印度搬到關西的前輩所說的內容。也就是說,重點在於夏莉雅所說的語言,以印度來舉例的話這語言的地位如何。例如,印度的前輩說過,他很喜歡把英語放一邊,去學習連開發中國家的官方語言都不是的地區性語言的人。為了能進行交流,和眾多的人見面合作,維持生活而學習有用的語言大概就是人類的語言學。
只是,他討厭這樣的「語言學」。

夏莉雅sti 是
“Merc, xalijasti. Harmae larta es fal fqa?”

黑髮少女指著站在夏莉雅後面的翠正說著什麼。
聽起來似乎是和夏莉雅使用相同語言在交談,翠安心了。看著指向自己這個陌生人,問著「這個人是誰?」的情景。將語尾音調升高表示疑問的發音方法和英語是相同的。

我 我
“Ja… Mi nat skamarie niv na pa mi niexix eso si’s waxundeener’c.”

“Hnn, waxundeenersti, harmie co nea niexix?”

黑髮的少女抓住了夏莉雅的肩膀。這樣子看起來像是責備的樣子

“Is niv neciluki’ergonj, vajsti. Niexix missen vlasnavol…”

黑髮少女瞬間回頭看了看並把我們推進家裡,把門關上。
接著,馬上就聽見了好幾聲槍聲和穿著軍靴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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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可是異世界轉生的主角喔

“Cuturl ol reto fai dexafel dea!”

能聽見男性的怒吼聲從窗外傳來
黑髮的少女一邊要求夏莉雅和翠的頭壓低,一邊從窗邊觀察外面的狀況。能聽見預期中的槍聲、爆炸聲、慘叫聲和怒吼聲混在一起。
空氣呯呯地振動著,窗戶發著令人不快的聲音碎裂了。雖然想逃跑,但附近有許多的腳步聲經過,不知道是不是否是追擊士兵的腳步聲。然後是短暫的寂靜。
仍然有零星的槍聲和爆炸聲響起。黑髮少女到外面確認後,似乎有能逃跑的機會。

(相當嚴重的狀況啊...)

沒錯,相當嚴重的狀況。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無法分清敵我。當然在地球的話可以理解個大概。
在地球上遇到這種事是否還能保住性命,對於沒什麼運動的翠來說是個問號。被子彈打中的話 ,說不定馬上就死了,「膝蓋中了一箭」這種梗在異世界絕對不可能通用吧。
而且,也沒有能回得去的保證。

但是,他還是有奇怪的安心感和自信
也就是,這麼一回事。

(不管如何,在轉生後的異世界,身為主角的我是不會死的吧。)

因此,有了不管發生什麼都沒問題的奇怪自信。在黑髮少女和夏莉雅躲起來害怕著的時候,只有翠一個人挺起胸膛,抱著奇怪的自信,注視著事情的發展。
外面被寂靜包圍了,黑髮少女也到外面確認安全了。看來到外面去是沒問題了。當然還是無法理解接下來該怎麼辦,只能跟著黑髮少女了。雖然自己不知道誰是敵人,誰是同伴,但是她肯定分得出來吧。
就這樣,在從家裡出來到街上的時候

“Jei! mili! Shrlo milion xesniepins ledyd’i!”

後面傳來了大聲的怒吼。黑髮少女和夏莉雅都慢慢的轉向後方,那邊有一位穿著土黃色像是制服的男性正用槍指著我們。
嚇了一跳的翠馬上舉高雙手,表示沒有交戰的意思。但是,男性受驚的表情一閃而逝,看著奇怪的翠。一小段時間後,煩躁的表情變得極度憤怒,並將槍指向翠

“Jei! Xesniepins ledyd! Xesniep xleanertnir’l!”

因為完全不了解在講什麼所以轉頭,朝著夏莉雅露出了求助的表情,但是並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就這樣舉著雙手,轉向了男性,男性將手指放到扳機上,並架好了指向翠的槍。

“Co aziurgar! Deliu reto!!”

男性說完的瞬間,扣下扳機。沉重的槍聲響起的同時,子彈也射了出來。當然因為槍口指向翠,子彈射往了翠的方向,馬上就被近距離的來福槍射中。
夏莉雅和黑髮少女目瞪口呆。射擊的男性士兵感覺茫然若失,端著槍靜止不動。

「......」
「......」

真的射擊了啊,翠也用手摸了摸被射中的地方。手指被染得血紅,正不斷地流著血。

「── 這是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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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舉起藍色旗幟

“Viojassasti! shrlo is zantanascheu! Farviles stoxiet farvil’i no’ceu!”

能聽見歌聲
很多人在唱歌的聲音,但果然還是聽不懂的語言。即使無法理解歌聲中的控訴,以及請求,依然能滲入心底
也就是,也就是...

「我沒死嗎!?」

突然坐起,翠被放在沙發上睡著,沒有疼痛感。沒有察覺到翠醒來了,歌聲依然持續著。

“Viojssasti! fe ydicel la lex. Fqa es luarta elmo da.”

“Snerien ladirccosti! Verxen nyrtatasti! Sysnulustan es klantez co’d axelixfantil.”

“Lecu text blir’erchavil faller siburl’d snenik. Ispienermedarneust shrlo da enomionas!”

原來如此,完全聽不懂,感覺很激昂,不過完全無法理解。
但是,翠沒有能依靠的人。因為在異世界,所以不管是家人或朋友都不可能存在。但轉生到異世界的主角應該能使用作弊般的能力,組建後宮...

不過,現實似乎沒那麼天真。
旁邊夏莉雅正靠著沙發,坐在地板上趴著睡覺。和現在的氣氛無關,那銀色頭髮閃著耀眼的光芒,沿著沙發的表面垂下。
在觀察著可愛的她的時候,正在唱歌的團體中的其中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Salarua, xij. Cene co riejiel?”
「啊,那個...」

不行,完全不知道在說什麼。大概,「zalaua」是打招呼的意思。黑髮少女在拜訪夏莉雅時也說過,所以大概是這種感覺。
看了看外面,已經不能說是早上或中午了,太陽下山了。黑髮少女在中午時來打招呼的單字不像是「早安」或「晚安」這樣有時間意義的單字的樣子。
翠無法回答時,之前的黑髮少女從旁邊靠近男性。

晚安
“Salarua, Xij. cene niv si lkurf lineparine.”

“Harmie? Cene niv lkurf lineparine mal si es lanerme ol et?”

男性看了翠一眼,詢問著黑髮少女。


“Niv, Si es waxundeener zu ci’st lkurf.”

黑髮少女指著夏莉雅說著。雖然不是很清楚談話內容,但大概是關於夏莉雅的話題吧。
說到夏莉雅,還是一副靠著沙發熟睡的樣子。

譯註:
1. 歌詞翻譯(即前四句)
弟兄們呀! 拿起武器 揭起藍旗吧!
弟兄們呀! 不要害怕 這是聖戰啊
歡喜的祖國啊! 解放之地啊! 今日正是您偉大的獨立紀念日啊
在命運之日中選擇了幸運時刻 就此團結吧! 國際革命運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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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真的不會講嗎?

男性聽了黑髮少女講的話後,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Si es waxundeener…?”

“Ja ti, si es waxundeener.”

看來夏莉雅注意到有人在說話,因此起來回答男性的問題。男性更進一步的詢問。

“Jei, costi, hame la lex es iulo?”
“Si josnyn yuihurk mal la lex voles niv filx werlfurp mag si g’es waxundeener, deliu kanti lineparine.”

男性用著「嗯」的感覺點頭。當然翠完全無法理解這麼長的句字。目前除了同位語的用法之外都還無法理解。

我 是 雷歇爾
“Mi es lexerl. Si’d aloajerlerm es harmie?”

XX 是...
“Si es…”

夏莉雅一臉困擾地看向這裡。從上下文來思考,男性的名字大概是雷歇爾,然後他在問我的名字吧。是交談的好機會。

你好! 我 是 八 崎 翠
“Salarua! Mi es Jazgasaki.cen!”

像這樣自然地說完後,夏莉雅、黑髮少女和叫做雷歇爾的男性大家都露出了「誒?」的表情。做得太過頭了嗎? 說不定有哪邊搞錯了。

“Jei, vaj. Edixa co lkurf ny la lex fal lovik nestil? Cene niv si lkurf lineparine.”
“Ja...ja, pa edixu cene niv si lkurf… Merc, cenesti.”

夏莉雅指著翠,臉上全是這傢伙很可疑的表情靠近了。絕對有哪邊搞錯了。完全是被懷疑的氣氛啊...。


“Cirla io, Cene co lkurf linepar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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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問人家是不是人類的人,實在是有點那個...

“Mal,mer…”

之後,夏莉雅和雷歇爾似乎是交涉的樣子,而翠仍然完全無法理解。雖然能有一個像英語的外來語那樣的詞的話,就能輕鬆抓到學習的線索了,但是,這裡是異世界。如果女主角突然拿了一個異世界的點心給你,然後說這是Sne○kers的話應該會無言以
作者
對吧,設定這樣世界的神會笑得很開心。

(..........)

狀況很單純,翠和夏莉雅一起往那些傳達強烈想法而大合唱的謎之集團的屋內移動,被帶到了別的房間。白色的牆壁,沒有窗戶,是個能感到封閉氣氛的空間。即使這樣,翠還是覺得很符合異世界主角的生活,感到很普通。
夏莉雅讓雷歇爾拿了筆和紙過來。可以認為是為了溝通才拿過來的吧,夏莉雅身為溝通時的主要角色所以才需要吧。...真的是這樣嗎?
嘛,生活突然就從巷戰開始了,現在一個人走出去外面閒晃說不定也只是找死的行為,讓夏莉雅這樣的女孩來負責溝通大概也是因為自己的程度就只有那樣。人類社會不戰鬥的話就無法生存似乎在哪都是相同的,他們說不定正投身於現在日本人沒體驗過,真正的戰場中。
說起來,明明那時我就被射中了,為什麼會無傷活著呢。確實有在哪邊的小說讀過,有那種掠過耳朵,衝擊三半規管讓人昏迷的狙擊手,但翠有用手確認過被擊中的大腿流著血才對。
在考慮著這些事情時,夏莉雅似乎在一邊煩惱著,一邊又塗塗抹抹的。畫好後把紙轉過來給坐著的翠看。

(...人?)

上面寫了像是象徵人的符號。就像是沒頭的火柴人,「人」這個字加上「一」,和「大」有點像。因為這裡的文字和以前在看辭典時,和字母系統的字形很像,所以能理解,大概火柴人是代表人的符號吧。

“Fqa es larta.”

夏莉雅指著符號說。嗯,第一個單字的「fqa」和第三個單字的「lata」當然是不認識的單字。雖然現在的單字量還不夠這點無法否定。但來異世界才經過一天,疏於練習英文的翠能記住同位語就已經很厲害了。
但是,教我的東西也想學。
指著這符號說話應該是表示相當於英語中”This is”的句型,這樣的話,larta應該就是表示人類。

(確認一下吧)

你 是 人類嗎 ?
“Co es larta?”

翠指著夏莉雅說

譯註:
1. sneakers
2. 狙擊手是捏自緋彈的亞莉亞裡的蕾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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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你的文字是

我 是 人類
“Mer...ja, mi es larta.”

太 棒 了

雖然夏莉雅看起來似乎很困惑,但是學語言時說出平常不常用的句子很正常吧。像”這是筆”、”這是波多翠蜂鳥”等句子雖然平常生活用不到,但在理解文法上卻是必要的過程。
mer”到現在為止出現過好幾次了,推測應該是類似英語中well...的用法。還有,ja按照至今為止的反應來看,應該是表示肯定的意思。也就是說否定的表示法也可以推測出來。
翠從椅子上站起來,喀噠喀噠地搖了椅子。

這 是 人 ?
“Fqa es larta?”

似乎理解目的的夏莉雅指著椅子

“Niv, fgir es pernal”

原來如此,要表達靠對方比較近的東西似乎是用fgir,和fqa很像所以很好記。這樣的話,就能知道pernal是在指椅子。否定的詞應該就是niv了。
翠這時候想起了從印度前輩那聽過的一則趣事。

1906年,某位東京帝國大學的學者為了調查阿伊努語而到了北海道。
他總是用「什麼?」這句話來詢問。想理解的話就指向物品,「什麼?」這樣子問,光是這樣子問就慢慢的學到了名詞。他在那邊潦草地畫出來東西後,對著阿伊努的孩子問「什麼?」。他學會了阿伊努語中「什麼」這個單字的講法,在停留的40天中,在大致上能理解語意的狀況下,完成了阿伊努語的大致的文法、大量的單字和口口相傳的傳承的調查。

因此,翠想著這樣做是比較簡單的方法。也就是模仿前人。從夏莉雅那邊借了筆和紙,然後潦草地亂寫一通。和阿伊努語的學者相同,然後給夏莉雅看。

這 是 ...
“fqa es… co’d lyjot?”

看來,「什麼」這個詞是由「sodo lyuyoto」這兩個單字表示的。那麼立刻來試試,問個東西看看。
翠再次從椅子上站起,搖晃椅子引起注意。

這 是 ... ?
“Fqa es co’d lyjot?”

然後,夏莉雅露出奇怪的表情。
不對 , 那 是 椅子。 是 椅子 ? . ..不是
“Niv, fgir es pernal. Co’d lyjot es pernal? korlixtelon es niv ly.”

……

啊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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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印尼炒飯

總之,了解了co’d lyjot不是指椅子。那麼,co’d lyjot是什麼呢,完全毫無頭緒。
夏莉雅從翠那邊拿了紙和筆,似乎在畫著什麼。大概是在畫和說明co’d lyjot相關的內容吧。
一段時間後,夏莉雅把紙給翠看,但上面的不是畫。

(這個...好像有看過)

想起來了,一開始,和夏莉雅相遇時看過像是辭典的書上像是文字的東西,然後進行頻率分析時看了好多次卻還是不知道發音的字形。那應該和co’s lyjot有什麼關聯性吧。

這 是...
“Faq es mi’d lyjot.”

夏莉雅指著文字列說道。

(嗯...? 等等。)

mi’d換成co’d了,如果他們他們辭典上寫著的文字是「我的文字」的話,大概mi’d就是「我的」的意思,lyjot是「文字」。
但是,翠的心中還有一個疑問。
在和印度前輩學習時聽他講過好幾次,有那種像是印尼語那樣,和英語以及日語不同,在名詞後有形容詞修飾的語言。例如,馬來料理中有一道名菜「印尼炒飯」,在印尼語是以”nasi goreng”表示,nasi是「飯」,goreng是「油炸、煎」的意思。日文的話是「焼き飯(炒飯)」,英文則是” fried rice”,不管哪個都是由前面的單字去修飾後面的單字的。但是,也有可能是像印尼文那樣由後面的單字去修飾前面的單字的。
也就是,有可能lyjot是「我的」,mi’d是「文字」。不過,這問題馬上就解決了。
翠指著眼前的文字列

這 是 ...嗎 ?
“Fqa es lyjot?”
是, 這 是 我的 文字
“Ja, fqa es mi’d lyjot.”

看起來不是後位修飾的樣子。還有,藉由剛剛的問題,確定lyjot是指「文字」。之前問夏莉雅 “Fqa es co’d lyjot?”,做著「這個是椅子」的動作問「這是文字嗎」。難怪會露出奇怪的表情否定。雖然什麼都不知道就說了,但還是覺得有點丟臉。
說起來,mi’d是指「我的」的話,co’d應該就是「你的」。仔細思考的話,「我」是mi,「你」則是co呢,也就是,單字裡加上’d就表示「~的」的意思嗎?


這 是 雷歇爾的 椅子嗎 ?
“Fqa es lexerl’d pernal?”

夏莉雅露出思考的表情。嘛,突然就被帶來了,就算被問了這椅子是誰的大概也不知道吧。

是, 這 是 雷歇爾...的 椅子
“Ja, fqa es lexerlesse’d pernal.”

雖然得到答案了,雷歇爾和’d之間夾雜了無法理解的東西。原來如此,雖然不是很了解,但是是肯定的樣子。
這樣想著,翠伸了懶腰。剛剛的對話大概進行了數十分鐘吧,像這樣子連續40天的話應就能完美的進行對話了吧。而且,也只有這方法,沒有其他能做的事的話更應該繼續。
一放鬆後,就感到肚子餓了。說起來在這第一天,來了異世界後什麼都還沒吃。注意到這件事後就覺得更餓了,肚子叫得....更大聲了。

“Ar, co lidesnes. Mili mi plax.”

夏莉雅這樣和翠說,似乎是注意到什麼的樣子出了房間。門就這樣開著,房間中只剩下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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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佛拉迪米羅維奇

那麼,夏莉雅離開房間十幾分鐘了還沒回來。在沒有認識的人,什麼都不懂的地方,被留在了窮極無聊的房間,感覺腦袋也要一片空白了。
但是,行動要慎重。翠還有不得不完成的目標,因此還不能死。

(對了,難得來到異世界。在還沒開掛當英雄,享受那酸酸甜甜的後宮前我還不能死...!)

辭典裡並沒有「成為英雄」這樣的詞語。但是,翠不是帝大那位執著阿伊努語的學者,不管什麼時候都能學習語言。朝著成為英雄之路前進,不需努力,開掛就能逐漸收納後宮,拿到報酬。只要為此,現實世界的辛苦不算什麼。
正在考慮這些時,從開著的門能看見有人影過來了。

(應該是夏莉雅回來了吧)

這麼想著的翠無意識地挺直了身體。一臉疑惑的表情看著打開的門後進來的是黑髮少女。看見翠後稍微露出受到驚嚇的表情,坐在了十幾分鐘前夏莉雅坐著的位置上。

夏莉雅
“Xalija tydiest?”
“.....?”

雖然知道是在說和夏莉雅有關的事,但因為單字量不足所以無法理解內容。雖然有日語/異世界語的單字本的話應該就能馬上輕鬆對話了,但在這奇幻世界應該是不可能了。不過,什麼都不說的話感覺有點尷尬。
說起來,還沒問過黑髮少女的名字呢。就用這做開頭吧...。

那個, 我 是 八 崎 翠 , 你 呢?
“Merc, mi es jazugasaki.cen. Co es?”
誒 ? 我的 ... 嗎 ?
“E? Mi’d ferlk es?”
“Ja.”

從文意來看,”ferlk”大概是「名字」吧。

我 是 絲卡絲娜 ‧ 哈魯特雪亞菲斯 ‧ 艾蕾娜
“Mi es skarsna haltxeafis elerna.”

說起來,做為問題本身是沒什麼,但有其他的問題。是關於名字形式的問題。
大致上現在日本人對於名字的認知,因為過於習慣現在日文名字和英文名字*,思考被限制在姓─名的形式。在異世界的話雖然原因不明,但女主角的名字通常都是西式名字的狀況比較多,這樣的順序一般都是名─姓。人的名字並不是這麼單純的東西,例如韓國人的五個姓就佔了韓國國民將近五成的人口,坦米爾人和冰島人連姓氏的系統都沒有,俄國人的名字在父親名字的部分會因為性別而變化成「~的兒子/女兒」這樣名和姓之間夾著父親稱謂的系統。照這規則的話,佛拉迪米爾‧佛拉迪米羅維奇‧普丁就能解釋成「普丁家佛拉迪米羅的兒子,佛拉迪米爾」。不過我不是很了解俄羅斯語就是了。
…...印度前輩曾這麼說過,也就是姓名也有各式各樣的形式。只是,單字量不足的現在很難確認。
就這樣,和黑髮少女艾蕾娜一起坐在房間裡,夏莉雅拿著托盤進來了

“Cenesti! Edixa mi fenxe knloanerl ja!”

(喔? 食物嗎...?)

食慾高漲的翠一直盯著夏莉雅拿著的托盤

譯註:
*1. 這裡是照原文翻的,不確定是否作者忘了英文是先名後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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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就像是異世界料理的寶石箱

(喔、喔...這是...)

眼前排列著的料理,沒有什麼古怪的東西,但是有些奇妙的東西。
散發香味類似湯、飯、豆腐的東西,優格和洋蔥的沙拉,謎之白色彈性物,某種肉,像是薤的東西淋上了像是調味料的紅色膏狀物,大概是當地的醃菜,用來當做配菜的吧。
綠色的醬和像是醬油的醬料,還有像是鹽的東西都用小盤子裝著。看起來是要用來讓像是豆腐的東西沾著吃吧。
總之,先確認是不是為自己準備的才是禮貌,這點無論在異世界或現實世界都是相同的。

這 是 我的 ... ?
“Fqa es mi’d …?”
嗯,這是你...
“Ja, fgir es fua co.”

看來沒錯。
這樣的話,既然都已經餓到快不行了,就大快朵頤吧。

首先從湯開始
表面上浮著黃色的油,像是拉麵的湯一樣。湯本身是類似茶的顏色,飄著香氣,大概沒什麼不好的東西吧。
把碗就口,正在啜飲的時候,夏莉雅說 “mili cen’s”阻止了。用手指著托盤旁邊像湯匙的東西。

(喔喔,原來如此。以碗就口喝湯是違反禮儀的)

餐桌禮儀,這樣說或許有點小題大作,但是這無論在哪國都是應該遵守的最低常識。例如,在日本使用筷子的禁忌的規矩;在印度,因為左手是不潔的手,所以不能用來拿食物等,基本的要求有各式各樣。和語言文化與宗教觀有密切的關係,違反的話也不太好。*異世界套裝行程198! 那麼在回去前什麼都沒有的話,不也是一件好事嗎,對於翠而言,還完全不知道回去的方法。總之,貫徹入鄉隨俗的精神是獲取信任所必須的。

用湯匙喝湯。
真好喝...

雖然沒辦法說得像彥○呂那樣的實況美食家一樣,肉汁的油膩感被湯的酸味抵消了,好喝。大概是用了什麼骨頭去熬煮出來的吧,才會有這麼多的油。
只是,這湯喝了後嘴唇都沾滿了油,只有這點需要抱怨一下才行。

接著,是像豆腐的東西。
夏莉雅似乎一直在看著我吃飯的樣子,雖然用手指確認要使用哪種調味料,看來哪個都行的樣子。只能一個個來試了。
….綠色的很辣。像是調味料,本來以為是芥末的,青辣椒醬出現在這托盤上,實在是很想抱怨到底是哪國的料理,地球的料理才不會出現這個東西。無疑的,這正是當地的料理。雖然還沒真正了解還不清楚,像這樣會突然開始巷戰的戰爭時期,說不定這是最低限度的料理。順帶一提,像醬油的東西雖然不知道味道是像哪國的,但因為是偏向醬料類的味道,所以應該是和醬油一樣用途吧。像鹽的東西就只是個鹽。就算是在異世界,也沒有不用鹽的料理,就這點來說算是普通的存在吧。

接下來是某種肉。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肉,提心吊膽的試吃看看,果然還是不知道是什麼的肉。雖然很柔軟美味。而且一般人吃了肉再比較後,也無法正確分辨出什麼是什麼肉,翠也不是美食家。順帶一提,肉也沒有調味,看來是要和剛剛的一堆調味料一起搭配,不過這些調味料和肉的組合不太合翠的胃口。

接著是全紅的醬。
雖然應該是當地的醃菜,強烈的酸味撲鼻而來,第一次看見是不會想吃的。但是稍微吃了一點後,這可以說是醃菜和調味料兩方的要素組合而成的。醬的味道不是很濃,說不定肉要沾這種醬吃才對。

優格和洋蔥的沙拉。
嘛,優格沙拉就是普通,和印度前輩一起去的印度料理店也常有,所以習慣了,沒想到異世界也有啊。還是說沙拉醬之類的奢侈品在戰爭時期是沒有的。不管如何不會不合胃口所以沒有問題。

最後是白色的謎之彈性物
雖然不清楚,但口感比椰果還軟,比寒天硬,單純的甜味。看來是甜點的樣子。雖然是沒吃過的東西,但是很好吃。

就這樣,大概吃過一輪後翠確認了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也沒有找到奇怪的東西後就這樣吃完了。艾蕾娜在讀著書,似乎對這裡沒興趣,餐桌禮儀的部分只看了夏莉雅也不太能理解。

(嗯,不太有趣呢...)

剛吃飽,夏莉雅就倒了茶。和最初的茶是同樣的味道,就覺得安心了。難道,異世界沒有茶以外的飲料嗎? 還是說戰爭時期不能太過奢侈呢。
吃飽後,休息了幾分鐘,翠就被夏莉雅拉著走出去。艾蕾娜在房裡繼續讀著書。夏莉雅也沒特別叫她,就拉著翠走了。

被帶到的地方是個人的房間,似乎也有浴室,也準好了替換的衣服的樣子。是今天睡在這的意思吧。
夏莉雅說的話還是一樣不太能理解,但是很親切。如果這真的是異世界的戰爭時期的話,翠可以算是幸運的那一類吧。
在夏莉雅回房間後,翠就躺到了床上

(今天還真是發生了很多事呢)

雖然已經做好了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吃驚的覺悟了,但完全沒想過言語不通的情況。但是,已經慢慢地熟練了。雖然離「開掛收後宮」之路還很遙遠,但總有一天能到達的。
邊想著這樣的事,翠就在疲勞中熟睡了。

譯註:
*1. 198這個是日本在促銷時常見的數字。商家在促銷時會將價格的尾數設定為特定的數字。像台灣和美國就很喜歡將尾數設為9或者99。至於這搭不上上下文的天外飛來一句就自動忽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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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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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無意識的英雄

深沉的漆黑降臨。

手、腳、上、下、左、右都無法分辨,都不復存在。

不知道自己是誰,只是存在於此

融合精神,是為一體;分割自我,是為個體

故我為一體,亦為個體

靠近螢光,照亮自身時,自己卻忌諱它

打擾我睡眠的存在靠近了,用光籠罩著我

既為一體,亦為個體的東西,也就是將我籠罩的存在

既是我,亦非我

「又在考慮奇怪的事嗎」

奇怪的事

考慮奇怪的事的話我就會出現嗎

既是一體,亦為個體的我到底在想什麼呢

「讓你成為個體的是我」

光更靠近了

應該不存在的手、腳、頭、身顯露出來了

「為了讓你改變,甚至更進一步我才會這樣做的」

更進一步?

「跟隨無意識的英雄,被困於表面上的目的呢」

目的?

我的目的...是什麼?

「不會讓你再接觸之後的東西。有機會的話再會吧」

光消失了,手、腳、頭、身、自己、所有東西都消失了

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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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ઞ

早安
“Salarua! Cenesti!”

唔唔... 再五分鐘...不,可以的話我想永遠地睡著...

“Stukiek cen’s!”
「嗚哇哇!?」

夏莉雅進到房間裡,而且被她瞪了。現在是...這房間沒時鐘所以不是很清楚。太陽似乎升得很高了,因為太累了,一不小心就睡得太熟了。
似乎做了什麼奇怪的夢的樣子,不過夢的事情怎樣都好。今天也必須為了享受逐漸開始習慣的異世界生活,而學習異世界語。因為之後不開掛 ,又要開後宮的話不完全學會異世界語言不行。

早安
“Salarua.”

早安
“啊...那個...Salarua…

嗯,招呼打得不錯。
夏莉雅指了指浴室後,就出去了。大概是要叫我去洗個澡吧。迅速的洗好換好衣服後。在房間等著時,夏莉雅就敲門了。

“Edixa co famialys?”

嗯,要去 !
“Ja, ja!”

雖然依然因為單字量不足聽不懂她在講什麼,但從情況來看能理解是在叫翠。雖然想回答,但卻沒辦法立刻做出適當的回應。單字量真的是很重要。在和外國人面對面交談時說「啊,等等,我查一下字典」,這也太丟臉了吧。不過,現在並不存在日語─異世界語辭典,翠能做大概只有沉默,然後做些動作。
急忙開門,夏莉雅站在門前。夏莉雅的手上,拿著一本小冊子,還帶著筆和像是筆記本的本子。

這個
“Lersse fai fqa.”

(嗯...? 這是什麼...?)

拿到冊子疑惑著,夏莉雅看見後就做了把兩手合起來再分開的手勢。大概是要把這本冊子翻開吧...。
打開冊子後快速地翻了一下。上面有和辭典上文字相同的文字,以及一起畫著的圖。看起來像是教小孩子文字的書,對於單字量不足的翠來說是很有幫助,只是,只是...。

(看不懂文字啊...)

這下麻煩了。
看來只能讓擔任老師的夏莉雅教我念了。
究竟要怎麼做。

這 是 ... ?
“Fqa es…?”

指著文字,表示想要問文字的念法。
書上寫著五個文字。上面畫了一個像蘋果的圖。不,這是異世界,還不知道是不是蘋果,現在先別想太複雜的事,就當做是蘋果吧。
大致上知道文字中哪個是母音,哪個是子音,像是字母一樣所以大概能理解。只是,只有這樣還是不知道要怎麼發音。
文字長得像ѱnɥઞпயnɥઞп的形狀。想要用言語表達相當困難。第二個字像n,第三個字像y。最難表達的是第一個字,那個像是碗中間拉一條線的。第四個字是把c左右反轉後再加上直線的形狀,最後一個字是把口下面的橫線拿掉的形狀。

de , i , yei , shenoneng u , bei
“Der, ir,jer, xenonen ur, per”

嗯嗯? 是每個字母的名字嗎

蘋果
“Dijyk.”

Deuk,嘛,這個像ѱ的字是發/d/的音的樣子。以此類推n /i/, ɥ /j/, /u/, п /k/。下個像鹿的圖的下面,有著剛剛為首的文字。

這 是 ?
“Fqa es?”
鹿
“ydun.”

yudun...誒?
本來以為是發/u/的音的,這字母竟然是發/ju/。搞不明白,看了下一頁看見了也有ю的一行字юઞuઞ /nu-u/。畫著書的圖案,用手指指了指,請夏莉雅教我

“...?”
“nyey.”

neyu….
嗯,這個ю字看起來非常的難搞

正在走廊沉浸於解讀文字中,夏莉雅好像也累了,拉著翠的手帶著翠去別的地方。
以前還沒有和女孩子牽過手,臉上滿臉通紅,一定是夏莉雅要帶我去她最喜歡的地方。
要問原因的話...

(因為我是異世界轉生的主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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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破裂的蘋果

(這是什麼狀況...?)

重新確認眼前的狀況。
夏莉雅上了彈匣,拉了槍機拉柄,子彈進了膛室,發出了喀嚓的聲音,指尖將扳機組調整為點放。
將槍托靠在肩上,扣下扳機
子彈精確地命中了,做為目標的蘋果則破裂四散。彈殼則發出了獨特的金屬音,掉落在地上。

(怎麼回事...這狀況...!?)

被夏莉雅帶著,期待著像是由夏莉雅介紹她最喜歡的,能俯瞰喜歡的街道的地方這樣的情景,結果卻是現在這種狀況─,少女拿著類似二戰時的手槍,毫不慌亂地射中了目標的情景。
夏莉雅究竟打算做什麼呢。

“Cenesti. letix fqa.”

夏莉雅把槍遞了過來。姑且先接過來了,但是不知道要做什麼。從出生以來就沒拿過槍。

“Edixa fqavolon dzastie xelvinj gelx, cunyl’i cinastergeson hal’jin shrlo.”

指著槍托和目標,夏莉雅朝著目標做了幾次彎曲食指的動作。

(要射嗎?)

死盯著眼前的頻果
住在日本時,沒特別狀況的話是沒機會拿起手槍或步槍並射擊的。但是,這裡是奇幻的異世界...奇幻的異世界...?

啊咧? 這裡不是奇幻的異世界?

翠從最初就見到了這個城市,周邊的場所看起來像是二戰後的樣子,也就是看起來有現代感,也有相當精巧的步槍。不管怎麼想,都不像是奇幻的異世界。

(不...也不一定...)

這才是真正的異世界吧。
說不定有適當的戰爭,使用魔法吹飛敵人,有三位以上的女孩倒貼的狀況是在奇幻世界為基礎而創造出的幻想。

(和理想的異世界不同真是...痛苦啊...不過...還沒放棄...)

這是個好機會。
翠是主角,沒錯,就是轉生到異世界的主角。
拿起槍,擺好姿勢。然後將槍托頂住肩膀,讓槍靠近身體,集中精神在目標上。

“Cen...sti?”

一直以來都沒扣過扳機,所以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夏莉雅用不安的聲音叫了我的名字。
不過,已經沒關係了。

射出的子彈命中了當做目標的蘋果,翠的目標也和夏莉雅的一樣破裂四散。夏莉雅像是受了驚嚇,瞪著眼睛看著。

我 是
“Mi es 轉生異世界的主角,那麼只能昂首闊步地在這世界朝著開掛和後宮的目標前進!”

翠充滿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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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移動開始

翠 你
“Cen...sti...Co es ...Ulesn!”

夏莉雅露出了受到驚嚇的表情轉向翠
嘛,教了看起來像是沒用過槍的瘦弱人類槍的使用方法後,準確地命中了目標,當然會嚇了一大跳。絕對是嚇到夏莉雅了,嗯嗯。

“Ulesn cen!!”

嗯?
夏莉雅蹲下身體轉向翠,像是警告般說著。感覺到不對勁後和夏莉雅做了相同的姿勢,在像是吹不好的笛音響起後,剛剛還待著的地方的屋頂爆炸了。
雖然常在戰爭電影中聽見子彈近距離飛過的聲音,但真的實際聽見的話就是快死了吧。
建築物上半部爆炸了,冒著白煙,發出了巨響。飛濺四射的水泥碎片打中了附近的窗戶,到處都能看見這種情景。

「騙、騙人的吧...」

只知道現在這世界還在戰爭時期。從狀況來看,就算是迫擊砲的砲彈在某個時候飛過來都不奇怪。雖然不知道是哪個陣營為了什麼名義而打過來的,翠在達成目標前絕不能死。

“Fal fqa niurn. La lex xale si lkurf edixa pa!”

夏莉雅說完後就拉著翠的手,下了樓梯。在從樓梯往大門移動的時候,這棟建築物被迫擊砲彈擊中了。水泥碎片掠過了翠的臉頰,留下了一條傷痕。血流了下來,但並沒有時間注意這種事。跟著夏莉雅快速地跑下階梯。在跑下階梯後,看見雷歇爾正指揮著傷者的運送。

“Harmie voles?”
“Liaxi agvir al’d elminalape’s ceces!”

雷歇爾回答了滿臉焦急地問著問題的夏莉雅。肯定是發生了預期外的狀況。在夏莉雅理解狀況時,已經運送了好幾位負傷的人。雖然沒有因為被迫擊彈在近距離打中的人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是還是有幾位光看著就覺得痛的傷患被送出去了。
“Miss axergon cuturl lavol fai desel el retla.”
“Deselesti? Co falmet es tama’d semorko’i?”

夏莉雅針對雷歇爾說的話反問了問題。確實釐清狀況很重要,但是再拖拖拉拉的話受傷的人會增加的。

是 不是
“Ja, miss letix niv eten surul.”

我是
“...Firlex. Mi alcames.”

夏莉雅從雷歇爾那邊拿了地圖,對著翠展開。大概是要說明路線吧,只是對翠說明似乎也沒什麼太大的意義。但是,氣氛沉重,苦於單字量不足,連不要都說不出來,只能看著專心看著地圖。發現了一點,雖然這應該是這地區的地圖,標示出來的區域是很不自然的四方形。大概是像非洲國家或者美國各州那樣經歷過坎坷的歷史吧。

這 是... 你 這
“Fqa es misse’st molal. Co mol fal fqa.”

嗯...。
從夏莉雅指著地圖來看,應該是表達存在於某處之類的意思,但現在沒空確認。只能一直聽著夏莉雅說。

“Miss tydiest fal retla z’es fqa.”

夏莉雅在地圖上畫著,將手指移向南方。上面寫著斗大的文字,但是我看不懂。只是夏莉雅用手指在上面畫了個圈,似乎目的地就是那裡了。這裡很危險,所以要移動這樣的情況吧。

“Firlex?”

夏莉雅詢問著。”Firlex”在剛才夏莉雅和雷歇爾交談時也有用,從上下文來看大概是「了解嗎」之類意思的單字吧。

嗯, 我 了解了
“Ja. Mi firlex.”

夏莉雅也點頭回應,”Mili fal fqa.”說著,收起地圖,和雷歇爾一起做移動的準備了。趁這時間來思考一下到現在為止聽過的異世界語吧。
雖然Mili這個單字到現在為止已經出現好幾次了,最初射擊的士兵也是拼命地說著Mili,大概是「等著」或是「停下」之類的意思吧。然後,fqa暫時暫定是同時有包含「這裡」意思的存在句型,fal的意義就能理解了。指出fqa的位置的前置詞fal是「~來」的意思。

你 在 這裡
這樣的話,很多對話和夏莉雅的地圖說明就能對得上了。”Co mol fal fqa.”是在說明
這 是
地圖時說過的,指著現在所在地說的”Fqa es”開頭比起同位語來說更像是存在句型。mol大概是「有」、「存在」、「在這裡」之類的意思



(大概了解了...)

正埋頭於言語的考察中,夏莉雅來了,並招了招手。
移動的準備已經完成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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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雷托拉的燈光

「無聊啊...」

從開始行走算起,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即使迫擊砲彈對著城市傾瀉而下,但仍然從容易受到槍擊的市區離開,朝著郊外的道路前進。只是,走了數個小時,也逐漸感到疲勞了,而且大家都沉默不語。

雷托拉... 有... 雷歇爾...
“Fal retla, ietost mol tirne. Lexerilesti?”
啊啊,那邊有... ….有人在
“Ja, fal fgir, mol mal foni’a’d larta mol.”

雖然受傷的人沒再增加,但再繼續下去,對於異世界故世中的主角來說閒置的時間增加了是不容忽視的。

(不如說,只不過是閒著沒事幹啊。)

雖然人類實際上在身處險境的急迫狀態時,連玩笑都不開,但在放鬆時又想追求像是高空彈跳的那種刺激感是不好的。
翠再度確認自己的目標,並再次發誓絕對要達成。

有人在
“EJ, fhasfa’d larta mol.”

這麼說著,行軍中的其中一個人指了指前方。確實有幾個人在那,穿著和我們不同的服裝。一起同行的人都嚇了一跳,應該是敵人吧。

“Si pazes”

隨著這句話,旁邊的同伴中彈了。和猜想的一樣,似乎是前方穿著制服的人朝著這邊射擊的。三對多, 以數量來說這邊是有利的,但對如果對方擁有聯絡方法的話,就很難結束。中彈的同伴也站了起來,加入了排成一列的雷歇爾他們的隊列中射擊迎戰。兩個人被射中而倒地,另一個躲在陰影的後面。這樣下去,如果他們的救援前來的話說不定會陷入不利的局面。

雷歇爾
“Lexerlesti!”
這個
“Miss etixon umkes lerj fqa!”

為了引導進入市區的隊伍離開,雷歇爾開始後退了。夏莉雅和翠也跟著,有幾位受傷的人坐上了貨架,而且注意到了有幾個人是做為大人物的護衛。敵人還有一人,離開時如果背朝向他的話,哪時被射中都不奇怪。此外,在不清楚敵人數量的狀況下,也只能繃緊神經警戒了。

總之先走吧。
究竟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太陽下山了,在入夜後終於能看雷托拉燈光的那刻,翠對於還活著的這件事感到感謝。雷托拉非常的大,到處都用非常高的路障圍起來,以防敵人入侵。城中滿溢著生氣,感到疲勞的翠和其他人看到了雷托拉裡的其中一個人,在看見雷歇爾後非常開心熱情的來迎接。看來雷歇爾和雷托拉的領導者是熟人,所以才來這邊求援的吧。
因為如果讓所有人都有獨立房間的話,城市的警備會很難處理,所以為了翠他們這些客人準備了類似通舖的房間,因此,翠和夏莉雅要住同一間房。

終於,和夏莉雅同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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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果然沒辦法讀懂啊

“Cenesti! Lecu lersse lineparine ti ja!”

不對。

“Mi g’letix tox ad tydiv, elx cene lersse lkurftlessestan!”

不對啊...。

在房間的一個角落,桌上放著翻開的辭典、筆記和筆
翠正在學習著語言。內容包括了到現在為止所學內容的複習,雖然因為很有用所以很開心...

(雖然期待著和異性同房,然後發展出酸酸甜甜的青春...看來是沒希望啊...)

不如說,相當健全。
在某個異世界純百合的ADV中,對於異世界的來訪者,是準備了日文的資料和單字本超級簡單模式。對於連日文中的「に」字、故鄉街道都看不見,真正的異世界來說,總之能有願意教你語言的人就足夠心懷感激的受教了,仔細地確認從動作到言語中細微的不同之處,並從中學習。考慮到為了達成開掛開後宮這個異世界轉生主角的存在意義,在這階段和建立人際關係,和女孩子開心聊天是很困難的。要趕快學習語言、習慣和社會情勢,盡早從這地方離開。

(......)

看著旁邊的夏莉雅。夏莉雅正用著呆呆的眼神看著手停下來的翠。銀髮被房間的燈光照著,發出了淡淡的光輝。眼睛看起來就像是明亮的藍色寶石。
翠的良心不允許把夏莉雅丟著,就這樣離開這裡的話。沒辦法對著在最初相遇,然後受到了各式各樣的幫助,在這世界裡最大的恩人做出這種事。只利用著有利用價值的人,不需要的時候就拋棄,這種事實在不是一個人類做得出來的。
當自己能獨自在這世界生活時,就是必須回報夏莉雅這份恩情的時候吧。為了那個時候能好好的說出感謝的話,現在只能努力的學習語言。

雖然筆記上寫著幾個單字,雖然還是和往常一樣完全看不懂,但上次的文字學習中,學到了幾個文字。藉由頻率分析了解到大約有40個左右的文字,在這之前學到了8個

ѱ /d/
/u/ ?
ɔ /u/
ю /n/
u /e/
n /i/
ɥ /j/
п /k/

大概之後還有22個字母,最後的大約10個文字,在猜測會不會是記號類的。雖然夏莉雅寫著文字並發音,但還是需要先詳細地說明每個字母。確是「文字」應該是lyjot、「了解」應該是firlex,否定的話應該不是隨便地在動詞後加niv
那麼就把想說東西傳達出去吧。

夏莉雅 , 我 看不懂 你的 文字。 那個 ,我 沒辦法 理解那本書
“Xalija, mi firlex niv co’d lyjot. Mer, mi firlex niv fgir’d nyey.”

夏莉雅露出了思考的表情。看來是在思考要怎麼教文字的樣子。

譯註:
1.純百合ADV是指「ことのはアムリラート」,作品中使用的異世界語是世界語(Esperanto),2017年8月25日發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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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我還以為被討厭了

你 無法 理解 我的 文字
“Selene co akranti nyey? Pa, cene niv co firlex mi’d lyjot lys?”

喔,大概是在問是不是真的不能理解文字吧?之前的學習雖然學了幾個字,但不可能全部看懂。印度前輩也說「要學會婆羅米系的文字需要每天的努力」,雖然我不是很能理解。

對 對, 我 看不懂 文字
“Ja,ja. Mi firlex niv lyjot.”

等等
夏莉雅聽到後,就說了嗯嗯後開始思考。然後對翠說”Mill.”後就離開房間了。
教我一個字有這麼困難嗎。

(文字嗎...)

根據印度前輩所說,地球的文字體系大致上區分,可以分成五大類。
首先,文字即語素*的語素文字。中文是其中的代表,部分的聖書體、西夏文字、馬雅文字也屬此類。中文不只是表音,同時也表意,在漢字文化圈裡常出現這種單字。像「日」這個字,在中文裡方言就有各種發音,還有古音、日文發音、朝鮮漢字音、越南語漢字音等各種念法,是最難記的。像日文這樣有好幾種念法的話更是難記到一個極致。實際上,也能理解會被美國的某個機關認證為英語系母語的人士最難學的語言。不過,照上次異界語學習的結果來看,可以確認這裡的文字並不是一字一音的語素文字。
接著是音節文字,文字表示音節,組合在一起表意的形式。和片假名、平假名很像,美國講切羅基語的人所使用的切羅基文字就是,雖然長得很像英文字母,這

聽起來也是「la le li lo lu」單音的字。各個文字表示獨立的音節,雖然不及語素文字,但也相當的難記。只是,像是韓文中的諺文之類的,由於音節文字的構成元素較少,只要組合那些就可以了,音位*相當好記。看起來印度前輩對於東洋系的語言有著嚴重的心理創傷。再繼續追問時,他說「一說到東洋語言,就揭開了我的舊傷疤...啊啊!!你們!!不要用國語念舊傷! 住口! 嗚哇哇哇哇!」像這樣發瘋似地,沒辦法再教了。這也是,和上次文字學習對照後,感覺哪裡有點不對勁。
第三個是元音附標文字。和音節文字很像,但有點不同。雖然在表示上是確實是以音節為主,但是按照一定的形式書寫的話,發音會按照子音的形式表現來決定使用的母音,是以基礎形狀加上各種符號來表現出各種母音或者無母音的文字體系。印度前輩的第二故鄉,印度的坦米爾‧那德邦所使用的坦米爾文字就屬於這種分類。基礎形狀的"ப"讀做「pa」,衍生出來形狀பி பு ப்分別是念「pi」「pu」「p」。在說過東洋語言後,和印度前輩聊坦米爾語聊了34個小時。
…...接著,第四個是輔音音素文字。雖然是沒聽過的詞彙,阿拉伯文是其中的代表。雖然被印度前輩的朋友的前輩教導,阿拉伯文字除了在特別的用途(可蘭經)以外,沒有表示出母音的樣子。雖然不太了解,似乎是沒母音的寫法比較適合他們的語言結構。對照文字的學習結果當然能理解這兩個是不同的,因為那些文字有母音字的存在。
第五個就是大家喜聞樂見的字母了。從希臘文到拉丁文,斯拉夫文到中二病專用的盧恩文,是子音和母音都分別表示的文字體系。在聽到這些內容前我一直都以為字母是為了書寫英文而存在的。先把這放一邊,和文字學習的結果對照,字母系統應該是最相似的了。

果然,為了要教應該能很簡單就學會的字母如此煩惱是很奇怪的,和要教我時說的異界語不同,夏莉雅說了奇怪的話...? 然後夏莉雅就離開房間了,是去和雷歇爾報告了嗎...?

(我八崎翠,馬上就被異世界人討厭了嗎?)

越想越覺得不好的事情像間歇泉般地不斷湧出,在考慮這些東西的時候夏莉雅進來了,向我展示了她拿回來的那本書

你 不是
“Krantielyren aziuk’it luso p’jel co la agvir’c, la hiurn es niv vynut lys jol.”

譯註:
*1. 語素:是最小的語法單位。在口語形式的語言中,語素是由「音位」這種能區別最小聲音的單位所組成,而在文字形式的語言中(如中文),語素是由字位組成。因為中文是一字一音,所以可以按照音位的個數做出區分,另外,語素和詞不同,許多語素並不能單獨構成詞。
單音節語素:天、地、了、嗎
雙音節語素: 吩咐、蘿蔔、馬虎
多音節語素:巧克力、凡士林
以上面為例,僅有天、地可單字獨立成詞,其他皆不可,因為意義會改變或者是變成無意義。

*2. 音位:也譯做音素,是人類語言中能區別意義的最小聲音單位,一個字或詞可以由一至數個音節組成,一個音節可由數個音段組成,音位和音段很類似,但差別在音位能區分語義。另外,音素包含的範圍較音位廣,因此單指音素時並不見得是指音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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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Ego crēdō

夏莉雅把拿著的書遞給翠
看了看內容,略長的文章整齊地排列著。看起來很重,典雅的裝訂,裡面文章的周圍相當鄭重地畫著裝飾用的文字,有點像是世界史上常看見的可蘭經的周圍的文字。

  這 是 skyuliotie的 shendozia
“Fqa es skyli ‘orti’e’d xendusira.”

夏莉雅指著這本書說。skyuliotie的shendozia什麼的。
現在單字量太少了,還無法理解。說不定是有個skyuliotie教之類宗教,然後在其中shendozia是有著和可蘭經相同地位的。這樣的話,”xendusira”的意思就是教典了。
夏莉雅是信仰著那個skyuliotie教吧。雖然我住在日本,不是很懂宗教,但有請教過印度前輩關於坦米爾‧那德邦的狀況。在白天宣禮時,附近有基督教的教堂,而信仰主流是印度教的混亂狀態。懷疑是否大多數人都是印度教徒而往街上一看,街上有著穿著罩袍的女人。印度教和基督教也有相互容忍的狀況,形成了宗教上敏感的和諧社會。現在不太常發生宗教衝突,因為回教徒吃牛肉,所以街上有牛肉店,也有印度教徒從不靠近那邊的事。近幾年,發生了好幾起運送食用牛的回教徒被襲擊,雖然不是在坦米爾‧那德邦,而是在南孟加拉邦的事。
不知道夏莉雅的宗教是如何,別強制的話翠倒是無所謂。但是,也不能否定起紛爭的原因是因為和skyuliotie教相對立的其他宗教。

(不過,不管如何感覺這場紛爭會持續很久。)

夏莉雅翻開了那本skyuliotie教典的第一頁,開始在筆記上寫東西了。一個字一個字,仔細地寫著,文字的形狀相當容易辨識。果然,女孩子為了自己而寫的字,光是描述這個片段,在翠身上,俗稱「非現充日常」的問題快要解決掉了。現充消失吧。還沒實現極東非現充生存圈的夢想呢。

我 是
“Edixa Mi akranti ja.”

夏莉雅在寫完後就接著唸,因為唸得很慢所以很容易跟上。透過到現在為止的對話,單字的發音大致上了解,但是沒有和文字對應唸過所以對不上文字。

---
Ban missen tonir l’es birleen alefis io
Vyrle es set lolerce ja mile ex nil.
Als sierosta’s nea l’amol dzosnir faij,
Xorlnem lespli feg’i caflek si’st cene niv.

---

原來如此,總之了解了幾個點。
像是變小的D的發音”s”似乎是表示「ザ(za)」行的音。不過,以missenalefis來看,可以了解到在音節的最後的話常是「ス(su)」清音的發音。像是把˦反轉後的字的發音”r”是代表長音的樣子。像n的字發音”i”iosierosta’s來看,在母音前面的話會變化成「ヤ(ya)」行的子音。

(接著...)

shenoneng u
上次有問題的字/y/,雖然這次只出現一次,這次是Vyrle,很普通地念成yu。上次看
diyuku yudun nenyu vyuure
到的狀況是/dijyk/、/ydun/、/nyey/的讀法不一致的現象。而且加上/vyrle/的狀態後了解到下面的事。


/y/是獨立存在,或者後面沒有母音存在,並在j以外的子音前的話,發yu

/y/在j後面的話發yu

/y/在母音後面的話,和/i/相同,變化成ヤ行的子音


(嗯、嗯...)

果然是念法上有某些系統的語言。
現在肚子又咕咕叫了。到了雷托拉後,幾乎沒吃到和喝到什麼,在這種情況下在房間等候,又理所當然地集中精神學習文字,在放鬆下來後強烈的饑渴感開始刺激腦部。發明「餓到前胸貼後背」這句話的人大概不是因為他擁有形容的天分,而是強烈地感受到饑渴。

“Hmm, lecu tydiest fua knloano.”

夏莉雅這樣說著,拉著翠的手,兩人就這樣離開了房間。
說起來,在來到這城市前,有點在意在吃飯前所說的”Edixa mi fenxe knloanerl ja.”,這個knloanoknloanerl是不是有關係,說不定這是「吃飯」的意思
翠想著這件事,沉浸於解析語言中,沒注意到夏莉雅仍然牽著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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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語言就是改寫詞綴

夏莉雅 kunroaneru 是 kunroano
“Xalija, knloanerl es knloano?”

邊用湯匙喝著湯,邊問出了疑問
夏莉雅和翠從房間出來後,到了附近的建築物內坐著,看來大家都是來這吃飯的。明明就是在戰爭時期,都還是能聽見充滿朝氣的聲音,這就是雷托拉這座城市是安全的證據。比起迫擊砲彈如雨下的城市來說,更容易感受到愉快的心情。
問的是很重要的問題,knloanerlknloano是很像的單字,但是還是有些差別。單字的形式不同,想要表達的東西也會不同,這樣的想法是很普通,說不定是時態。也有可能只是語調上的差異。如果這兩個是完全不同的意思的話就真的是只能苦笑了。

不, kunroaneru 不是 kunroano
“Niv, knloanerl es niv knloano.”

原來如此,果然不同。但是差別在?

這 是 kunroaneru
“Fqa es knloanerl.”

夏莉雅指著湯說。誒? kunroaneru是指湯嗎...?
還是說是以主食代表食物的表示方法呢。日文中是以「飯」,將米炊煮過的飯做為食物的代表,在異世界語中說不定也有這種表示法。只是,從以前吃過飯,和這裡相同以肉類料理為主食的地方來看,還提供了扁扁的麵包,大概不是我所想的這樣。
接著夏莉雅做了吃東西的動作給翠看

這 是 kunroano
“Fqa es knloano.”

嗯嗯,好好思考一下。
夏莉雅指著湯,說”Knloanerl”,之後,夏莉雅做了吃東西的動作,說這是”Knloano”。也就是說,”knloano”是「吃...東西」的意思。這樣的話,”knloanerl”翻成「食物」也可以吧。把各自不同的部分分開表示,如此就會出現共通的部分”knloan”,難道這就是「吃」的意思嗎...?

(確認看看。)

因為翠有帶著從夏莉雅那拿到的裝訂精美的書,就在夏莉雅面前翻開。

這 是...
“Fqa es…”

然後,注意到一件事。

(雖然想確認「讀書」這件事,但是我不知道「讀」這個動詞的單字!)

嘆著氣,不管是搜索記憶,還是聽到的東西,因為無法理解都是左耳進右耳出,完全不記得。翠在困擾時,夏莉雅像是理解他的意圖似地說了

這 是 讀物
“Fgir es kranteerl?”
嗯, 原來如此
“Mer, ja…”

原來如此,這個kuranteiru的單字大概-erl是附加上去的吧。去掉語尾,留下字根的話,kuranteiru的字根一定是”krant”沒錯。
翠對著夏莉雅做出了快速翻動”kuranteiru”,並在閱讀的動作。大概這個是用動詞”krant”吧,幾乎是確定的。

我在讀這個嗎
“Mi krant fqa?”
嗯, 不是, 你 正在akuranti 那個
“Hmm, niv, co akranti fqa.”

又有別的東西出來了!
看起來,”kranteerl”所指的「讀物」,對於「讀」這個動作,不是用”krant”,而是用”akranti”或者別的動詞。

“Mal, deliu co lkurf .”

夏莉雅強調了”krante”,使用從懷裡拿出來筆記和筆假裝在寫。
假裝在寫...這樣啊,是想說字根”krant”是錯的,”kranteerl”的字根是”krante”,而意思是「寫」嗎。這樣的話,帶有「讀物」意思的”kranteerl”的原意是「被寫出來的東西」,而翠不是在寫東西,所以對於對象要使用動詞”akranti”
以會話禮儀來說,應該要向夏莉雅傳達了解的訊息吧

啊 啊... 我 知道了
“Ha, ha… mi firlex.”

(鬼才知道啦! 難爆了!!)

腦袋一直在轉,用腦用到感覺快暈了。肚子餓了,口乾了,長時間走路累了,然後又學習語言使用了腦袋,在這之後還會有什麼東西減少吧。
翠把因為問問題而還沒吃的主餐,肉料理隨手拿來就塞入口中。因為太累了,連像之前吃飯一樣注意餐桌禮儀的力氣都沒了。

吃飽後,夏莉雅和翠一起回屋子。夏莉雅似乎也累了,在回去之前連一句話都沒說。對於翠而言,沒有學習的情境的狀況,也不想因為隨口說出奇怪的事而被討厭,所以也沒有特別感到尷尬。整理床舖,夏莉雅像想先睡似地,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了睡衣,進了房間。翠也發現了,為了不讓夏莉雅看到像他的朋友和為了翻譯作業通宵整晚的印度前輩那樣憔悴的樣子,就要早點睡。在離開房間時,夏莉雅邊露出微笑邊看著翠和他說晚安。

晚安
“Salarua, cenesti.”
晚安
“...Salarua.”

我絕不會忘了這個微笑。
藏匿著突然出現的異世界人的我,仔細地照顧。果然,夏莉雅的存在就是個奇跡。沒錯,因為是異世界轉生的主角,才能受到這待...等等。為什麼,夏莉雅叫我的時候是”Cenesti”? 我的名字不是「senesti」啊。這要徹底地分析...啊,睡意...再等等,再讓我研究一下...

就這樣,翠帶著重大的謎題”-sti”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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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完








本帖最后由 風夏 于 2018-1-14 21:4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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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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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希之國的標語

(奇怪,想不起來)

早上醒來精神極佳,夏莉雅還在睡,翠坐在床上回想來這世界時的事。
典型的異世界轉生故事主角的八崎翠,到目前為止的人生都可以說是走在普通人生的道路上。只是,回美國的熟人是超級巨星...不對,是回印度的語言狂熱者─印度前輩,有這位前輩在這件事,雖然是極為普通的日常,有可能會想不起來。只是,一般來說應該會記得。
所謂的忘記,是人類最強的力量。說到記憶力最強,可以想成不管學什麼都能成功吧。翠認為不管是快樂、痛苦、造成心理創傷的事,不斷反覆地回憶起的話,很難有冷靜的生活。

(可是啊...)

連一個詳細的記憶都沒有不是很奇怪嗎。就算是記性不好的人,若不是因為生病或天生的原因,今天早上吃的早餐還是能想起來的,明明能想起像這樣子日常中發生的瑣事,但卻想不起自己上的高中的名字。
這一定就是「異世界轉生」吧
轉生,雖然說是轉生,以現在來看的話是異世界轉移吧。還記得日文,也具有常識。和像印度前輩這樣的怪人認識並記得他所說的話。在日本時的待人接物方式也還記得,並不是以嬰兒的身體被丟來這個世界的。
但是,八崎翠果然是因為來了異世界,所以部分記憶被做為代價了吧。以記憶為代價,交給了翠想實現目的的單程票。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就和異世界轉生相同了吧。八崎翠這個人自始至終想達成的目標就開外掛建立後宮,為了達成目標的這一天,在這世界從零開始。如果是和麻煩的現世切斷聯繫的現在,那一天肯定會來。因此女神讓卡車輾過我,讓我轉生。

(女神...?)

在思考的過程中自然出現的詞,感覺到了哪邊不對勁。說起來轉生當時的記憶也想
主要是擁有載貨用貨架的小發財車
不起來。女神或者神明,利用了泛用異世界轉生用裝置,別名卡車來輾過,殺死─像
輕 小 說
這樣是常有的、傳統的異世界轉生過程,雖然這是根據閱讀日本崇高的傳統文學作品所理解的結果,但不管是以記憶為代價在異世界轉生,或者失去和女神或神會面時的記憶,都是很奇怪的事。
不,說不定根本沒和女神或神見過面。
就算在崇高的傳統文學作品中是如此寫著的,也不一定能直接應用在現實上。有只看著文字幾秒就能能理語言的家裡蹲兄弟,為了領導有異能者存在的社會而戰鬥的人通常都會擁有低劣的能力,遇見的女主角是超有名的偵探的後代,像這樣的事都明顯集中在日本發生的狀況,在扣掉無法理解虛構這個概念的人,被寫出來的東西並沒辦法全都照搬到現實上。也就是說,以傳統作品而言,翠的過程是規則外的方式達成的!

“Nnn...cenesti...”

旁邊睡著的夏莉雅正說著夢話
不管怎麼說,都不會把夏莉雅想成後宮的對象。既是恩人,又讓她擔任著滿足初見面的異世界人認同的角色...話說,好像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是什麼呢。昨天好像想做什麼卻忘了,就這樣睡著了...。

(啊,cenesti的事)

連夢話都要講senesti。
名字被搞錯的主角果然還是太遜了,得早點叫醒她,告訴她正確的名字。
從床上下來,翠靠近夏莉雅的床,忽然覺得要叫醒熟睡中的女孩子很不好,所以停了一下。但是,想問異世界語的話,除了夏莉雅以外沒有能信任的人。

(不知道是死亡還是叫醒)

慢慢地朝夏莉雅那邊靠近。就算爬上床夏莉雅也沒注意到,繼續睡著。在女孩子剛睡醒時嚇她這種事,因為人性還沒爛掉所以不會做。那就只能採用碰觸她來叫起床的方法了。但是,如果錯過了觸碰的時機的話,和雷歇爾報告,和陣前逃亡的逃兵一起綁在圓木柱上,接受槍決...雖然還不知道會不會,但大概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吧。
注意姿勢,以從上面俯視夏莉雅的狀態稍微碰了一下肩膀。完全沒醒呢,做了個感覺到癢的動作後繼續睡了。雖然這樣很有趣,但如果有要事卻醒不來就不有趣了。

「這樣的話沒完沒了...」

夏莉雅在睡著時的感覺似乎很遲鈍。這樣的話只能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搖醒她了吧。男子漢大丈夫,八崎翠,也只能做好覺悟!
手靠近著,像是要抓住夏莉雅的肩膀。總覺得像是可疑人士的感覺,這是為了學習欲...對,是基於健康的學習欲望。絕對不是因為和女孩子同房間才想摸到爽,然後說太棒啦這種不純潔的動機。

“Xalijyasti!”

在翠將要碰到夏莉雅的瞬間,門開了

在大開的門前,存在著黑髮少女艾蕾娜,翠明白了他的人生就算是在這世界也要結束了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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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從零開始的重建信任

等等! 等等啊, 艾蕾娜!
“mi...mili! Mili elerna!”

瞬間出口的話就是這句。
雖然艾蕾娜退了一步,像是被嚇到的樣子,但是也沒有帶著特別懷疑的神情看向這。確認了熟睡中的夏莉雅後,露出了有點抱歉的表情,安靜的進來房間了,感覺是不會被交到雷歇爾手上進行槍決了。

你能理解
“Fi co firlex lineparine, selene mi tydiest fua ak’inust cun fenxe lersene fua lartastanass.”

嗯?好像開始長篇大論了?
“Co lirf lersene?”

不懂,完全不懂,但大概是做為接受槍決的替代,要接受說教。也說了「了解嗎」,而且也說了「~這樣理解嗎?」之類的話,應該沒錯...。轉生到異世界結果在社會上死亡,或者是被綁到圓柱上槍殺,和這些相比還是說教好上5000兆倍,問題在於因為單字量不足,完全無法記住內容。
但是,在這種被責備的場合,是適用偉大的消極主義的。總之,徹底當個點頭人就能解脫了吧。某國的人在道歉時會說明理由,也有某國人總之先一個勁地道歉,請求原諒。雖然道歉的文化是依國家、文化圈而有所差異,但是在這地區,和艾蕾娜與夏莉雅的樣子不同,雷托拉居民的樣子、衣服也有所差異,因此能理解這裡是混雜著許多不同文化的生活區域。也就是說道歉的文化也還沒有固定的模式,人類一般都是一直被附和的話心情就會很爽的生物。據說以前印度前輩曾說「非常粗略的概括的話,諮商師的工作就是聆聽問題」。果然,人類就是這樣做的吧。

是的,沒錯!
“Ja, ja!”

雖然不知道說教內容的意思,卻點頭附和的話可能有點失禮,但這都是夏莉雅一直不起床的錯。
然後被附和著的艾蕾娜沒有不愉快,反而露出笑容。
果然人類只要被點頭附和的話心情就會變好。即使如此,艾蕾娜的笑臉並不是那種機械式的笑容,而是像在這房間中綻放的花朵般洋溢著感情的笑容。大概,艾蕾娜並不是在對著翠生氣,而是稍微告誡而已吧。不然的話,怒吼的長句子將會永遠持續,最後什麼都無法理解吧。
這時候,艾蕾娜意氣風發地離開了房間。
啊,可愛的地方雖然是很可愛,在戰爭時扯後腿的話不知道會受到什麼待遇。總之,艾蕾娜是個溫柔的人就該謝天謝地了,喀嚓一聲,門又開了。

你. .. 要 嗎
“Cenesti? Harmie co es e’i? Lecu tydiest.”

開門的是艾蕾娜。
翠呆呆地開口後,艾蕾娜微笑著說”plax”後,握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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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court case不是裁判格

明明走得好好的,卻覺得腳步有點踉蹌。感覺眼前一閃一閃的。剛剛的安心感跑哪去了? 就算在害怕著不知道會受到什麼待遇的狀況下,也沒辦法違抗艾蕾娜,只能跟著。

(不過,毫無意義地反抗也是沒用啊)

雷托拉所有和外部連接的道路都用極高的路障圍住。被艾蕾娜帶著走時看見了這些路,高聳的路障阻塞著道路,是能讓人感到窒息般地封閉狀態。當然這是為了防止外敵入侵的結構,但在路障旁還有守衛在,也能理解如果想要逃跑的話就會被守衛射殺吧。

(簡直就像是槍殺逃亡西德的人的國家安全部呢)

雖然不知道內部糾紛的狀況,但在這麼不穩定的狀況下,如果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的話,就算能避免被處刑,還是會被關進小黑屋吧。一旦開始思考就會停不下來,所以還是什麼都別想地跟著艾蕾娜。只要讓她看見反省的態度的話,就會原諒我吧? 不過應該沒這麼簡單。

那個 , 艾蕾娜...
“Mer, elerna…”

總之,試著叫名字看看。
我應該有權利知道自己引起了什麼問題。要殺就殺,這樣的話還乾脆點。如果要上軍事法庭的話,我想說我是日本國民、非戰鬥人員,希望身為人類的尊嚴獲得尊重。雖然對方大概完全無法理解吧。

翠 艾蕾娜 sti
“Deliu cen lkurf fua stieso.”

又是長句子,雖然完全不懂,但從”elerna”後加了”-sti”來看,大概又是和sti有什麼關係了吧。雖然夏莉雅和艾蕾娜都沒有發現我無法理解而進行說明,永遠處於無法解開sti之謎的狀態,但在詢問之前,總之先以到目前為止sti的用法來試著理解吧。在和艾蕾娜一起走時,比起什麼都不做,還是為了能溝通,為了解開誤會而多了解一點語言會比較好吧。

我 是 阿雷斯‧夏莉雅

Mi es ales.xalija. Xalijasti.

早安 我
2. 『Salarua, Xalijyasti! Edixa mi klie dea do!
早安
3. 『Salarua! Cenesti!
那個 有 人 在 這?
4. 『Merc, xalijasti. Harmae larta es fal fqa?
5. 『Jei, costi, hame la lex es iulo?

能想起的就這些吧,在招呼語salarua的後面常加上sti。夏莉雅在叫翠時也是都用cenesti。以此看來,說不定是在叫人的時候要加上sti。說起來,印度前輩說過語言學
case
上有格的概念的樣子。雖然在英語中已經不存在了,但在拉丁語、希臘語、俄語和阿拉伯語中名詞會有格的變化,而德語中像是加在名詞前類似the這樣的單字,會因名詞的格以及是否為複數而有所變化。而這個格似乎是用來表示在文章中這個單字所處的位置。例如「布魯圖啊,凱撒的父親在義大利命令少女將花給他」這句,用拉丁文來思考

布魯圖啊 凱撒的父親 命令他 和 把花 少女 在義大利 給你
Brūte, Caesaris pater imperāvit ut flōrem puellae in Italiā dōnārēs.

大概像這樣,因為拉丁語會因為每個名詞的格不同,而有所變化,用格分類的話就會像這樣

呼格 屬 格 主 格 對 格 與 格 離 格
Brūte, Caesaris pater imperāvit ut flōrem puellae in Italiā dōnārēs.

像這樣,拉丁語可以藉由格的變化來表示句子中單字的意義

布魯托啊 父親 命令他 凱撒的 為了給你 花 在義大利 少女
Brūte, pater imperāvit Caesaris ut dōnārēs flōrem in Italiā puellae.

像這樣,單字的排列完全亂掉了,但是意思還能通。 雖然pater Caesaris被imperāvit 分開了,「但是,能理解」大概是這樣吧。相對的,英文之類的話,因為大部分情況下順序都被限制了,所以很難自由排列。不過,也會有人問單字的排列順序弄亂後有什麼用途,看起來像是詩歌之類的會用到這個特性的樣子。
雖然還不知道這個格的概念是否存在於異世界語中,但是能推測-sti在拉丁語中是相當於呼格的存在。

接著,就來測試推測出來的語法吧。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艾蕾娜會意氣風發地拉著翠,但在這時候必須要說一句「我不了解」,來主張行使知的權利。

艾蕾娜
“Elernasti.!”

艾蕾娜聽見了翠的聲音後,停下了她邊哼歌邊前進的腳步。

我無法 理解 這個
“Mi niv firlex fqa.”

試著竭盡所有的單字和肢體語言來表達意思。前人所創造出,一種在業界相當流行的手勢,兩隻手掌像是在包著某種東西的動作為基礎,表現出自己無法理解把自己從房間拉出來的原因
但是,問題在下個瞬間變更大了

這裡 是 食物...的
“Fqa es knloanerl’d ak’inustal ja!”

出現在眼前的目的地,這美妙的場所是...

「點心的材料店...?」

譯註:
主格:表示動詞的主語
屬格: 也叫所有格,表示一個名詞的所屬。但在語言學上並不認為英文的~’s用法是屬格
對格:賓格,又稱直接受格,表示一個動詞的直接賓語的名詞
與格:表示動詞的間接賓語(間接受格)
離格:用來表示某些意義,如時間、處所、程度、狀態、方式等,會因語言不同而有所差異
呼格:表示對人(動物、東西等)的稱呼

(德文) 我給他一本書
ich gebe ihm ein Buch
ich (我) 是主格
ihm (他) 是與格
ein Buch(一本書) 是賓格 (直接受格)

關於賓格,如果是缺乏格變化的語言,會藉由虛詞或語序來表達
中文 獵人殺死老虎 老虎殺死獵人
英文 The hunter kills the tiger. The tiger kills the hunter
德文 Der Jäger tötet den Tiger. Der Tiger tötet den Jäger.
Den Tiger tötet der Jäger Den Jäger tötet der Ti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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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不需要懷疑

(誒~)

看著進入點心材料店,正在找尋各種粉的艾蕾娜,翠感覺到了違和感。翠沒有做點心的經驗,因此,就算是一個個指著說,也不知道那是什麼。

這 是 kitsuresunieru
“Fqa es kjitzlesniel.”

原來如此,是kitsuresunieru粉。
kitsuresunieru粉是什麼? 感覺好像是戰隊超級合體後,發出光束,瞬間就把怪物和城市毀滅的機器人名稱的粉。不如說,感到違和的地方不是這裡,而是「為什麼艾蕾娜要帶翠來點心材料店」這件事。要和應該受罰的犯罪者一起做點心? 平時的犯罪者要更生自新之類的話就算了,在戰爭時不可能會有這樣做的人。
還是說,是在被處刑前能吃任何你喜歡的食物。不,翠是認同這種尊重人權的心意啦,但遺憾的是翠完全不懂異界語,所以也沒辦法指定想吃的東西。要說的話就是沒用啊!

翠 你 要吃
“Cenesti, Selene co knloan harmie?”

艾蕾娜的臉上充滿了笑容,丟了個問題給翠。嗯,大概是在問「想吃什麼?」吧,對著犯人,充滿著笑容說著今晚要吃什麼,不管怎麼想都有點心理不正常吧。一直發生這麼奇怪的事,早就該發現自己誤會了。
但是,沒辦法正確地回答問題。雖然理解了”knloanerl”是吃的東西這件事,但是各個食物的名字完全不知道。不過,還是得表達自己的意思。如果一直害怕著誤會的話就沒辦法溝通了。即使不知道單字和文法,只要想要溝通的話,就有辦法藉由語言表達。

艾蕾娜 , 我 不知道 食物的 名字
“Elernasti, mi firlex niv knloanerl ferlk.”

清楚地向艾蕾娜說出來了。
努力地將至今為止自己所知道的單字,在腦中反復組織後說出來才算是已學會的技能吧,像food name意義的「食物」的字是”knloanerl”,和將「名字」”ferlk”就這樣排列會有點奇怪。確實,如果是有格變化的拉丁語的話應該會有

主格 屬格
「”nōmen ēscae」,以日文來說就是「食物的名字」,要加入像「的」的助詞...說起來要表示「的」的話好像是用-’d吧。就算記性再好,也是會有完全搞錯的時候吧。雖然表現上會有點不自然,不過意思應該能通吧。


食物的名字 你 吃名字嗎?
“Knloanerl ferlk…? Co knloan ferlk?”

艾蕾娜歪著頭不太能理解的樣子。看來是沒辦法通。與其說是不自然的表現,不如說是無法理解的表現,換個說法比較好。

不 我 是不知道 吃的東西的名字
“Niv, Mi niv firlex

“Arjar…”,艾蕾娜領會似地點頭。看來想表達的東西有傳達出去。

你 了解 食物的名字
“Selene co firlex knloanerle’d ferlk?”
那個 ... 不
“Mer...niv”

只是表達了不知道食物的名字,應該就能了解沒辦法用簡單的方法回答想吃什麼這個問題吧。

嗯嗯 我知道了, 在這等一下
“Hmm, firlex, mili fal fgir.”

這麼說著,艾蕾娜要翠在材料店裡排列好的材料旁的椅子坐著等。老實地遵照指示等著,艾蕾娜找到了目標後,從樣品的後方紙袋拿了幾個出來,去結帳了。但是,結帳的人並沒有從艾蕾娜那拿到錢,而是記帳在本子上後和艾蕾娜握手,艾蕾娜就這樣笑嘻嘻地回來翠這邊了。
究竟怎麼回事? 因為是戰爭時,所以會把一定量的補給品分配給市民嗎? 還是說像以色列的吉布茨社區那樣的感覺,工作的話想要的東西就可以不藉由貨幣入手。
在想著這些事的時候,肚子開始發出了悲鳴。
早上為了叫夏莉雅而繃緊神經,又被艾蕾娜拉到這裡來的結果就是,一口早餐都還沒吃。
等等
艾蕾娜好像注意到了,和翠說了”mili”後向櫃台走去,好像拜託了什麼事,一定是去拜託準備食物吧。櫃台的親切大叔立刻準備好,將飲料倒入馬克杯中,麵包放在碟子上後端了出來,艾蕾娜一臉笑容地把這個拿到了翠所在的桌子。

(看來,沒有必要懷疑了。)

艾蕾娜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處刑這件事。雖然想找夏莉雅一起去點心材料店,但夏莉雅還在睡,而翠醒著,就把翠帶來了。不知道是不是想著宅在房間太可憐了,但肯定不是因為惡意才帶翠出來的。
翠這麼相信著,看著眼前帶著微笑回來的艾蕾娜。不能無視到現在為止的善意,對翠來說,開掛開後宮是一個一定要達成的目標,但是,要做到的話在這世界就要非常地辛苦。這些異世界人們,即使在戰爭中仍沒有考慮利益,一直幫助不知道哪來的自己。想早點學會語言,然後報恩,現在就算只有一點點,也想回報他們的好意。
艾蕾娜看著臉上掛著微笑的翠,似乎是覺得滿足了,開心地在臉上露出了開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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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奶油的香味

從點心材料店回來了
果然還是不忍心讓艾蕾娜拿全部的東西,材料由翠拿著。正想著沒這麼重時,被高升的太陽一照就不是這麼簡單了。是因為水土不同嗎,感覺像是和夏天差不多的陽光不停的刺著皮膚,不過氣溫並沒有這麼高。也就是說,不是因為曬太陽而中暑,而是被太陽晒了之後覺得累了。

(是因為晝夜顛倒的生活嗎...)

關於早上不管怎麼想都想不起來的,轉生前做了什麼這件事,只能「說不定是這樣」如此地推測。自己是為了什麼而轉生到這,這件事應該是每個人都有興趣。以記憶做為代價的話,以這點來說,說不定是發生了什麼,但是在現在這階段就算調查了也沒什麼用。

說到夏莉雅,在我們回到宿舍後,她出來迎接我們,並且露出了笑臉說了聲”Salarua.”。她已經換好衣服了,藍色的無袖襯衫配上褲裙,銀色的頭髮像是雪世界一樣地反射著光線。
中古歐洲
在不像是奇幻異世界的異世界裡,她是最具有異世界氣氛的,說實話,就算就這樣迷上她也不奇怪

(不過我還不了解夏莉雅的事呢)

像是夏莉雅家的建築物中,在翠突然出現時,夏莉雅沒叫過人。而且,在分析頻率那麼長的時間中,除了夏莉雅以外,都沒有人接近翠。從偉大的傳統文化的電子遊戲作品的劇本來看,肯定和夏莉雅的雙親有關係。如果翠能解決這件事的話,應該就是對夏莉雅恩情的最大回報吧。

翠 你 要 吃....?
“Cenesti, Selene co knloan ietost?”

夏莉雅把杯子遞過來後問了我
應該是在問是不是想吃“ietost”之類的吧,這個杯子裡裝的是”ietost”嗎? 杯子裡裝的是普通的透明液體,水。

啊, 這 是...?
“Mer, fqa es ietost?”
“Ja”

果然,水的唸法是”ietost”的樣子。看來,吃東西和喝東西用的動詞沒有差別。也就是說,吃和喝是沒有分別的。雖然覺得是很奇怪的語法,但是”knloan”不是吃,而是「放到口中」的意思。說到奇怪的語法,之前印度前輩教的坦米爾語中有著சாப்பிடு動詞。在日文中是「喝藥」,在坦米爾語中是「把藥吃了(மருந்தை சாப்பிடு)」這種用法。喜愛美少女,想要開後宮的話,記住這種些微的語法差異是很重要的。似乎需要和這地區的人類多對話來矯正。
然後,像這種和食物關聯的單字十分重要。應該要有能力向人要求喝水之類的事。轉生到異世界,結果卻被渴死也太不像樣了。我們不是被藏在年少美少女的家,也不是遊戲專家能不斷地賭贏來存錢,也不是擁有壓倒性軍事力量的武器商人。不知道哪時就會倒在路邊,拉著長音說「給~我~水~」。和生存相關的單字還是應該盡可能的學習。

(說起來,「想~」的說法還不知道)

思考著這些,和夏莉雅一起坐在房子裡的桌子旁喝著水。艾蕾娜使用著房子裡附設的廚房在做著什麼的樣子。我想應該是在做點心吧,距離完成應該還有一個小時的空閒。

(趁現在問問表示願望的方法)

吃 我 不吃 書 我 吃 蘋果
那麼,要怎麼問呢。雖然可以使用”knloan”來問”Mi knloan niv nyey. Mi knolan dijyk.”

之類的來詢問,但是夏莉雅回「本來人類就不會吃書啊」的話可能就這樣結束了。
不 是
不停地在屋外和屋內交換位置,然後說”niv””ja”的話,應該是沒辦法發覺吧。這樣的話大概只會理解「不想出去外面」,果然很難詢問如何表現願望。
雖然是困難的事,但是還有方法。就是畫圖讓她了解。以前,在無法溝通時,用圖會比語言理解,在國外存在有筆談的人已經證明了這點。如果語言無法傳達的話,就用圖傳達。
把手邊的手帳打開,畫上了杯子裡裝水的圖和以前從夏莉雅那拿到的單字本上看到的蘋果的圖。

夏莉雅
“Xalijyasti.”
“Harmie?”

嗯? 叫了之後得到的回答hamire是「怎麼了?」的意思吧。
這 是 水 這 是 蘋果 蘋果
這先放著,翠把手帳上畫著的圖給夏莉雅看。分別說明了”fqa es ietost.””fqa es dijyk.”,在dijyk上畫了個圈,像是要強調般用筆尖指了蘋果。




你 蘋果
“Co...felifel text dijyk?”

你的文字
剛才夏莉雅說了”felifel text”,但是不能就這樣照搬。像之前”co’d lyjot”的時候照搬句子就失敗了。說不定不是說類似「你想要蘋果嗎」這樣的句子,而是「蘋果深得你的心嗎? 你是傳說中的戰士嗎?」這樣的句子。不,雖然絕對不會這樣說,不過,先讓她抓到「喜歡」的意思吧。

正在考慮這些事的時候,不斷地飄來了各種味道和品質逐漸變好,主成分為油的濃郁氣味...也就是,奶油的香氣。艾蕾娜在耐熱的盤子上裝了什麼,拿了過來。

我 你... 喜歡
“Mi fenxe lersene zu coss !”

眼睛一直盯著引起食欲的香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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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Grammatical Mood

我 喜歡 這個
“Mi felifel text fqa!”

盡全力使用語言傳達這令人高興的味道。翠、夏莉雅和製作者本人艾蕾娜正享受著這放在桌上,像是要融在口中的口感,和奶油的香味和合適的甜味搭配在一起,可以稱做傑作的點心。
就算想稱讚這美味,還是一直感到單字量的不足。不過,這次說得出一句「喜歡」了。這是很大的進步。一開始就想要學習表示願望的方法,這樣子就能無限地向女孩子告白了。

(不過沒這膽量啊。)

“Cenesti, xace.”

艾蕾娜回應了翠的話。微笑著,臉上露出很開心的表情。從情境來看,”xace”應該是和「謝謝」差不多意思的。
看著夏莉雅也滿足似地拿起點心吃著,她也朝著這邊微笑。艾蕾娜也去繼續做點心了,從動作看起來,和現代的女性不同,擁有相當高的女子力。穿著圍裙的樣子也很適合她,應該能成為好老婆吧。

(我的青梅竹馬也有處理這類家務的能力呢)

青梅竹馬?
對於突然冒出的名詞冒出了疑問。明明應該沒有轉生前的記憶才對,「我的青梅竹馬」總覺得很奇怪。
翠嘗試著更深入地去回想,開始抱著腦袋思考後,翠看到了艾蕾娜和夏莉雅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互看著,即使如此也還沒對轉生前的記憶失去興趣。
說不定不是青梅竹馬。是妹妹嗎? 媽媽嗎? 說不定是妻子。話說真的是異性嗎? 連熟人都不是,而是陌生人嗎? 真的是人類嗎?
在腦中浮現出的影像消失了,剛剛的記憶到底是什麼,記憶是像瓶口一樣調整一下角度就能倒出來的嗎?

「哈...」
不幹了。再這樣下去也沒有結果。就算有轉生前的記憶又如何。身為轉生者,為了達成目標,現在繼續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償還夏莉雅、艾蕾娜、雷歇爾他們的恩情才是最切身重要的任務。
但是,探尋那些的興致像是會本能地被挑起湧現出來,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
像是要把腦袋中的鬱悶一掃而空似地晃了晃頭,夏莉雅從櫃子裡找了一個小瓶子遞到翠眼前。

你 吃
“Fi co is pikij, elx deliu knloan tektal zu letix asnast fua pikij.”
“Pikij…?”

突然冒出的長句。不管是夏莉雅還是其他人,都像這樣突然丟出長句子給異界語的學習者,雖然是無可避免的,但還是希望能手下留情點啊。我的單字能力值又不是530000*。
句子中出現兩次的單字”pikij”似乎很重要。長句中,最初的pikij的後面頓了一下,那邊應該是斷句。和最初的句子的”fi co is pikij””is””es”很像。不過很像也不代表著有關係,但是個重要的情報。然後”fi”是修飾”co”...? 嘛,大概是像「”fi co””pikij”有著”is”的有/是之類的關係」這樣的句子吧,應該能是推測出來的。
說起來,照現在的單字量的話,我能說出「我想了解”pikij”」這樣的句子嗎? 「了解」確實是”firlex”,「喜歡~」是”felifel text”。說到「了解東西」的話,應該把”-o”加在動詞的語尾就行了吧。雖然有點生硬但應該能理解吧。

夏莉雅 我 想 了解 “pikij”
“Xalijasti, mi felifel text firlexo .”
嗯 你 我 了解 ”pikij”
“Hmm, deliu co lkurf .”

嗯? 詢問的方法被修正了?
確實,從”kranteerl”來看,確實是由動詞字根”krant”產生的,偶爾會被修正
”deliu co lkurf 。想表達「想~」的時候是把”selene”放在句首吧。

啊啊, 我想 了解 ”pikij”
“Ja, selene mi firlex .”
“Mi is pikij!”

正想著使用了正確的問法時,艾蕾娜站了起來,這麼說著就抱著頭在床上滾來滾去!
雖然被她突然地行動嚇了一跳,夏莉雅一臉靜地指著滾來滾去的艾蕾娜說
這 就是 pikij
”ci is pikij.”

(感覺,有點蠢)

回到座位的艾蕾娜和夏莉雅互看了一眼,笑了起來。
大概,”ci”是指著艾蕾娜說的,應該是「她」的代名詞。”is pikij”的意思雖然還是不太清楚,總之翠不是會突然站起來抱著頭在床上亂滾的狀態。


回到原文,考慮第二句”elx deliu knloan tektl zu letix asnast fua pikij”
你 要 說 ”krante” 比 較 好 你 畫
”deliu”這個單字在”deliu co lkurf 這句子也有出現。”co”是主詞,”krante”當做是受詞來思考。這樣的話,”lkurf”是動詞,”deliu”看來就是「應該~」的表現形式。
想~
因為,”selene”是在句頭。看來,有像這種放在句首來表示感覺的單字存
mood
在。對照印度前輩所說的應該就是心情的表示吧。英語的話就是直述法、假設法、命令法之類的,日語的話就是動詞的變化的假定形或命令形之類的。
也就是以結果來說,”deliu knloan”這句可以理解成「應該要吃」。之後的句子雖然不太了解,但只看能理解的部分的話「你狀態不好的話,要吃這個」。

(不過,這小瓶裡裝的是...)

小瓶裡裝的和預想的一樣,是像錠劑的東西。也就是說,夏莉雅以為翠的身體不好,所以拿了感冒藥還是什麼的出來。真是敏銳的女孩子。不過,必須要表示並不是身體有狀況,讓夏莉雅安心才行。還要表達感謝之意。

夏莉雅, 我 不是 身體不好。 謝謝你
“Xalijasti mi niv is pikij. Xace.”
“Vynut.”

夏莉雅笑著將藥放回櫃子。翠因為累了就一口氣塞了三個點心,趴在桌子上。

譯註:
1.530000:是捏自七龍珠中弗力札的戰鬥力
2.下集將揭露驚人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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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討厭的夢

放學後有約在高中的圖書館裡這集合。
整理了裙子,靠近了尋找中的人物,輕輕地敬了個禮後盯著。印度前輩看了這個過於諂媚的動作後一下子臉就紅了,好可愛。
一起進到圖書館裡 ,然後坐在一起。

「印度前輩真晚呢,發生什麼事了嗎?」
「不是和你說別叫印度前輩了嗎。真是的,只是要做各種準備花了點時間而已,不用在意。」
midori
他笑著,輕輕地敲了我幾下。雖然不太喜歡翠叫的暱稱,但也不是那麼在意的樣子矇混過去了。這樣的話我這裡最好也是矇混過去,對於關西人的印度前輩來說才是應有的禮節吧。
asagami kei
「那麼,叫淺上前輩就行了吧? 淺上 慧前輩?」
「哈,怎麼叫都好,淺上也行,印度也行...如果你想以同伴而不是敵人的關係在我身邊的話...」

一瞬間看見那傷心表情,就算是和他維持了這麼長時間的朋友關係的翠也無法理解。
「不是敵人,而是同伴」,我對印度前輩─淺上慧做了什麼啊,身為朋友,身為後輩,從他那邊學了許多東西的現在,不可能和他對立的。

「前輩,我不是前輩的敵人喔。我不是一直都忠實地遵守著前輩的教導嗎」
「不,我不是教你。我只是為了我的目的...」

好像開始說著意義不明的話。
印度前輩經常這樣。一下子說累了,一下子又疑神疑鬼,壓力累積過多時他就說說出許多意義不明的高情境句子*。這時候只要聽他講就會馬上好。從熟悉印度前輩的人那邊知道,在這中間講的內容最好不要過問。

「對了,八崎」

印度前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著翠。

「你的目的是什麼。你學語言的理由究竟是什麼。」
「目的的話,之前不是說過了嗎~」

印度前輩使了個眼色,捲起了手邊的點子筆記。那裡面以各種語言寫了幾個單字和它的意義。

「我是文藝部的,需要寫東西給外國人看。不過,總覺得最近的讀書會變成了印度前輩的天音聆聽會,不論如何,印度前輩講的話都很有趣呢。」
「外國人嗎,結果你到底寫了什麼?」

印度前輩用充滿疑問的眼神看翠。

「就是那個」

翠指的地方是書架。上面擺著著名的輕小說系列。小說本篇15本,外傳5本,短篇集3本,也進行了動畫化與遊戲化,還有廣播劇和女主角聲音的鬧鐘之類什麼都有的人氣作品。故事內容是異世界的故事,在現實世界中的廢柴主角轉到到異世界,得到了最強的力量,以及利用天生隨機應變的才能不停地打倒敵人,是廣受國中和高中生歡迎的爽快故事。

「想和那部作品一樣,把自己創造的角色送往異世界,很有趣吧? 啊,送給印度前輩的應該也很有趣吧」

聽到之後,印度前輩楞住了。
這感覺和剛剛在說意義不明語言時的感覺不同,像是感到害怕似地安靜。表情變得嚴肅,眼神像是要看穿什麼似地,看著翠後又看向遠方。站起的印度前輩和背景、光融合在一塊,有種非現實的感覺。

「你以為去異世界的話,就能用日語溝通嗎。太天真了,在異世界的話肯定是異世界語的啊。」

背景、光、印度前輩和圖書館全都溶化混合在一起。能聽見的僅剩殘留在記憶中的聲音,只剩我在,其他的都像是減法混色般地混在一起,逐漸變黑。正覺得頭暈的時候,這不科學的景色再度擴大,因為這景色變化感覺到了奇妙的焦躁感。

「我講的話都聽到哪去了。嘛,算了,時間到了,我回去了。」
「印、印度前輩! 等等,你還沒教我! 還有好多要學─」

聽見我說的話的開頭後,就發出聲音打斷了
「已經,結束了」

ore
然後,就只剩下我*了。

譯註:
1.高情境文化: 高情境的溝通風格會導致一個迎合圈內人口味的文化,其中圈內人構成的圈子中的成員會有著相似的經驗與期望,而對事物的推論亦由此而生。在高情境文化中,許多東西都是不言自明、留待文化做解釋的。例如我們常說日本人會讀空氣(空気読む),有這種文化的大致上來說都是屬於高情境文化,不過高情境或低情境的比較是相對的,而非絕對的。大致上來說,東方文化是偏高情境的。
舉個例子:老婆打電話給老公:「下班順路,買十個包子;如果看到賣西瓜的,就買一個。」現在這位老公看到了賣西瓜的,那他究竟要買什麼回家才不用跪算盤?
大概是像這樣,在習慣上可能會省略主詞、受詞之類的,不過從平常的說話情境和習慣上雙方都可以理解真正要表達的意思。但如果是對這語言的文化還不熟悉的人就很會難去領會真正的意思。

2.ore:日文是「俺」,在日文中常為男性所使用的第一人稱代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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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音韻緩衝地帶

「啊啊...這裡是...」

好像做了什麼討厭的夢,但完全想不起來。
分析了夏莉雅說的內容,已經到了這個時間嗎? 窗外西斜的陽光射入,樹木正描繪著陰影。看來似乎是從早上一直到太陽下山,都一直趴在這睡,不管怎麼看都睡過頭了。

早安 翠
“Salarua, cenesti.”
“啊, Salarua…

夏莉雅從上面探頭過來看是不是醒了。
說起來,”cenesti”的問題還沒解決。雖然能理解緊接在後的”-sti”像是”cen”的呼格,但是無法理解加在中間的謎之”e””censti”也不會很難發音,我還是不覺得我的名字是「sene」

夏莉雅, 我的 名字是 翠。 嗯... 所以 應該是 ”censti” 對嗎 ?
“Xalijasti, Mi’d ferlkes . Mer, Deli u co lkurf . Niv?”
嗯...
“Mer…”

夏莉雅從架子拿出筆和紙後,在紙上畫了直3橫5的表格。一定是要開始說明文法了吧,單字量還不夠的翠能聽懂嗎。

在... 有
“Fal lineparine, kraxaiun fendej ad kraxaiun pervoj mol.”

夏莉雅不斷地重複 “Kraxaiun fendej””Kraxaiun pervoj”,從最上面的表格的第二欄開始撰寫。雖然看不懂文字,但是如果念出來的話就能理解這個字是怎麼發音的。像是已經習慣似地流暢地寫著的字,和辭典上看到的印刷子不同,原本較圓滑的部分變尖了,一定是為了手寫而創造出來的字體。

夏莉雅... 艾蕾娜 是 “kraxaiun fendej” 翠... 雷歇爾 是 “kraxaiun pervoj”
ad es kraxaiun fendej mal ad es kraxaiun pervoj.”

嗯嗯,看來是藉由舉例來說明”Kraxaiun fendej””Kraxaiun pervoj””mal”這個字連接著句子,”ad”是英語的”and”或者加語的「和」相同的單字,表示並列用的連接詞的話,
夏莉雅 艾蕾娜 翠 雷歇爾
”Xalija””Elerna””Kranxaiun fendej”,然後 “Cen””Lexerl””Kranxaiun pervoj”的話就能讀通這例子了。應該是因為有共同的特性所以是分成同一類單字...共同的特性是什麼呢。是最後的母音是a嗎?還是其他呢? 最後以母音做結尾嗎? 以子音做結尾嗎? 不,說不定沒這麼簡單。
說起來,音韻的共通性是什麼?
Grammatical gender Noun class
據印度前輩所說,單字中有被叫做語法性別或者叫做名詞類別*的分類存在。
這種單字的分類,例如像是複數形、格的變化等,會因此而加上不同的冠詞。例如在德語中有男性、女性、中性三種語法性別,依據語法性別,各自對於名詞、附加在名詞的形容詞,和冠詞的形式都會跟著改變。在非洲被使用的斯瓦希里語的名詞類別有15種。由翠看來,只是覺得要背這麼多很麻煩,但是對印度前輩和他的朋友們來說似乎相當興奮。真是非常抱歉,我完全無法理解你們的感性。

然後... 在這裡 的
“Mal, fal kraxaiun, iupqa’d lexef mol.”

夏莉雅在表最左的那欄,從第二列開始寫了四個單字,發音分別是”jarkenlexef”,”estvarnenlexef”,”neydenlexef”,”firjenlexef”的樣子。難道利帕萊語的名詞會有兩種名詞類別嗎?光是學習異世界語就夠累的了,還要背語言本身的規則的話,就完全毫無幹勁了。

夏莉雅 和 艾蕾娜 是 ”jarkenlexef”, 然後 翠 和 雷歇爾 是 ”estvarnenlexif”
ad es jarkenlexef mal ad es estvarnenlexef.
“ydun” 是 ”neydenlexef” , 然後 ”nyey” 是 ”firjenlexef”
es neydenlexef mal es firjenlexef.”
啊... 等等
“Ja...mili…”

一次丟了一堆過來我也很困擾。
先好好確認單字的形態。”xalija””elerna”都是三個母音,然後語尾都是a結尾。那麼”cen””lexerl”共通的地方是什麼呢。這邊母音數不同,但都是e結尾。也就是說”jarkenlexef””estvarnenlexef”分別是「a結尾的單字」和「e結尾的單字」吧。這樣的話,按照”neydenlexef”, “firjenlexef”的單字形態來看,應該分別是「u結尾的名詞」和「y結尾的名詞」。嘛,說不定有像拉丁語的第三變格法「這個名詞類別的單字的拼寫法上沒有共通點(・ω<)」。不,不是(・ω<)就能解決的吧。
那麼,這個和”cenesti”的問題有什麼關係...?

翠 是 e結尾的單字 , 所以 是 ”kranxaiun pervoj”
es estvarnenlexef mal es kraxaiun pervoj.”

夏莉雅的筆尖指著”kranxaiun pervoj””estvarnenlexef”的交叉的格子。大概是想說”cen”是e結尾的單字,所以是”kranxaiun pervoj”吧。無論如何,還是不知道”kranxaiun pervoj”的意思。

然後 你
“Mal, fi co amol <-sti> el , amol <-e-> cecio <-sti> ad

夏莉雅邊唸”cen”邊在表的旁邊寫了”cen”三個字母,接著邊唸著”sti”邊寫著”-sti”三個字母,然後邊唸”e”邊在中間放了一個字母”e”。雖然不是很了解,難道,e結尾的單字,後面接子音的話要加e嗎?

書 本 名字 理解 寫 謝謝 想~
說到e結尾的單字的話,記得的有”kranteerl”, “ferlk”, “firlex”,”krante”, “xace”,“selene”這些。

子音開頭的接續詞記得的有”-sti”,”-’d”這些。不過要嘗試的話這些單字已經足夠了

夏莉雅,這樣的話 我 不該 說 ”kranteerl’d ferlk” 而是說 ”kranteerle’d ferlk” 嗎
“Xalija, mal, deliu mi niv lkurf mal deliu mi lkurf ?”

你 要說 ”kranteerl’d ferlk”
“Ja… pa cene co lkurf at.”

“cene”...? 看著夏莉雅回答的樣子,是有點無法釋懷的樣子。大概,在這種狀況下”kranteerl’d ferlk””kranteerle’d ferlk”,在某些規則下無論是哪種都可以吧。又或者是,說不定”kranteerl”和”-d”的組合剛好是不規則形。有可能啊...

(果然還是很難理解啊...)

睡醒後學習語言,然後又睡覺的一成不變的生活到底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呢,差不多該是遵守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法則,自己的食物自己賺的狀態吧。雖然艾蕾娜在獲得粉時,結帳的人讓她賒帳了,但那是因為她是美少女才會被允許的吧...

翠 ! 夏莉雅 !
“Cenesti! Xalijasti! shrlo klie!”

艾蕾娜的聲音從房間外傳了進來。像是有什麼緊急的事的語調。
一說曹操就到什麼的,也沒什麼不好。有緊急狀況的話,主角八崎翠,為了幫助美少女,無論是哪都會立刻到達!

(雖然語言還不行,但心意卻是十足的。就算只是幫一點小忙都能報恩)

這樣想著,翠和夏莉雅對看了一眼,一起出了房間。


譯註:
1.名詞類別、語法性別:指一個名詞或代詞的類別,以及形容詞、冠詞或動詞在與名詞或代詞搭配時發生的變化,包含但不限定位、格、性的變化。

2.夏莉雅畫的表格


kraxaiun fendej
kraxaiun pervoj
jarkenlexef


estvarnenlexef

夏莉雅指這格
neydenlexef


firjenlexef



3. 這篇講的是緩衝音的概念。指的是cenesti中間的e,這個e是為了cen-sti比較好發音才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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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Sprachimperialismus


想說發生了什麼,出了房間一看,旁邊的房間從門上方冒出了黑煙。艾蕾娜雖然已經到了玄關了,卻一臉擔心地看著。

(火災嗎)

正在煩惱要不要進去房間時,夏莉雅露出了驚訝的神情看著艾蕾娜。

發生 什麼 艾蕾娜
Hamie co es e’i, elernasti.”
那個... 雷歇爾他...
“Mer… lerxerl…”

在艾蕾娜說到雷歇爾的瞬間,發生了小小的爆炸聲。響起了門轉動的聲音,忽然又發出了更大的聲音,門開了。

那個... 雷歇爾...
“Er… Lexerlesti…?”

全身烏漆抹黑出現的人是雷歇爾。衣服到處都有燒焦的痕跡,還有著奇怪的東西燃燒後的味道。雖然有看見像是圍狀的東西,但是和衣服黏在一起變得破破爛爛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會造成這種狀況。

“Xetten pergerssesti! Ci fastirs fal vipyx!”

雖然不明白,但雷歇爾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後面還有一個人,也是全身黑的從雷歇爾後面突然地出現

哇 你 在 這 裡
“Watt! Harmoe co mol fal fqa!? akunuga seaim capiseta!”
“Ngaitwa lexerl, bokuana pergerni i aimar. iwa bokuanu i cwauyisvia!”

怎麼了怎麼了?
雷歇爾正在和一位全身都是煤灰的少女說話,少女有著綁成馬尾的黑髮,給人的感覺很像艾蕾娜。
但是,有點不對勁。不像是翠到現在為止所接觸的異世界語。不過,並不是因為還完全理解夏莉雅她們所說的異世界語,所以才能做出區別狀況。只是在完全不了解的狀況下,從發音聽起來就像是被當成笨蛋一樣。雖然印度前輩在翠說出這句話時就會立刻生氣,但是聽起來像被當成笨蛋也是沒辦法的。
是不同的語言嗎?還是說是夏莉雅她們說的語言的方言呢。
一說到方言,就會有麻煩的問題。印度前輩也很忌諱談論這個話題,也就是方言和一般語言具體來說不同之處在哪這件事。法語、西班牙語、義大利語、葡萄牙語都是從同一種語言,拉丁語所衍生出來的樣子。在這情況下也能說「法語是拉丁語的方言」。但是一般不會這麼說,因為有法國這個國家,而這個國家承認法語為官方語言,而且國家擁有軍事和經濟能力。既非官方語言,又沒經濟,也沒軍事力量的方言是不會被承認為語言的。或者,這個的分類有政治性的因素。語言學上以印度斯坦語做為總稱就是因為政治上的理由,巴基斯坦使用阿拉伯文字所書寫的語言,烏爾都語和印度的官方語,使用天城文字的印地語是不同的,各自擁有不同的語言規範。但是,他們在文法上的差異也不是那麼大。日語裡其中一個方言,琉球方言也是因為政治、經濟、軍事上的理由,明明很難和說標準日語的人溝通,卻還是不被認為是琉球語。翠聽著印度前輩說的話,想著「但是,方言都變成語言的話,方言娘不就沒有萌點了嗎?」,如果說出口的話,很可能下個週末翠就會被發現被沉到琵琶湖底了,所以還是別說比較好。
在想著這些事的時候,馬尾少女指著剛注意到的翠。

“Ar, amua kikita nyitweinar, faniu!”
「哇,那個...?」

雖然不清楚是不是代替打招呼,突然就抱了過來。雖然有點困擾,但是更嚴重的問題是她說的話完全! 全部! 一點都! 聽不懂。
明明終於能了解夏莉雅她們說的話了,究竟之後還要學多少語言啊。當這些念頭一直在腦袋裡轉時,注意到了艾蕾娜靠近馬尾少女並碰了她的肩膀

會說 lineparine 然後
“Ej, Vaj ai’resti, cene co lkurf lineparine? Mal, lern si plax?”


“cene”這個單字
“cene co lkurf…”這種結構,雖然翠已經看過很多次了,但還是無法確定其意義。”lineparine””Fal lineparine…”是夏莉雅用在說明緩衝音的表之前出現的”Fal lineparine...”,大概是語言的名字吧。從上下文來看應該是「會說利帕萊語嗎」。
~應該 ~想
這樣的話,”cene”是和”deliu”與”selene”相同類型的單字,所以放在句首表示可能的概念...
後面的雖然不清楚,但艾蕾娜的表情好恐怖。有點不太了解,她應該是在講利帕萊語吧。
馬尾少女離開翠,露出了有點尷尬的表情

我 是 不會說利帕萊語
“Nace, pa cene mi tesyl lot lkurf niv lineparine…”

重複著“Nace”,低著頭。這樣子怎麼看都像是在道歉,”Nace”應該就是「對不起」的意思吧。
少女想表示的大概是「我還不太會說利帕萊語」吧。”test lot”大概是「熟練」的意思。
來到現在終於找到了不會說異世界語的同志。如果能搞好關係,兩個人一起學習利帕萊語的話是件多棒的事啊。

呃, 我的 名字 是 八 崎 翠。 你的 名字呢
“Mer, Mi’d ferlk es jazgasaki.cen. Co’d ferlkes harmie?”
我的名字是費里莎‧阿塔姆 八崎
“Mi es felirca.atam, xij Jazgasaki.”

喔,叫費里莎‧阿塔姆啊。
到現在為止,叫夏莉雅和艾蕾娜的叫法沒有看別人露出奇怪的表情這點來看,名字的順序是姓、名吧。但是,從她說「不太會說利帕萊語」來看,說不定姓名的順序是反過來的。不過,稱呼方式稍微搞錯也不是什麼大事。
費里莎比翠還矮,年紀也比較小。年齡看起來大約是中學生。然後,正在學習夏莉雅說的語言,母語是別的語言,真厲害啊。
雖然雷歇爾像是在用費里莎在說話,只是翠不這麼認為。在語言上沒有能參考的東西的狀況下,能被相信還有符號的對應和常識,八崎翠正努力的轉動他的腦筋。

雷歇爾,她.. .說什麼
“Lexerlesti, ci lkurf lkurftlesse’d harmie?”
啊,她是說... 她是....
“Ja, Ci lkurf ai’ren lkurftless, Ci es ai’r.”

雷歇爾和夏莉雅雖然回答了關於費里莎的問題,但並沒有特別在意。最重要的是,剛剛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艾蕾娜似乎也是這麼想的,打斷了他們兩個人的話,用手指著房間中

這是 怎麼了
“Fqa es harmie?”

充滿房間中的煙在我們說話的期間飄了出來,可以確認房間裡的狀況了。可以看見房間中佈滿了煤灰的情況。
費里莎搔著頭,好像很不好意思地「誒嘿嘿」笑著。不管怎麼看,犯人都是這傢伙啊...。

翠想著必須得幫忙打掃,就回到房間裡了。

譯註:
Sprachimperialismus: 此為德文,意思為「語言帝國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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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是幻覺嗎

躺到床上
最後,掃了幾個小時後,因為完全清不掉那些污垢,所以中止了。房間裡沾上的黑色東西到底是什麼,在廚所找到了元兇。鍋子裡某種炭化物,像是積雨雲的形狀,膨脹了30公分左右後凝固了。究竟是怎麼發生的呢。對於幾乎完全不懂料理的翠來說,很難理解。
在中止數小時的打掃時,看了一下時鐘,已經是凌晨兩點半了。對於已經習慣熬夜的翠來說還不算什麼,夏莉雅、艾蕾娜和費里莎已經在打瞌睡了。雷歇爾完全沒有想中斷打掃的意思,因為沒完沒了的,差不多該無視他離開了。希望他不會介意...。

(...。)

能聽見洗澡的聲音。
設置在房間內的小房間是廁所、洗臉台和浴缸都放在同一個空間的西洋式設計。說到異世界,還以為自來水或者廁所的狀況會很糟。歐洲類似時代的歷史可是很恐怖的,還有在街道上隨地大小便的時期。不過,這異世界沒有這樣的事,似乎有好好的設置自來水管道和下水道。
進到淋浴間的是夏莉雅。因為很累的樣子,就讓同房的室友優先了。一說到淋浴,就想到這三天都在早上洗,不過在這裡似乎沒有一般約定俗成的洗澡時間的樣子。
今天也是,一早就發生了一堆事,也沒期望能發生幸運色狼之類的事件。而且那個小房間相當大,就算在裡面換衣服都看不見,不會有這種發展。反而是如果要給獎勵的話就給我能消除疲勞的藥之類的感覺。

(哈...)

呆望著外面的風景。
塗滿漆黑之色的天空。像是噴水池的紀念碑貯藏著的水,映照著月光。因為幾乎沒有路燈,接受著純粹月光的照射。本來以為沒有人的,卻聽見了草叢沙沙的聲音
大概是小動物還什麼的吧,自己找了個解釋。不過,視線還是很自然的飄了過去,有點在意。是什麼呢? 是松鼠嗎? 還是鳥?
但是,看見的並不是小動物,也不是鳥。而是有印象的棕色中短髮,有點高的背影,黑色的外套和特徵的咖啡色肌膚。

「印度前輩...?」

因為這過於熟悉的身影而嚇了一跳。很顯然,是教翠語言學知識的人─淺上慧。
從床上跳起後進行確認,睜大了朦朧的睡眼,仔細看著。和殘存的記憶完全相同。
而淺上看見了從窗戶跳出打算確認的翠後,慢慢地背向他,毫無焦燥地開始前進。夜風吹起了黑色外套,明明白天的氣溫那麼高,窗外的夜風卻是如此的寒冷。
話說,不是在做這些的時候了。印度前輩,淺上慧會在這異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

(等等,淺上...是誰?)

又是在混沌的思考中突然冒出的想法。雖然不是很了解,這也是因為瓶口式記憶才出現的記憶吧。印度前輩的本名一定是淺上慧。
比起思考,身體更優先動了起來。以撞飛門的氣勢衝去將門打開後,連關門的時間都沒有,就去追淺上了。必須追上去問問他為什麼會在這世界。如此一來,說不定能知道失去記憶的理由和為什麼會轉生到這個異世界。

(等等)

即使在衝下樓梯時差點跌倒,但還是能確認那背影。慢慢地背著翠走著。靠近後就知道了,果然是印度前輩沒錯。

「等等! 等等我!」

翠拚命地喊,但卻毫無回應。像是完全沒聽見似地行動著。明明都靠這麼近了卻還是毫無反應。
翠為了抓住淺上讓他回答問題而朝著淺上的方向前進。但是,在要碰觸到時就開始奔跑了。

(在...逃跑...?)

為什麼? 為什麼要逃跑。
為了追人而跑出來的翠也跑了起來。並不是對自己的體力有自信。但是,不追上的話就不知道為什麼印度前輩要來這異世界了。
沿著單行道跑著。雷托拉比想像中的還大,還以為會永遠地在建築物中奔跑。即使差點跌倒,也為了停下前輩,抱著能抓到前輩的希望繼續跑著。即使發出了急促的呼吸聲,比起奔跑而導致的疲勞,現在完全被為什麼印度前輩會在這裡的疑問塞滿了腦袋。
雖然離印度前輩有一定距離,但是卻完全沒聽見呼吸聲和腳步聲,總覺得很不可思議。
跑了十分鐘以上,看見了有個右彎。為了不追丟而全力衝刺,但是卻被不平的地面跘了一下而跌了一大跤,站起來後就衝向了右彎的路口。
本來以為能逮到印度前輩而安心的瞬間,那裡一個人都沒有。

喘不過氣的感覺和急促的呼吸聲擾亂了思考。
盡頭是高大的障壁,沒有門和窗戶的建築物側面,不可能輕易地就跑到外面。本來以為是假裝右轉讓翠衝進來,而往反方向逃走,但是環視周圍並沒有任何人在,連氣息都沒感覺到。

「...」

那時候看到的印度前輩確實是如同記憶中的存在。從陰影處現身時,確實比在這世界看到的任何東西更具有真實感。然後追了上去後變成了這樣,在不可能的地方消失無蹤,毫無真實感。

「是累了嗎...?」

在呼吸開始緩和後思路也慢慢變清晰了。
沒錯。印度前輩不可能一起轉生到這個世界。有給予讓朋友一起轉生的服務的神明,這也太過巧合。再說在這世界最具有真實感的存在,也就是在這世界最沒有真實感的存在吧。
是幻覺。草叢裡的沙沙聲肯定是小動物,像蟲或鳥之類的。在那邊看到印度前輩,肯定是幻覺沒錯。不是吃了什麼危險的藥,而是太累而看見幻覺。三天內不斷地解讀平常聽都沒聽過的語言,用腦過度了,所以...

“Fanstelac voklisestan ol mi reto”
「嗚哇!?」

發出了出乎意料的大叫,因為明明沒有感覺到任何氣息卻聽見了異世界語。在發生了這麼神奇的事後的寂靜中突然聽見聲音,誰都會嚇到的。大概是聽見附近建築物裡講話的聲音了吧。
平穩了呼吸,整理了亂掉的服裝和頭髮。回房間吧,然後睡到爽。

翠為了回到和夏莉雅的房間而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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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你在自我意識什麼,不幫你了唷

花了很多時間才回到和夏莉雅一起住的房間
雷托拉非常的大。好像在追著像是印度前輩幻影的過程中跑到了城的盡頭。
建築物中的樓梯上方掛著的時鐘指著凌晨三點。再麼說也太晚了。差不多該回房間,然後馬上睡覺。應該不可能再看見幻覺了吧。

踏上樓梯,把手放到門上
夏莉雅應該睡了,悄悄地去睡吧。反正也沒有能說明這種怪事的單字量,也不是重要到非得把睡得正香的人叫起來的事。

「我回來了...嗚哇!」

打開門後,被突然抱過來的夏莉雅嚇了一跳。頭不停地抖動著,靠在翠的胸口。
雖然一時間無法理解這突然的狀況,但是在把臉靠在胸口上啜泣,聽見了顫抖的聲音後就理解了。

(在哭...嗎?)

水滴到地面上的細微聲音,啜泣的夏莉雅的哭聲、顫抖的身體。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不平常的事情,翠不記得夏莉雅哭成這樣過。
總之,在這狀況下也很難聽她說到底發生了什麼。在累積了相當程度的利帕萊語能力的現在,正是展現的時候。

夏莉雅, 發生了什麼嗎
“Xalijasti, lkurf mol harmie.”

夏莉雅抬起頭,茫然地仰望著翠。大滴的淚珠沿著臉頰落下,眼眶中充滿著淚水。因為哭到喘不過氣,不停地進行著短而急的呼吸。
就結果來說更引起了翠的保護欲。

翠 我是...
“Cenesti… mi es cerke’i pa nilirs edixa…”

聽不懂。雖然不能理解,對於傷心中的人還是應該做出應對。就算了解語言,也並不一定能真正了解他人傷心的理由而真正地做些什麼。這樣的話,就只能盡己所能的給予安慰了

「沒事...沒關係的...」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沒關係。
但是,只要活著的話,有時候就會因為一些毫不起眼的小事而沮喪。即使夏莉雅現在正在絕望之底,但總有一天會爬上來的。
然後,現在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幫忙就是翠小小的報恩。

一邊用日語說著,一邊摸著夏莉雅的頭,夏莉雅終於冷靜下來了,搖搖晃晃地回到了床上。翠也換了衣服上床。因為太累了,洗澡還是等明天早上再說吧。
結果,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抱著大哭的理由,是發生了連和翠講話力氣都沒有的事吧。雖然不會勉強,但還是想知道詳細的原因。翠的單字量和文法程度和完全不懂幾乎差沒多少,這世界是什麼樣子,戰爭中的對象是誰,為什麼夏莉雅的雙親不在...等等各種疑問慢慢地增加了。在現在這種狀況下真的能理解她的煩惱嗎?

確認了一下旁邊睡著的夏莉雅的睡臉。
頭髮蓋住了嘴角,但光看臉就知道她安心地睡著了。就像是北歐的公主的感覺。不,如果突然出現了一個年輕的外國人說「我是北歐的吉姆利人」,然後和至今為止說著異世界語的夏莉雅流暢地以日語交談的話,大概會立刻暈倒吧。話說吉姆利不是北歐的國家,那是加拿大空軍基地某架滑翔機的名字。到底是和什麼搞錯了呢...?
這先放著不管,睡臉很可愛這點值得相當高的評價。增加想要惡作劇的動機的源頭就在此處。
臉頰還殘留著淚痕,應該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驚嚇吧,翠在想著是不是自己的錯。

(難道,是我擅自跑出去太晚回來讓她擔心了嗎?)
翠... 我是...
直到回來前夏莉雅一直在等著自己,就這點來看是吻合的。這樣的話,”Cenesti, mi es cerke’i”的”cerke’i”是「擔心」意義的形容詞吧

之後的”pa nilirs edixa”雖然無法理解,不管哪個都是沒聽過而且沒學過的。在不造成夏莉雅麻煩的狀況下,應該要更加地努力學習單字吧。雖然不是很了解學習語言的方法。印度前輩說過,對語言有興趣的人有很多種類,所以很難統整出一個能讓所有人一體適用的學習方法,只要是適合自己的學習方法就行了,在不勉強的狀況下,專注於異世界人說的利帕萊語的會話,快樂地學習就行了。

(開心...地....為了開掛開後宮...)

想著這些事的翠結束了在異世界生活的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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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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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Xo2 ge ka1

今日起床精神極好。
沖個澡後換上衣服。替換的衣服似乎是夏莉雅準備的樣子。洗滌好像是送到哪邊去洗的。
一天中有12小時是待在這的,能做的事情是聽著夏莉雅和艾蕾娜聊天,分析語言,累了就趴著睡的規律生活。雖然總有一天會厭煩的,但卻清楚地了解自己若是不學習語言的話就無法前進。
我想真正普通的異世界轉生故事中,學習語言也是很奇幻的。
翻譯魔法,或者說著幾乎和日語相同的語言還算能接受,想起以前讀過的某部人氣輕小說,因為能力太強還嫉妬過。因為是天才,所以包含古文在內能說18國語言,而其兄弟也精通6國語言的人類*。據印度前輩所說,以學會的語言數來評斷那個人的能力有其失真性。例如,印地語和烏爾都語、巴布亞皮欽語和比斯拉馬語、塞爾維亞語和克羅埃西亞語和波士尼亞語和蒙特內哥羅語、瑞典語和丹麥語和書面挪威語和新挪威語,要說的話就是相當相似,又或者是幾近相同的語言。要計算的話只有印地語、巴布亞皮欽語、塞爾維亞語和挪威語4種,但是卻能自稱會13種語言。加上中文、英語、日語、拉丁語和古希臘語的話就有18種...雖然是這麼說,對於一般人的翠來說能說4種語言時,就能如此宣告「是的專家,世界第一擅長學習語言,語言學習界的觀光者,宣告口譯時代結束的人,語言精華,為了學習語言而生的人」,說不定在有印度前輩在的地方,這種人也稱不上什麼專家。

(嗯...)

總之,翠現在該做的不是增加學會的語言數,而是要學會利帕萊語。不過,為此就必須叫醒在旁邊的床上睡得正香的夏莉雅大小姐才行。不管如何,第三天做了那件事不只失敗,壽命都少了好幾年,而且要叫起來也很麻煩。可是就算如此,擅自出去讓她擔心也不好,要怎麼辦呢。
在考慮這些事時門發出了很大的聲響,被打開了。打開門的事昨天成功在廚房生成積雨雲狀的謎之物體的費里莎。不同於全身沾滿灰時,淡褐色的披風配上女用褲子展現出平靜的感覺。關於費里莎,所知道的只有短髮,呆毛像是在展示自己存在似地轉動著,對於外貌特徵之類的由於那時睡眼惺忪看得不太清楚。

早安 八崎
“Salarua xij jazgasakisti.”
嗯 早安
“啊 ...ja, salarua.”

話說,這孩子每次都叫八崎,難道是搞錯我們這邊的名字排列方式了嗎。
不過,費里莎和艾蕾娜看起來都像亞洲人,可能認為翠也是同個民族的也說不定。依此類推的話,這裡就是處於民族熔爐的狀態吧。這樣想的話,現在的戰爭可以想成是南斯拉夫內戰的狀態吧。但是,正義也好邪惡也好,無論如何,為了生存而戰是必須的,住在雷托拉看來是需要抵擋敵人的侵略啊,如果有這麼高的障壁的話...再說下去就要立旗了,還是別說了。

夏莉雅 在那嗎
“Vaj xalija mol fal fqa?”

費里莎指著夏莉雅的床說。
在這瞬間似乎感覺到夏莉雅的身體抖了一下,是錯覺吧。剛剛都還睡得這麼沉,大概是眼花了。這個先不提,還是回答一下費里莎的提問比較好,不回答而一直用著奇怪的表情看夏莉雅的床的話,怎麼看都覺得不自然。

啊啊, 她在那。 有事嗎
“Ja, ci mol fal fqa mal es harmie?”

費里莎進入了房間,坐在翠的床旁邊。然後給他看了她手中用布覆蓋著的某個東西。裡面有小東西互相碰撞,因為不斷發出細微的聲音,所以大概知道是木片或者類似的東西被布包著放在裡面。

八崎 會玩擔心嗎 ?
“Cene xij jazgasaki es cerke’i?”
「誒?」

「會玩擔心」是什麼。是看了那東西之後變得擔心嗎?這意思到底是什麼。不會這樣,雖然不清楚看到木片會怕的人在這世界有多普通,但是翠並不會這樣。

不, 不會這樣, 感謝關心
“Niv, fqa es niv. xace.”

費里莎露出了不太能理解的表情,將那包裏上綠色的繩結解開。大概費里莎自己也是利帕萊語的初學者,還很難進行完整的對話吧。

看著打開的布裡的東西,翠楞住了。
解開布後出現的東西是寫著類似中文字的正方形木片,布上印著網格狀的線。這...大概是那個吧...?

「將棋嗎...?」
八崎... 說
“Xo ge ...ka…? Xij jazgasaki lkurf pergvirle?”

雖然不了解費里莎在說什麼,反正找到打發時間的方法了。這肯定是異世界的棋盤遊戲吧。
邊想著邊感覺到胸中躍動的期待感時,注意到了夏莉雅怨恨似地站在費里莎的後面。

他... 不要說
“Si lkurf niv pergvirle… Fi alsat, vynut. rerx makj mi…”

感覺到了什麼可怕的氣場,翠完全被那個威壓感給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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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殖民地

在房間一一角的桌子,將布展開,布的上方有著正方形的木片排列著。木片上刻著類似漢字的文字,面對面地排放著。

(有紅棋和黑棋啊...)

不確定是否是裝飾,但感覺就像是日本的將棋。正中間不屬於雙方領域的地方也有放著棋子,是有著特殊的規則嗎
兩個人對於這盤面,都保持著冷靜,開始移動棋子。夏莉雅首先將其中一隻最前方的棋子往前移動。像是「失」去掉中間橫線的字,看起來就是將棋裡的「步」
雖然費里莎一直都是邊嘻嘻笑著邊思考,但是夏莉雅感覺好像一直很煩躁的樣子。是因為在這棋盤遊戲輸費里莎輸了好幾次的原因吧。不管是將棋或者西洋棋,為了解悶而下是很好,但是一直連輸的話心情會很差的啊...

(啊咧,這樣說昨天哭著抱過來,難道是...)

去除頭腦中的雜念。誤會成為了自己而擔心到哭,簡直是羞恥到想挖個洞跳進去後被炸死的程度。自我感覺良好,真是笑掉大牙。如果印度前輩在的話,他也會笑出來吧
費里莎移動了兩次,正中間寫上像是把「申」正中間的線伸長的字的棋子,將夏莉雅之前移動的「失」吃掉
夏莉雅吃了一驚。
然後「申」的棋子又移動了兩次回到了原本的位置。看來這個「申」是兩人共同擁有的棋子。費里莎繼續展開攻勢

在盤面上的棋子減少到某個程度後,費里莎說了"ta xot!"。夏莉雅像是嚇到似地站了起來數著費里莎棋子,一會之後覺得不行了,就跳到了床上的鑽進被子。手腳亂揮著不甘心的樣子非常可愛。看來勝負底定了。
如果會玩這像將棋的棋盤遊戲的話,自己能在打發時間時用,也能用在剛遇到的陌生人說「那麼,要下一盤嗎?」,像這樣子展現友好。

費里莎 我 不知道 這個 這 是 什麼
"Felircasti, mi niv firlex fqa. Fqa es harmie."
你... 知道... 是 你能做你不了解的事 利帕萊
"Mier... co'st firlexo es snietij. Cene co niv firlex nasteonj lineparine."

嗯...? 從上下文來思考,是說無法理解嗎...? 因為無法理解利帕萊語,所以你無法理解。雖然能理解內容,但被還在學利帕萊語的費里莎這麼一說,在精神上像是受了一擊
只是,費里莎的利帕萊語學得不太好的樣子。雖然看起來是比翠等級還高的學習者,學習者特有的習慣之類的轉移到翠身上的話就麻煩了吧
印度前輩說過的皮欽語成為了克里奧爾語的話,夏莉雅和艾蕾娜會很困擾吧。皮欽語是為了交易,而在不同母語的人之間為了進行溝通而自然地建構的語言。將原本的語言單純化,文法、音韻、單字也簡化,也有影響使用者母語的傾向。例如:法語的人稱變化、英語的第三人稱單數的s去掉、用英文表示sea的地方是solwara,也就是salt water(鹽水)像這樣簡化。應該為了簡化所有不合理的現有英語而許願並實現吧,大體而言,對於本國使用原語言的人來說,是個變形的語言而相當厭惡,在正式場合也無法使用。這些皮欽語的使用者在,在小時候就把皮欽語當做母語接受教導,文法和發音、單字都發展起來的話就變成了克里奧爾語。但是,具有經濟和軍事上的語言使用者蔑視其他語言文化的話,文學的發展就會變慢。印度前輩非常厭惡這件事。不管是哪種語言,其文化與文學對於人類都是有價值的

看來不可能只靠翠和費里莎來完成皮欽語,萬一學到了不好的習慣就麻煩了。這裡還是從向夏莉雅詢問這棋盤遊戲的真正名字開始吧

夏莉雅, 這個的 名字 是 什麼?
"Xalijasti, fqa'd ferlk es harmie?"
"AR, yrtilon nun el mi!"

夏莉雅像是得到水的魚那樣,從床上一瞬間就出現在翠的眼前。

這個 是 擔心
"Fqa es cerke."
「...」

果然!
塞凱
"cerke'i"不是「擔心」,"cerke""-'i"一起出現,"cerke"是這個棋盤遊戲的名字! 之前說過"mi es cerke'i pa nilirs edixa""es~-'i"應該是「是~」的意思。"nilirs edixa"雖然不太明白,但應該是「連敗連戰」之類的意思吧。

(將她的問題誤會成擔心自己也差太多了...)

你是 塞凱
注意到了一直保持沉痛的表情的翠,夏莉雅說著"co nili cerke...?"。一臉擔心的樣子看著翠的臉
但是,這是個好機會。多了解塞凱的事的話,就能成為夏莉雅和費里莎關係變好的機會。

不, 我想了解塞凱, 然後玩看看塞凱
"Niv, selene mi firlex cerke mal selene mi es cerke'i!"

譯註:
1.皮欽語:指的是來自兩個以上的群體,群體間沒有共通語言,並帶著各自的語言,為了彼此溝通而發展出來,一種簡化版本的自然語言。當皮欽語進一步發展,出現完整文法,則形成進化版本的皮欽語,稱做克里奧爾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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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意外的點數

我...應該
"Deliu mi kanti fai harmel..."

夏莉雅正在煩惱。大概是在想要怎麼教翠玩塞凱吧。翠如果被要求「教我玩將棋」的話,也不知道要從哪邊開始教起。棋子的移動方式和升變方式還能教,但是戰術的話翠是完全不懂的。再說要教戰術的話,舉例來說,如果有總計5000兆勝場數的話,可以不需要轉生到異世界就這樣結束了。真好的人生啊

啊... 夏莉雅
"Ar, vaj xalijasti, fenxis malfarno."

費里莎對著煩惱中的夏莉雅說。用手指摸了棋盤遊戲中棋子的字後,拿起了棋子後放下,繼續說著。然後,翠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

"-i"的事
是 塞凱 ~的 Accusative
因為"es cerke'i"似乎是「玩塞凱」的意思,感覺是放在語尾用來表示對象。和"-'d"一樣,也就是表示對格的語尾吧

夏莉雅 我要這樣說嗎? 我在讀書
"Xalijasti, Cene mi lkurf fqa? "
不對, 我在讀書
"Niv, ."

嗯嗯

雖然基本的語法順序是SVO,但是即使順序變了也沒關係的樣子。例如,想用SOV的時候主語用"-'s",表目的時接"-'i"
Norminative
用來表明哪個單字對應哪個格也就是說,"-'s"是表示「~是」的意思,表示主格的語尾。

你在玩塞凱嗎
"Cerke'i co's es?"
嗯,我在玩塞凱
"Ja, mi es cerke'i."

稀奇的是,因為不知道其他語言是如何的所以不是很清楚,麻煩的是表示「是」的意思的"es"看來有兩種用法。
首先,最先出現的是"單字 es 單字"的形態。這形態是表示「單字1 是 單字2」的意思。借用印度前輩的話來說就是"es"是系動詞

第二個是"單字 es 單字-'i"的形態。
雖然這形態目前只有一個例子,在確認"~'i"的意義時,這形態的"es"是「做~」的意思。也就是說,是助動詞,和英語中的"do"或者日語中的「する」相同的單字。有趣的地方是在利帕萊語中,助動詞和系動詞是同個單字,而根據單字的格來決定用法

(奇怪的語言...)

大致來說,be動詞可以用來表示存在。日語的「~である」也表有「在」的意思,英語的be也能用來表示存在。印度前輩所說的坦米爾語இரு的原義也是「有」。
但是,在利帕萊語中,並不是上述的情況。感覺帶有助動詞用法的部分有著其他的涵義。


假設,"es"加上了其他格的話就變成了其他的意義!如果真的是這樣就相當麻煩了。不如說,實際上所有的動詞都會因為名詞所加的格的種類而改變其意義。像"es"這樣意義完全不同還好,如果是依據名詞的格而使得動詞有細微變化的話,感覺要自然地進行對話會變得很困難。

不是簡單能了解的東西啊
"Cene mi tesyl lot firlex niv..."
翠 你應該要... 利帕萊
"Lirs xij cenesti, deliu co lersse lineparine."

費里莎揮了揮手說到,棋子不知道哪時已經整理好了,整齊地排列在盤面上,用淡褐色的布包好後再用綠色的繩子打結。費里莎的動作看起來就像是一流的手法,從夏莉雅立刻就被打敗的強大來看,說不定費里莎是塞凱的棋士。

(也有可能只是夏莉雅太弱了)

費里莎說的話大概是「總之你先學利帕萊語,之後再一次告訴你」這樣的意思吧。"lersse"大概是「學習」的意思吧。和外表不符,利帕萊語說得比翠還好。被她這樣一說還是會受傷的,八崎翠的心可是玻璃心。

這時候想起印度前輩的多益分數是400分。他除了擁有語言學的豐富知識以外,還有在英語圈的印度住過的經驗,為什麼還是不擅長英語呢。可以算是世界上的七大不可思議之一了。

嗯,那 費里莎 來把 利帕萊... 翠...
"Ja, mal felirca kanti lineparine cene'tj."

夏莉雅將本子遞給費里莎。雖然費里莎嚇了一跳,還是接了過來。夏莉雅正在說明著內容和其他事情的樣子。
聽著說明的內容,似乎有出現關於名詞類別的內容,但全是不認得的單字,幾乎完全無法理解。不如說,有教科書的話就直接給她就好了吧? 剛剛講的內容還沒告訴她? 太殘忍了。
在考慮著這些事時,房間門突然地被打開,新的拜訪者來臨了。我想著,原本訪問者在世界語的viziti的字根vizit-中,代表著「做...的人」的意思,只是再加上-anto來表示訪問者這個單字*這樣嗎?

"Salarua, lecu tydiest fua duxieno."

帶著坦率的感覺進來的是前幾天因為費里莎使得房間遭受災難的雷歇爾大叔。

譯註:
1.這句的neta是出自pc遊戲「ことのはアムリラート」,作品中使用的異世界語是世界語(Esperanto),異世界人對於闖入異世界的人的稱呼是訪問者(ヴィズィタント,Vizitan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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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Duxie! Duxie! Duxie!

雖然不太清楚突然出現在這的雷歇爾的目的,但穿著和之前完全不同
穿著像是塑膠製的長靴,褐色的工作服。雖然看起來很土,但是卻是完全不怕髒的裝備。手上拿著比起鋤頭,更像是鐵鍬的東西,完全就是要做農事的樣子。到底是要來做什麼呢。

我們要saaru和dushien才行
"Carli miss duxien deliu."

夏莉雅看見了來訪的雷歇爾後,在說完"salarua"後這麼說著。
這先放一邊,因為知道格的語尾,所以能理解句子大致上的結構。「miss」是第一人稱"mi"加上主格語尾"-'s"。「saari」是名詞字根的"carl"加上"-i""deliu"看來是...
即使無法理解詳細的意思,只要了解句子結構的話就能更加強「推測語意」的能了。
話說,"carl"到底是什麼。不如說「必須做saaru和dushien才行」這句就像是露語*的轉換方法啊

嗯,我 夏莉雅
"Ja, mi at tydiest. Vaj xalijasti!"

費里莎站了起來,有精神地說完之後出了房間。夏莉雅和雷歇爾雖然看起來似乎沒有在想什麼的樣子,對翠來說卻是因為沒有上下文而無法理解的狀況
雖然費里莎又在隔壁房間發出了大量嘎嚓嘎嚓的雜音。雷歇爾看了看費里莎後雖然一臉呆滯,但是沒有要特別去阻止的樣子。

(嘛,大概是無法阻止吧...)

聽見了費里莎跑回來的腳步聲
仔細一看,穿著和雷歇爾相同服裝,還帶著鐵鍬。挺著胸,做著像似表達得意的動作,站在雷歇爾的後方。

(挺著不存在的胸部啊...)

為什麼只是這樣就會發出這麼多的噪音,雖然不可思議,但也沒辦法。
像這樣的野丫頭要一夜之間變成像夏莉雅的淑女...會很辛苦吧。雷歇爾看了一眼換好裝的費里莎後嘆了一口氣,似乎放棄了。

那麼,我們要做什麼dushen
"Mal, harmie mi duxien?"

夏莉雅問雷歇爾
雖然知道"duxien"是動詞,但是上下文來看是在問「那麼,我們要做什麼dushen」吧。看起來代表著「什麼」意思的"harmie"在做為表達目的時,在對格的語言前會加上"-i"的樣子。只是納悶著一件事,在順序更換時,明明應該對格語尾和主格語尾同時出現,為什麼什在這句裡的"mi"卻不是"mi's"

我要dushen sunyuu
"Miss duxien snyr."

原來如此,是sunyuu啊...

sunyuu是什麼!?

雖然知道雷歇爾所說,要做dushen的對象是"snyr",但還是希望能告訴我"snyr"到底是什麼。話說,也想知道"duxien"的意思。

啊,夏莉雅 "duxien" 和 "snyr" 是 什麼?
"AR, xalijasti, ad es harmie?"
那個... "snyr"是這個
"Mer... Fqa es ."

夏莉雅從床的旁邊拿出了手冊,在空白的頁面沙沙地畫著。上面有在教「人」的意
思”larta”的時候出現過像「大」的文字。在我覺得是手的橫線上畫著鐵鍬。這個應該就是...農業吧。

我知道了...
“Mi firlex…”


“duxien”的對象是”snyr”,這樣的的話”duxien”的意思就是工作了吧。也就是雷歇爾希望我們工作的意思。不勞者不得食這規則似乎突然急速接近。只是不知道方法也沒辦法工作。

我想知道農業
“Selene mi firlex snyr.”
啊 我... 把dusheneru給conti
“Ja, miss kanti duxienel.”

dusheneru
嗯?”duxienel”是啥?

對hamelu 我要 conti
我記得,”kanti”到現在已經被說過好幾次。在要求夏莉雅教我將棋時,夏莉雅就說過”Deliu mi kanti fal hamel”
從上下文來看,”kanti”的意思大概是「教」吧。也就是可以讀作「我教dusheneru」。

“duxienel”和原本預想的「工作」”duxien”相當類似。被分開的的”-el”按照上下文來看應該是表示「做法、方法」。這樣的話就會變成「我來教工作的方法」這樣的的句子。。

啊... 嗯 謝謝你,夏莉雅
“Ar… ja xace xalijasti.”
然後, 你要做...
“Mal, deliu co makhxalur snyrlirsyu’c.”

雷歇爾這麼說著,邊遞了和他身上相似的服裝過來。大概是要我們去換上吧。因為沒有在大庭廣眾下換衣服的興趣,所以和夏莉雅分別到別的房間去了。
雖然雷歇爾嘴裡一直碎唸著快一點的樣子,但是就算聽見了不認識的內容我也沒辦法啊。最後出去了。

在換衣服的過程中發現了一件在意的的事。
是夏莉雅的手冊。總是在和為了教翠進行筆談時發揮了功用,卻意外地老舊

(稍微看一下裡面沒關係吧)

大概也看不懂寫的的內容,雖然看不懂,但不可能對最親近的人的手冊沒有好奇心吧。
翠拿起了闔起的手冊,打開了它。

譯註:
露語是指將部分日文譯成英文後,再轉換成片假名
毎日一緒 =>エブリデイトゥギャザー
(每天在一起 => everyday together)
私の実力、見せてあげるネ=>マイセルフのフォース、ショーしてあげるネ
(讓你看看我的實力 => myself的force, show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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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不像某手稿那麼殘忍

…..我......
“Lecu miss desniex!”

這麼說著,街上的人們拿起了鐵鍬之後,翠中斷了手頭上的事。
結果,還是不知道夏莉雅的手冊裡寫了什麼。開頭的地方,有日期和內容,像是日記的部分。途中這些部分就沒了,上面畫著不相關的圖。大概是以前夏莉雅要用筆談教翠,而要努力理解這些內容的翠所留下的痕跡吧。
雖然很懷念這些,但更在意這之前的內容。前面的內容,也就是在翠來這裡之前寫的內容。夏莉雅本身充滿了謎團,沒有家人,而且對此並不會感到悲傷,而艾蕾娜也是相同情況,肯定這和世界的現狀有關係。

(話說,看不懂文字的話真的什麼都不懂啊)

光是看得懂文字,即使出現了不了解的單字,也能利用現在所記得的單字,像是國際語言奧林匹克的語言解謎那樣去解讀,雖然非常辛苦,但是對解讀者來說卻有莫大的好處。因為有夏莉雅的手冊、skyuliotie教典、辭典的存在,在雷托拉這廣大的城市中尋找的話應該也能找到其他書。有這些的話文字量就相當足夠,也能逐漸理解語言了。
如果能看懂文字的話...

夏莉雅正開心地聊天。饒有興趣地聽著街上人們的聊天內容,她的表情比平常更加地動人。
工作是”snyr”,雖然是農事,但是只是種樹苗、摘取果實之類的單純工作。不會非常勞累,每天的工作都會有些不同,也不是那麼一成不變,早上早起的話應該就能變成自然的生活規律了吧。如果夜行性生活的身體也能習慣的話,就能回到原本自然健康的身體了,因此青年覺得是很適合的工作。
這先放一邊,結束休息後就是自由時間了吧。每個人都離開了工作場所。

(機會來了)

沒錯,是請夏莉雅大小姐教我文字的機會。雖然上次在”y”這驚人的謎團上敗北了,但是這次先一次看完所有的文字後,和拉丁字母做連結吧。大多數文章在進行語言解謎的分析工作時,發音並不一定是必要的。發音之後再處理,如果字母的基礎發音法和拉丁字母能對應起來的話,大致上就能知道讀法。

夏莉雅 教.... 我 文字...
“Xalijasti, selene mi’s ...lyjot’i...kanti”

啊咧,教要怎麼講...?
也就是不知道語態要怎麼表達。「被~」表示被動語態,「讓~」表示使役狀態之類的,利帕萊語的話應該要怎麼表現呢。

嗯 教你的東西... 我... 文字
“Hmm, Selene co veles kantio mi’s lyjot’i?”

嗯嗯,又是長句子。
教 這個 你 教的內容
“kantio””kanti””-o”的形態,意思是「教的內容」。 “co”是主詞,”kantio”是受詞的話,”veles”大概就是動詞了吧。
教的內容 我 文字
說不定,把”kantio””mi’s””lyjot’i”放在一起,說不定會變成「我教文字」。這樣的話,全句應該就是「你想...我教文字」。
想~
以文意來說應該出現「希望」之類的詞,但因為有”selene”,變成「想要希望」這個奇怪的詞。

“veles” 是什麼?
es harmie?”

別只是思考,還是應該要問清楚。反正也不是在聽演講,而且眼前就有一位母語人士了。
夏莉雅聽了翠的問題後,變得很煩惱的樣子。用語言來教語言是很難的。雖然印度前輩也說過相同的話,但是他住在印度的坦米爾‧那德邦時,曾經待過一個叫做國際坦米爾語研究所的語言研究機關。那時候有用坦米爾語讓其他人學坦米爾語的樣子。此外,隔壁的人是德國人,必須用德語交談,而再旁邊是用英語,再旁邊是用馬拉雅拉姆語這種地獄狀態,一回到家腦袋已經完全短路了,只留有用skype進行過對話的記憶。
總之,夏莉雅手邊沒有手冊,在這種地方也沒辦法靜下心來說明。我想還是暫時回房間後再來說明吧。

對著夏莉雅做出了指向我們房間的建築物的動作,表達了先回去這個意思,夏莉雅領會了,點了頭就一起回到了房間

「真和平...啊...」
“N? Herrma?”

夏莉雅詢問了。她好像誤會成用了利帕萊語說了什麼的樣子。翠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什麼。
如果這和平不是什麼flag就好了,總之學好文字,增加單字量,了解這世界的現狀也是一個重要的課題。是必須完成的事。

譯註:
1.標題所說的手稿是指伏尼契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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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讓他做不讓他做

那麼請教我veles
“Mal, kanti .”

從工作場所回到和夏莉雅一起居住的房間沒有很遠,走路的話只要花幾分鐘而已。即使雷托拉本身很大,但是和生活相關的各種設備與場所卻相當密集,感覺一步都不用走出雷托拉,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備齊的感覺。翠曾看過的有農場、住宅區、點心材料店兼食堂,還有像圖書館的地方,大概是和娛樂相關的場所吧。

那個... 你 想 學 我的 文字...
“Mer, selene co lersse mi’d lyjot tirne?”
啊,嗯
“Ar, ja.”

夏莉雅拿著手冊和筆,回到了椅子上。本來以為是女孩子,所以工作後為了整理儀容要花上一段時間,結果並沒有。用不著去細究究竟在做什麼。該說是英雄好色嗎,
幸運色狼
要說的話翠是等待著時機來臨的那型...到底在說什麼啊
在想著這些東西時,夏莉雅在紙上寫了單字。知道翠看不懂的夏莉雅邊寫邊念。

夏莉雅 在教 文字 翠...
“Xalija kanti lyjot cene’c.
翠 文字...夏莉雅...教的內容
Cen veles kantio lyjot’it xalija’st.
翠 文字...夏莉雅...教的內容
Cen celes kantio lyjot’it xalija’st.”

舉了三句例句

第一句的”cene’c”雖然不太能理解,但大概是與格語尾”-’c’”吧。中間夾著的”-e-”
做為緩衝音,就像是”cenesti”這樣。也就是說,句意是「夏莉雅在教翠文字」,大致上是對的。

第二句和第三句就麻煩了。

“veles”想成被教導的話,”kantio”是用來接續後面名詞的。但是,這次後面接著”-t”。句子幾乎相同,只是把”veles””celes”替換掉。大致能理解文意是「翠...夏莉雅教文字」,但是還抓不到動詞的意思。

後面跟著“-o”出現的動詞是「做~」的形式,也就是說,如果是”veles””celes”接著動名詞形的話,只要把知道的動詞以動名詞的形式做替換就行了吧。
交談
一開始就先用”lkurf”的動名詞形”lkurfo”來試驗吧

夏莉雅在... 交談內容
“Xalija veles lkurfo?”
嗯 我 在...翠的交談內容
“Ja, mi veles lkurfo cene’st.”

感覺大概了解了。

“veles”大概是有著「被~」意思的動詞。這樣解讀的話,”Selene co veles kantio mi’s lyjot’i?” 就是理解成「想被我教字母嗎?」,而且”Xalija veleslkurfo.”就是「夏莉雅被交談」,
所以回答”Ja”也符合情境。動詞的動名詞形做為受詞,就能用來表示被動態。然後,變成受詞的動名詞的格不知道為什麼加了”-t”

【被動動詞veles結構】: (被動語態主詞) veles (動名詞) (主動語態主詞)’st (動作的受詞)’it

看起來似乎很複雜,簡單說就是英語的be動詞+過去分詞做為受詞的形式,用veles+動名詞替換掉。只是主動語態主詞和其受詞的格是比較特殊的形式而已,基本上是簡單的結構。
嘛,veles的用法也不一定只有這樣...

那麼,夏莉雅 正在...交談內容
“Mal, xalija celes lkurfo?”
不是
“Niv, xel.”

被否定的同時,夏莉雅讓翠的手裡拿著筆。當翠正被夏莉雅突然的動作弄得有點急躁時,接著夏莉雅就握住了翠拿筆的手。因為嚇了一跳所以身體僵硬了。以前是否有被女孩子的手碰觸這件事,因為沒有過去的記憶了所以不太清楚,但是和被抓住手拉走時一樣緊張。夏莉雅的手是如此輕柔的包住自己的手。
回過神時,手已經被抓住,筆已經在紙上移動了。和夏莉雅的字有點不同,被操縱後的結果是出現了為了記憶的利帕萊字母。讓我寫看不懂的字母究竟是要做什麼呢。不如說這和”celes”有什麼關係嗎

夏莉雅... 翠 寫字...
“Xalija celes kranteo cene’st lyjot’it.”

剛剛夏莉雅的動作用日語表示的話就是「夏莉雅讓翠寫字」。也就是被動語態的另


一個重點,用來表示使役的動詞,就是”celes”。只是,和”veles”不同,主詞是被使役的人。

【使役動詞celes結構】:(使役者) celes (動名詞) (動作者)’st (動作的受詞)’it

被~ 讓~
雖然看起來很難,但了解結構的話就能明顯地發現”veles””celes”有很多共通點。所以夏莉雅才一起說明吧。
就這樣,在開始學字母前,學到了一個有用的動詞和句構。這樣的話就能說被人做什麼或者讓人做什麼了。要記住記母的話要再多花點時間的樣子。但是,今天要把全部字母的基礎發音都學會

夏莉雅 我懂了 所以 教我 字母
“Xalija, mifirelex mal selene mi veles kantio lyjot’it.”

譯註:
1.緩衝音: 指為了更容易發音而加入單字中的字母
2.作者這篇的日文可能有寫錯,有些地方很怪...所以譯者按照文意自行修正了
3.關於教這個動詞,在中文的使用上很少用被動的說法,像是「想被你教文字」這樣,所以用來解釋被動語態的話,不是很好的例子,但是日文不同,所以這部分就將就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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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文字

文字,是人類偉大的進化之一
文字,是記錄語句,昇華為藝術的第一步
文字,是象徵異世界的符號...

「要看了...要看了喔...」

發出了宛如操縱在某地的天空中,某個會發射光束的空中要塞的大佐的感想
成功讓夏莉雅教我字母了。立刻用拉丁文寫出來,似乎也有還無法理解的拼寫規則存在。但是大部分像念拉丁字母那樣就行了,不太需要擔心。就算有些錯誤,也不會無法和母語者溝通的,有查字典、看文章、拼湊語言的話多少有些理解上的錯誤,但這不過是小問題。

p, fh, f, t, c,
x, k, q, h, R,
z, m, n, r, l,
j, w, b, vh, v,
d, s, g, dz,
i, y, u, o, e, a

基本上用英文字母就能念得出來了,但是用拉丁文轉寫的話就一堆地方搞不懂了。

“c”基本上就是日文”sa”的音,而”s”則是”za”的音。但是,”s”後面接母音的話就會和”c”是相同發音了,因此,”-’s””-’c”因為相同發音所以認為後面接的詞是相同的,實際上卻是不同的這樣
“q”看來是/kw/的樣子。”qa”的話發音是kua。
“R””r”是很相似的字母,但是”R”是有捲舌音的”r”。和英語不同的顫音。”r”看起來是放在母音後表示母音發長音。也就是說,利帕萊語是有區分母音長短音的語言。依據印度前輩所言,地球上的西方人使用沒有區分母音長短的語言說話的狀況下,也會很難分辨出日語的長短音。但是利帕萊語不是這種語言。

“j”發ya。”z”* 的讀法很像德語,所以也用德語來轉寫,因此選擇了”j”。說起來”ja”這個詞感覺就是德語了。
“x””dz”是一個字母,發音分別為”shya””jya””j”的轉寫字母已經被用於表示ya的文字了,所以”jya”音的轉寫變成dz。

麻煩的是”fh””f”、”vh””v”的對應。
不知道是不是哪邊搞錯,觀察發音時的嘴形,”f””v”嘴唇和牙齒是有接觸的,”fh””vh”則沒有。大概只有這樣子的差別吧,並沒有信心一定能分辨出來。話雖如此,但因為至今為止都能分出並記得,所以應該是沒問題。

母音看起來是有6種。從字母的排列法來看,以上方的子音,下方的是母音的思考邏輯來考慮的話,下方的6個字母全都是母音。其中五個”a”、”i”、”u”、”e”、”o”幾乎和日語相同,”i””u”的後面接母音的話分別是”j””w”的樣子。”y”是發音類似”yu”的母音。在思考要用印度前輩喜歡的德語的ü還是芬蘭語的y來轉寫,後來決定用”y”字。
標點符號稍微了解一點。雖然?是用像Ϫ的字母,但!是直接反轉,使用i的形狀。句號就像是天城文的।,沒什麼特別的形式。標點可以說是個大地雷,說不定這語言會有想確認重音的部分時,使用的卻是亞美尼亞字母的問號(՞),像這樣讓人搞不清楚的狀況。

「呼...」

不過,到目前為止還能理解,夏莉雅泡了茶,稍微休息。夏莉雅似乎也很喜歡教人,但是一直教的話果然還是會累,坐在椅子上伸展著身體。白天陽光照射著的房間說不出是熱還是冷,感覺被舒適的環境包圍著。靜下心後就想睡了。夏莉雅似乎也是一想,開始打起瞌睡了。

能看懂文字的話前途就光明了。雖然還需要再練習才能讀得更流暢。說實話在讀字典之類的書的過程中應該就能流暢的閱讀了。在拼湊語言過程中累積的經驗也有發揮作用吧,不管怎麼說利帕萊語還是有進步的。
說起來,還沒問過語言的名字呢。順便問看看吧。

謝謝你,夏莉雅。 然後,這 文字的 名字 是 什麼
“Xace xalijasti, mal fqa’d lyjot’d ferlk es hamie?”
這文字的 名字 是 利派榭
“Fqa’d ferlk es liparxe.”

原來如此,是叫利派榭文字啊。
從利帕萊語和利派榭文字相似的情況來看,大概是借用哪邊的文字來形成的語言吧。在看了某種程度的字典和教典、看板以及各處能到達的地方後,了解到利帕萊語在這世界是屬於普遍性的語言。
總之,因為房間裡的氣氛讓人相當睏,就先放下這些事了。

(別再一直想了,睡吧...)

在這麼想的時候翠舒服地進入了夢鄉。


譯註:
*1. 原文是寫”s”,但是s已經在上面提過了,根據內容來看譯者猜測可能是”z”這個字
2.轉寫:一般使用拉丁文,但並非只有拉丁文可做,以下以拉丁文說明。在語言學中將非拉丁字母的文字系統,按照轉寫系統規則和轉寫表,將字符轉換成系統裡的拉丁字母
3.大佐捏自吉卜力的天空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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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明明就看不懂北索托語

喔, 翠能看懂利派榭文...
“Or, Edixe cene cen firlex liparxe!”

同桌吃飯的雷歇爾聽完夏莉雅的話後像是感到佩服地說了之後,用手邊的布擦了擦嘴角。
夏莉雅的房間大概有著像是催眠瓦斯之類的東西,只要一睡就會睡上好幾個小時。雖然實際上並沒有。但即使如此,在那種環境和腦部使用過度的狀態下沒有不睡的人吧。結果就睡到了晚餐時間,被夏莉雅叫醒後,在一臉睡意的狀況下被拉到食堂來。聞到了食物的香味後,才想到肚子餓了,直到這時候才完全清醒。
因為太想睡了,所以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夏莉雅拿了不少食物過來。就算想盡量不添麻煩,但是人家都打點得好好的,也沒辦法做什麼。雖然很感激,但是感到抱歉的心情也在累積著。
就算形式有所不同,通常都會有喜歡照顧客人的民族。印度前輩也常說「坦米爾人真的是很愛招待客人」。夏莉雅她們不知道是屬於親近訪客的民族,還是講究禮儀的民族,不過把民族性套用到個人上不太好吧。雖然會有一定程度偏向民族性,但是也有可能剛好夏莉雅是例外。就算日本人被評論為「嚴格遵守時間,講究禮節的民族」,翠自己也沒自信說自己也是如此。說著「因為你們是~民族就是○○」這種話的人,就一般而言也是做人失敗的人。在奇幻異世界中精靈族是如何如何,矮人族是如何的這種偏見顯現於實際性格的基礎上,其中的例外就是主角最初組成後宮的第一步,人類的性格和情緒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地去區分開來。

是 他 無法 …. 理解 利帕萊語 全都由我 教
“Ja, pa si cene niv naston firelex lineparine gelx deliu mi ekcelton kanti la lex.”
啊啊
“Ja, jexi’ert.”

雷歇爾如此回答後喝乾了杯中的水。
看起來,應該是在說就算是能看懂利派榭字,利帕萊語還要再加強吧。確實如此,不過這樣一來在第十三屆國際語言學奧林匹克團體戰的流浪旅行者問題就可以在現實中實行了,接下來語言能力應該能爆炸性地成長吧。

那個團體戰的問題是關於一位在南非旅行的觀光客的事。他完全不了解當地語言,現在有一份文件要使用北索托語填寫。不幸的是現在沒有翻譯,只有北索托語的辭典,也就是北索托語‧北索托語的辭典。觀光客在查了那本辭典後,漸漸理解了北索托語,把文件填寫完成了。那麼,接著是問題...就像這樣的問題,聽完答案後,就有了「原來如此,這就是拼湊語言啊」的感想。

翠雖然對於這個拼湊語言是否能在利帕萊語上產生作用抱有疑問,但畢竟是在有單字集和辭典的環境,而且在各種意義上也不是過客,而是生活在此的人。在需要的時候卻無法表達,還是相當不方便的。比起能不能學好,現在應該是不管什麼都要嘗試的時期才對...

(如果突然就能說利帕萊語的話,夏莉雅他們肯定會嚇一跳的吧)

說起來,完全忘了這件事,不知道在雷托拉有沒有圖書館和書店。現在問完,吃飽後再去好像不會。但是要怎麼問。
書店的單字和表示場所的疑問詞都不知道,勉強表達的話能理解嗎。

雷歇爾 書 在 哪裡有
“Lexerlsti, kranteerl mol fal harmie?”
啊? 什麼 的 書
“Ar? La lex es harmie’d kranteerl?”

嗯,果然沒辦法準確地表達。確實即使沒有圖書館或書店的話,帶我去有書的地方也可以。但是感覺是在問某本特定的書的感覺

我想學利帕萊語 所以 我 想看書
“ Selene mi lersse lineparine mal selene mi akranti kranteerl.”
啊啊 你 想...
“Ar, selene co tydiest krantjlvil?”
“Krantjlvil…?”

看著意思似乎傳達到了,雷歇爾理解的樣子,不知不覺中就這樣回答了

啊啊 書... 的話 在krantjlvil 有
“Ja, karnteerless mol fal krantjlvil.”

雷歇爾從懷中拿出了類似雷托拉地圖的東西,在翠的面前展開。有著自己住的城鎮是在異世界的感覺,加上來到這才沒幾天,沒什麼印象。但是記得有點心材料店,還有在追逐幻影時跑的那條大路,所以能知道地圖上的是雷托拉。
雷歇爾開始仔地說明去”krantjlvil”的走法

譯註:
1. 標題被斷了的樣子,就只翻有完整意義的部分。但猜測標題應該是關於那個在非洲用北索托語理解北索托語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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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krantjlvil

「Krantjlvil嗎...」

第一次去的地方不管怎麼說都還是覺得有點不安,那個地方是否真的就是想要去的地方,因為不敢確定而難以邁開腳步進去。
雷托拉的 kurantiruviru
但是,雷歇爾在地圖上指出的地點的看板上寫著rettla’d krantjlvil的藝術字。

(光是能看懂文字,能理解的東西也就變多了,所增加的安心感也不同呢...)

大概外國的觀光客比起完全是看不懂文字的日本,會覺得歐洲會更令人安心吧。不過在日本看不見英文字母也不是什麼大事。
用力開門,鈍重的門完全沒有任何移動的反應。對第四體力毫無眷戀*的嗎?就像這樣不管怎麼拉都不動。不如說,這是被鎖住了吧。


“Krantjlvil p’lusven, letix aziurg tirne?”
「啊... 那個...」

拿著好幾本書的馬尾姐姐從後面搭話了。雖然髮色和夏莉雅同樣都是銀色,但眼睛是黑色的。說不是是和夏莉雅、艾蕾娜和費里莎完全不同的人種。
這先放一邊,這位姐姐能提供關於”krantjlvil”的情報嗎。在句尾時音調上揚應該是在問什麼吧。表示逆接意義「但是」的連接詞”pa”已經聽到好幾次了,這裡應該能用吧

謝謝 我想看書 你正在說的話 我無法理解
“Xace, selene mi akranti kranteerl pa mi firlex niv co’d lkurferl…”
你正在說的話... 啊 你說的話... 還沒辦法流暢地說利帕萊語嗎
“Co’d lkurferlesti…? Ar, g’es cene niv co tesyi lot lkurf lineparine?”
“Ja…”

看來是傳達到了無法流暢地使用利帕萊語的意思。
邊拿著書邊思考的她大概是這裡的管理員之類的吧。從進入”krantjlvil”就有人叫她的狀況來看應該是吧。不過,也說不定是享悉”krantjlvil”的常客吧。但是,無論如何,對於要如何使用這裡會是一個好的線索。

那麼 我能看這裡的書嗎?
“Mal, cene mi akranti fal fqa?”


那個 你不能用e 在... 會變...
“Mer, cene niv co es e’i cun is lusvenil fal no mag elx shrlo klie fal finibaxli plax.”

如此說著,這位姐姐開始在找包包裡的東西。然後拿出了常見的折疊式的小冊子,大概是指著反面的地方,遞給了我之後就這樣走了。

就這樣站在建築物前面也不是辦法,只好回去夏莉雅那了。這次有先和夏莉雅說要外出所以不會擔心吧。不過,哭著抱過來的原因是因為「塞凱輸給費里莎」就是了。因為太過羞恥,就像是受到了暴擊似地誤解,沒有需要特意回想的必要。

邊看著小冊子被指出的部分,邊在無人的昏暗街道上走著。看著路旁建築物的燈火和聽著似乎很開心的說話聲,思念之情不斷湧現。
那個姐姐大概是想反正肯定看得懂文字,所以才給我小冊子之類的東西吧。以現在來說,針對給母語人士看的小冊子,並不覺得能完全看懂。單字和慣用字都還沒學到的狀況下,應該很困難。反正之後還能再使用”krantjlvil”,學會知所進退也是很重要的。

不過,這次解讀就以現有的利帕萊語知識和微薄的常識做為線索來理解吧。

=Retla’d krantjlvil=


是...
Fasripietil es 0900(1200 fal desnar).
Lusvenil es 1700(1500 fal desnar).

你的書...
Plax shrlo tuan co’d kranteerl’it ladirristil lu.
你可以把書 radeirisu
Cene co ladirris kranteerl fai ladirrisal eski krantjlvi fasta lusvenil.


原來如此,雖然不太理解,但數字就是數字這部分能理解,”fasripietil””lusvenil”裡的其中就是表示開館、閉館時間。
不過,雖然有也有可能是表示價格,但是0900前並沒有貨幣符號,所以應該是表示時間。

你不能用e… 在... 會變
記得管理員姐姐說過”cene niv co es e’i cun is lusvenil fal no…”這樣的長句子。”lusvenil”比起”fasripietil”,數值比較大,還有說到這麼晚了不能做什麼的樣子。也就是說,”lusvenil”是「閉館時間」,這樣的話,有反義詞關係的”fasripietil”就是「開館時間」。

第三句有”ladirrisil”這個單字。這說不定和”fasripietil””lusvenil”有關係。第四句的”ladirris””ladirrisil”是相似的結構。
如果”fasripietil””lusvenil”也和”ladirrisil”一樣能分離出”-il”的話,”fasripiet””lusven””ladirris”就是字根了。而且,在出現第三句”kranteerl’it”的時候,知道了”-o””-erl”是相關的事。
這樣的話”-il”很自然地就能想成「要做~的時候」

這樣的話,”Plax shrlo tuan co’d kranteerl’it ladirrisil lu.”就是「要將你的書radeirisu時」。radeirisu還不了解,”krantjlvil”是圖書館或書店的話就會是「買」或者「借」了。
你可以把書radeirisu
參考第四句,寫著”Cene co ladirris kranteerl...eski krantjlvil fasta lusvenil”。因為不知道中間夾著的單字,沒辦法很確定。但是”krantjlvil”的閉館時間時,還是能做”ladirris”。也就是說”ladirris”就算沒人也能做到。既然去和書相關的建築物的話,「借」會比「買」還要自然。但是,閉館時間之後去借書也很不自然。大概這個單字是相反意思的「還書」。

以此思路為基礎,”Plax shrlo tuan co’d kranteerl’it ladirrisil lu.”就是「請 plax shrlo tuan 你的書歸還時間lu」。雖然就像是goxxle大神的直譯,但是逐漸能理解了。是在說「不要忘了還書日」吧。也就是說,”krantjlvil”正是圖書館。

(讀懂人心做出合適指示的雷歇爾真可怕...)

考慮著這些事時,看到眼前已經出現了和夏莉雅一起住的房子時,嚇了一跳。思考著走過哪些地方,卻沒有什麼印象。今天也很晚了,回到房間,明天就衝向”krantjlvil”吧。

譯註:
1.第四體力:查不太到資料,有找到的只有在中國的法律中有類似的詞。第四級體力工作者,簡單的說就是相當重體力的工作者,暫時先這樣理解吧。如果還是覺得很突兀的話就忽略這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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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風夏 于 2018-4-15 20:2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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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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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希傑法爾‧瓦拉‧莉莎

那天的早上以非常好的狀態迎來了一天的開始。洗了澡,換上準備好的衣服。
圖書館
因為還沒到能用利帕萊語來說明的階段,只能比手畫腳地,讓夏莉雅看”krantjlvil”的小冊子,
你的工作呢
暫時成功地傳達了要外出的訊息,也搞定了擺著架勢說著”co’d duxieno!?”的雷歇爾,沒有走錯路,直接到了”krantjlvil”

看見了印象中的看板。
有被印度前輩的朋友教導過,這是所謂的粗襯線體吧。字體有襯線體(serif)和非襯線體(sans-serif)兩種。文字有襯線的叫做襯線體,沒有襯線,像圓筒狀的字體叫做無襯線體。襯線體的襯線種類有好幾種。有直線和橫線的寬度幾乎相等的粗襯線體(slab serif),襯線極細的細襯線體(hairline serif),襯線部分做成像三角形的括弧形襯線(bracket serif)。一般電腦上常見的襯線體為New Times Roman和Century,非襯線體是Helvetica。雖然不知道看板的這個字體在這世界是不是叫做粗襯線體,但是從外行人來看,這文字的襯線是很像的。

早安
“Sa、 Salarua.”
“Arl, salar xij”

因為昨天給我小冊子的姐姐坐在入口旁的櫃檯,所以還是打了個招呼,而她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甩著馬尾辮朝向這邊以笑臉打招呼回應。即使只是招呼,但是能溝通這點就足夠令人開心了。說不定我就是為了這個瞬間而學習語言的,果然能用語言溝通的感覺真好啊。

“xij”,大概是被稱呼時加在名字後的「~先生/小姐*」之類的單字吧。費里莎在叫翠時總是帶著這個單字,所以大概知道了它的意義。相對地,費里莎在叫夏莉雅時總是
帶著”vaj”這個單字,大概是和”xij”的相對的詞,就像Mr. Ms. Mrs. Miss這樣有使用上的差異吧。
“salar”大概是”salarua”的口語版,比較隨興地招呼的感覺。對著只有極短暫的一面之緣的人使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位姐姐的個性的原因。說起來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呢,應該要問一下比較好吧。

這位姐姐 你的名字是?
“Vaj, Co’d ferlk es harmie?”
我是希傑法爾‧V 你是 八崎翠 ...吧
“Mi es hinggengferl V. Co es jazgasaki.cen tirne?”

希傑法爾‧V… 好像很強大的名字。話說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為什麼希傑法爾知道我的名字呢? 昨天有告訴過她嗎?

那個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Mer, Co firlex mi’d ferlk fal harmie?”
啊 我的 sunutokaseigei resu 雷歇爾 rasi地說 你...
“Ar, mi’d snutokacerger l’es lexerl lkurf fal la’sci mels co.”

嗯,詳細的還不清楚,似乎是雷歇爾先向希傑法爾小姐打過招呼的樣子

所以 希傑法爾小姐...
“Mal, vaj hinggenferl…”
不 叫我...
“Niv, plax lkurf mi cixj .”

(啊咧?)

我 說
希傑法爾小姐打斷了翠的話,有點害羞地說。句首是否定詞,然後”mi”是在動詞”lkurf”的後面,
也就是”mi”是做為受詞吧。”cixj”不知道是什麼,”plax”感覺常在表示請求時候出現,所以知道意思。例如,寫在小冊子上的”Plax shrlo tuan…”就是證據。禮貌地提出請求時應該就會加上這個單字吧。
也就是,希傑法爾小姐有事拜託翠。

希傑法爾小姐 有什麼...
“Vaj hinggenferl, harmie…”
等等 我是希瓦莉 不要叫希傑法爾
“Mili… mi es hingvalir gels shrlo lkurf niv hinggenferl.”

啊,難道是不想被用希傑法爾稱呼嗎。雖然希傑法爾是真正的名字,但是平常不想被這樣稱呼。自己想被用什麼稱呼自己有權利決定。印度前輩的熟人中有分特別區分「戶籍名」與「實名」* 的人,肯定希傑法爾小姐也是這種情況。

那個 抱歉 我知道了
“Mer, nace. mi firlex.”
謝謝你
“Xace”

希瓦莉小姐的笑容,即使稱呼變化了,卻依然不變。因為指示說可以進去了,所以翠就朝著圖書館裡前進。

「唔呣...」

是個市立圖書館規模的圖書館,說不定還沒有這麼大,要再小一點的感覺。總之今天就花上一天在這裡體會一下是什麼感覺吧,看看書擺放的地方,尋找對學習語言有幫助的資料。

譯註:
*1.原文是寫「~さん」,而日本人在用姓或名後加さん的用法,比中文裡加上先生/小姐的使用範圍還大。以中文而言,除非是很正式的場合,或者是相當不熟的人才會使用先生/小姐,到了普通同事等級關係通常就比較少加了,這點和日文的さん不太一樣。但是在中文裡,加上先生/小姐顯得太有距離感,直接叫名字也太親暱,所以在有些產業或者公司就變成了讓你自己取一個英文名字來讓人稱呼,同時也不需要煩惱對上級或者下屬的稱呼。
*2.這裡直接使用漢字直譯,簡單理解的話就是,戶籍名是登記在正式文書上的名稱,而實名則是平常使用的名稱。日文原本的姓其實和中國一樣是有兩種的,分別是氏和姓。
先談談中國,在周朝以前,只有諸候國的國君和家族才會有姓,而被賜封了土地才會有氏;所以氏通常是以國、邑、官、職業來命名,或者是以與周王間的關係或貴族的名字為氏,所以氏會隨著封邑、官職的改變而改變。而姓則是跟隨父親,所以可能出現父子氏名不同或者不同姓之間同氏名的狀況。也因此,古代規定同姓不可通婚,即使姓同氏不同也不行,但氏同姓不同則可。舉個例子,孔丘,孔氏子姓,氏名來源是取姓中的子和成湯之名乙組合而成(子姓為殷商成湯後裔)。
到了春秋戰國時期,禮樂崩壞,宗族制度瓦解,因此姓氏制度發生了改變,開始有把氏做為姓的情況。到了戰國以後,平民也有姓了,百姓因此成為了民眾的通稱,而姓氏也從雙義詞變為偏義詞。
再來談日本,因為太古早的時代查了資料還是很難理解,就簡單說明。最早的氏(うじ)的大體上的來源是:居住地、朝廷的職掌以及天皇賜予。氏(うじ)是表示根源為同祖先的家族集團。而姓(カバネ)原本也是各部族所用來表示部族的稱呼,但在大和王權建立後,就變成了用來表示與王權間關係或地位的稱號。所以在鐮倉幕府之前的名字常會看見の這個字,比方說源賴朝的念法是(みなもとのよりとも),代表的是源氏一族的賴朝;平清盛則是(たいらのきよもり),簡單來說,如果名字前是氏(うじ)的話,名字前會加一個の,但如果是姓(苗字)的話就不用,這個下面再談。
到了中世,大約是平安時期,因為制度崩壞,為了家系繼承與避免撞名,發展出了姓(苗字)的系統,但直到江戶時代,正式的朝廷文書中還有記錄氏(うじ)與姓(カバネ)。比方說,自稱出自源氏的德川家康,記錄是源朝臣家康,源是氏(うじ),朝臣是姓(カバネ),家康是名。
德川家康在謁見陽成天皇時,誓書的署名是「大納言源家康」。大納言就是官位名稱,先不管。所以署的名字是源家康(みなもとのいえやす),而一般稱呼的是德川家康(とくがわいえやす),這裡的德川就是姓(苗字)。
所以對照回文中的例子來說,可以把氏(うじ)名當做戶籍名;而姓(苗字)名當做實名。
順便一提,日本的氏(うじ)一直到了明治時代才被廢止,而很多人在登錄正式名稱時是用姓(苗字)。比方說越智宿禰博文=>伊藤博文;藤原朝臣利通=>大久保利通。
當然有人會認為就和註1一樣,只是取一個讓人通用的暱稱來稱呼,不用搞得這麼複雜。這麼理解對於理解文章來說當然沒有問題,只是因應日文中針對戸籍名與実名的解釋加以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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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辭典很重要

說到圖書館就不難想像排列著一堆全都是字的書,但看起來也是有些繪本或者是幾乎沒有文字,全都是圖的書。
但是,果然圖書館就是圖書館。幾乎所有的書都只能勉強看懂標題,一看內容就腦中一片空白,像是要殺人父母般的文字排列者。就算看得懂文字,以現在的速度來說要全部看完是不可能的,地球上完全沒看過的文字密密麻麻地排在一起,感覺就像是被壓迫到快窒息的樣子。
像這樣,不停地重複著立刻闔上書,將書放回去的動作。雖然想著總能找到能看得懂的書,但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我的幹勁一直被削減中。
雖然只要看繪本就可以了,但是在公眾場所下,還有年齡相符的孩子們在附近的狀況下,邊啃著繪本邊解讀的樣子,翠光是想到這副情景就討厭。倒不是覺得羞恥,而是會讓人覺得不想靠近。

「嗯...?」

記憶中的書背映入了眼簾
想起了四天前在夏莉雅家發生的事。拿出了這本像辭典的書進行頻率分析,然後失敗了。要拼湊語言的話辭典是最合適的。雖然循環定義的語言解釋是最低限度的語言解釋,再加上相似詞和反義詞的對照,有例句的辭典對於學習者兼解讀者的翠來說是非常有用的

利帕萊語的
(這本書是叫做lineparine’d levip啊)

一開始還是從辭典這個單字”levip”開始查吧。這個單字應該是以ABC順序排列的,所以應該在相當後面吧。

(...不是ABC的順序...)

寫在辭典的最一開始的字上記載著符號不是A,B,C,D,E而是P,FH,F,T,C的順序排列的。冷靜地思考後也是理所當然的,在沒有英文字母存在而不會被影響的異世界裡,單字的排列順序是以利帕萊語特有的字母來排的。和英日辭典以及日日辭典的單字排列方式也不會相同是一樣的,A,B,C,D,E和あ,か,さ,た,な是不同的。但是語言不同的話,有誰會注意到排列方式的不同呢。至少對於很少在翻辭典的現代青年的翠來說是不可能的。

(但是,要背順序的話好麻煩啊)

終於看到了”levip”的第一個字l,再接著找第二個字母e。果然還是很在意字母順序與英日辭典不同。

levip

書 然後
【fto.e】Ers kranteerl zu plasi kraxaiun ol meiaqerz ad et. Kantecergen kraxaiun:lkurlos

:Mi melfert fal levip.:

是本簡單地寫著標題、解釋和例句的辭典。”kantecergen kraxaiun 《kurashyayumu》” 看起來像是表示其他不同的東西,但是再後面只有單字。也就是可能是近義詞、同義詞或者反義詞吧。
再接著是被像是冒號的東西包著像是例句的部分。【】內敘述的大概是詞性或者名詞類別之類的東西吧。<>是引號。
也就是,”mi””levip”對”這個單字做了”melfert”這樣的結構。說到和單字相關且使用辭典的行為就是「查詢辭典」。因此”melfert”的意義應該就是「查詢」沒錯。
“levip”是「辭典」的話,”lkurlos”大概就是同義詞之類的吧。然後最有問題的是解釋,”Ers kranteerl zu plasi kraxaiun ol meiaqerz ad et.”一堆不認識的單字。

(不,等等...?)

“kraxaiun”這個單字曾經有聽過。
之前請夏莉雅說明緩衝音時,夏莉雅好像有用過”kraxaiun”這個單字來說明。好像是,利帕萊語有”kranxaiun pervoj”和”kraxaiun fendej”的存在,並且分別表示各個單字是屬於哪種。這裡沒做變化的”kraxaiun”是單字的意義,”pervoj””fendej”大概就是形容詞之類的吧。
形容詞 名詞
但是,利帕萊語的修飾順序─名詞和形容詞的排列順序應該不是AN吧。難道這不是利帕萊語而是別的語言嗎?。

唷 , 翠
“Salar, cenesti ja!”

啊... 你好
“哇!? mer...Salarua.”

在專心的時候突然被搭話,身體嚇到抖了一下,然後確認著身後。
突然後身後搭話的是雷歇爾。在翠小心翼翼地回答中,理解到他嚇到翠了,抓著頭露出了抱歉的表情。

啊啊 抱歉 想...你 圖書館 我 你在做什麼?
“Ar, nace. Selene co tydiest el krantjlvil gelx liaxa mi lior ny la lex. Co es harmie’i.”
那個 我在查辭典
“Mer, mi melfert fal levip.”

看來是很在意我在做什麼才來的? 圖書館裡也沒有能教我單字的熟人,這是個好機會,趁機多請教吧。

那麼 雷歇爾 可以教我關於”plasi”的東西嗎
“Mal, lexerlesti. Selene mi veles kantio .”

雷歇爾變回了一臉得意的樣子,靠近了翠的桌子看著辭典。

譯註:
1.循環定義:在字典裡很常出現,就是用單字來解釋單字。比方說用A解釋B,用B解釋C,...最後再用X解釋A這樣繞了一圈的過程。好處是只要你理解其中一個單字的話,就會像肉粽一樣認識一串單字;但相反的,如果你都無法理解的話,那你就不可能知道這個單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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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肉粽式是很累人的

這 是 單字 這是purazeru
“Fqa es kraxaiun mal fqs es plasierl.”

雷歇爾指著翠打開著的辭典上的單字說完後,指著下面的解釋說這是”plasierl”
“plasi”加上”-erl”的型式吧。例如看著例子中的遵守”i”後面接母音的話發”j”音的規則,那就不是「purazieru」而是「purazeru」,機械式地遵守著音韻法則而發音的雷歇爾他們就能被當作是沒生命的物體,我想這種視點的轉換很有趣。不過,雷歇爾他們是人類而不是沒生命的「物體」就是了。
看著被指著的單字”kraxaiun”,這個單字確實是表示「單字」的意義。這樣的話問題就是”plasi”。指著解釋說”plasierl”,也就是說「解釋」是”plasi”所產生的結果。
plasi 單字
”levip”的解釋是寫著”plasi kraxaiun”。也就是,”plasi”是「說明」意義的單字。

書 把單字 的話
“Ers kranteerl zu plasi kraxaiun ol meiaqerz ad et.”

到這裡為止都還能理解意思,就是有點單字還是無法理解。在思考的時候雷歇爾就在旁邊的座位坐下了。覺得在意就轉頭過去看,他指著辭典表示「認真學」。雖然在專心學習時不想被打擾,但是他應該是來看看學習狀況有沒有需要幫忙的樣子。有母語人士的協助真的是幫了大忙。
那麼,就來查查這個很長的單子”meiaqerz”吧。大概這是做為名詞,然後做為其他比較不重要單字的連接詞或者是和一些麻煩的文法或句型有關吧。總之先抓住大概的意思吧。

Mediaqerz
eusutia的單字
【fto.e】Ers qanteerl leus eustira’d kraxaiun

阿雷斯在學利帕萊語的meyakuwetsu
:Ales lersse lineparine’d meiaqerz.:

阿雷斯
例句中的”Ales”,和夏莉雅的姓相同。大概在例句中是用來當做主詞的人名。看起來”meiaqerz”是做為要學習的東西,用「利帕萊語的」做修飾。還有解釋和”levip”相同是以”Ers”做為開頭。大概是「關於~」之類,在辭典解釋時的慣用詞吧,看著其他單字,以”Ers”開頭的也有很多。
“qanteerl”是「做qante」。”leus”大概是前置詞,用來表示”quanteel””eustira’d kraxaiun”的關係。這樣的話,”eustira””qante”是什麼就非常重要了。

雷歇爾
“Lexerlesti”

怎麼了
“harmie?”
似乎在等著被詢問的樣子回答著

我想知道單字 “qante” 和 ”eustira” 是 什麼
“Selene mi firlex kraxaiun. ad es harmie?”

雷歇爾聽到後唸了一下開始思考。
該怎麼說,雖然雷歇爾是個可靠的大叔,但不是外語老師那種類型的。要說的話比較像是生活輔導或者體育老師那樣的感覺。雖然不太好聽,但是有種不太理性的感覺...
只是,母語人士來教是再好也不過了。即使不擅長說明,也可以透過詢問的方式來努力問出結果。

“Quante” 是 說 和 寫 和 skurla
es lkurfo ad kranteo ad skurlao ad et.”
“skurlao” 是 什麼
“Skurlao… es harmie?”

說 寫
“lkurfo””karnteo”並列的”skurlao”同樣是動名詞,那麼字根的”skurla”應該就是動詞了。
雷歇爾聽到了這問題後拿起來放在筆記旁的筆,在筆記本上開始畫了起來。大約10秒後出現了簡單的畫,表現出了一個一看就懂的行為。

(原來如此,是「畫畫」啊)

雷歇爾畫出了人拿著畫筆在揮舞的樣子。人在畫布上正在畫的東西因為太簡略了,不知道是在畫動物還是什麼東西。總之,畫了人在畫畫的樣子,也就是說”skurla”是「畫畫」的意思。
也就是,「Qante是說話、書寫、畫畫」的意思。該怎麼說,每一個都代表著呈現出某種東西的意思,所以”qante”的意思就可以想成是「表現」。

接著,雷歇爾在畫的下面畫出了一個箱子和很多個箱子。
sinifutore 是 “stafiort” eusutia 是 “stafiortass”
一個箱子的下面寫了”xinirftle es ,多個箱子的下面寫著”eustira es ”。
從SS在書寫時被特別強調的狀況來看,這裡應該是重要的部分。考慮到和上面的畫的相關性的話...

(是在說複數形和單數形吧...)

不是個讓人愉快的內容呢
日語不是對複數敏感的語言。即使有多個兄弟,你說兄弟或者兄弟們都可以。但是,在英語的話就必需要明確的說”brothers”。如果,利帕萊語對複數形敏感的話說不定會有點麻煩。因為要經常注意是不是要加上複數的型態,沒有比這更麻煩的了。
總之,簡單地理解了”eustira”是「複數形」這件事。然後,在畫上做為對比表示的”xinirftle”理所當然地是「單數形」。還有,好像也理解了複數形的變化方式。

了解嗎
“Co firlex?”
“啊...Ja.”

沉浸在考察中的翠完全沒注意到雷歇爾,也完全沒發現雷歇爾用奇怪的神情看著這裡。回答後雷歇爾稍微安心了吧,以稍微後仰的姿勢坐回座位。
...表示... 複數形的單字
以至今為止獲得的情報來看”meiaqerz”的解釋”Ers qanteerl leus eustira’d kraxaiun”大致上能理解了。
也就是說,辭典對於”meiaqerz”的解釋是「使用複數形的單字來表示...」。大概”meiaqerz”是指成語或者複合詞之類的吧。

書 說明 單字 成語 和
“Ers kranteerl zu plasi kraxaiun ol meiaqerz ad et.”

(話說還真累...)

終於理解所有單字的意思了,果然因為是初學者,所以還是要一個連著一個地查單字。查了這個後,馬上又查另一個不認識的單字,結果就忘了原先要查的單字是什麼,就算在一直記得的狀況下去查也是夠累人了。像印度前輩這樣的話大概什麼問題都沒有,迅速地查完吧。難道是這方法不好嗎...。
開始拼湊語言後本來以為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就沒放在心上,結果卻異常的疲勞。但是,不能就這樣放棄。已經決定今天要宅在圖書館裡查出各種東西。在理解”levip”解釋看不懂的地方前絕對不能放棄。

已經能理解比較長的單字了,接下來就來思考比較短的單字吧。還是沒有超過預期的範圍,”ol”是連接詞,”et”是名詞,”ers”應該是只會出現在辭典中的固定句型或者是省略過的句型。雖然只是根據情境做的猜測,大致上都能猜中。

(沒中的狀況也有不少呢...)

總之,翠想著先從最一開始出現的”ers”開始查,就將辭典翻到了e字母的開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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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頭腦不好的人所寫的植物百科

Ers

tsu 是”e es”
【kan.e】 Zu es :e es:.
:Ers kranteerl.:

嗯嗯,雖然不知道”zu”是什麼,但是是想要強調被像冒號的引用符號包住的”e es”吧,應該是能替換的。

(嗯...說起來...)

“e es””ers”發音很像。難道是省略的形式或者是跟隨在後的形式嗎。但這樣的話,”e”的存在就很令人在意了。不過,要說明單字中所蘊含的文法的話,解釋起來很麻煩,也不覺得能理解。因為省略的形式是在辭典中特有的表現,所以之後再查吧。接著來查”ol”吧。

ol

人...做... 和
【krt.a】(P ol FH) larta text faller P ad FH

這 是 人 ...
:Fqa es larta ol dolumn.:

“P ol FH”的句子後,以像是公式中的變數的方式套進去說明中。
tesyuto 喜 歡
先來確認解釋裡有印象的單字,”text”。是”felifel text””text”。沒想到會在辭典中出現帶有感情表現的單字。如果在植物百科的說明中寫著「香蕉,我所討厭的花開了」,讀者的心情應該很複雜吧。但是,那個植物學家到底對「香蕉」有多大的怨恨啊? 難道是和蘋果很像的香蕉嗎? 還是說只是讓他看了普通的蘋果然後回答「香蕉!」嗎...?真相究竟是...

把這胡思亂想丟到一旁,開始著手以理論來解決吧。再說連”felifel text”是不是「喜歡」的意思都無法確定。但是,要表達「喜歡~」時用”felifel text”的話,夏莉雅和艾蕾娜還是能理解的。雖不中亦不遠矣的感覺吧。說不定她們也會感覺到話語中不自然的地方。
為了知道“text”的意思,果然身為母語人士的雷歇爾的力量是不可或缺的

雷歇爾 “text” 是 什麼
“Lexerlesti, es harmie?”

聽見問題的雷歇爾確認了一下辭典,馬上拿起筆,把剛剛畫在筆記上的複數個箱子中的其中一個塗黑。接著畫個圓把所有的箱子都包起來,從塗黑的箱子開始往外部拉了一個箭頭。這個世界的箭頭不是山形的,而是只有單邊,像是時刻表記號的⇂。

接著,雷歇爾在包著所有箱子的圓圈上寫著”faller”,接著這次的箭頭上寫著”text”,然後在箭頭前方畫了一個圓,裡面寫著”texterl”這個單字。寫完後放下筆,像是在問著「能理解嗎」的樣子,一臉疑惑地轉過來。

(從數個物體中取出一個的行為嗎...)

如果“texterl”是指「被取出的東西」的話,”text”就是「選擇」或者「取出」之類的意思。我很在意”felifel text””felifel”是什麼意思,因為是沒文章的單字,所以也不是主要的重點。但是”faller”到底是什麼呢...?

人選擇 和
原本的句子中”larta text faller P ad FH.”的部分還能理解。”faller””text”指定的對象,這麼思考是很自然地。這樣的話,”faller”就是「從~之中」的意思,而”ad”就是用來連接那些對象的。也就是說,”P ol FH”的語義是「人從P 和FH中選出」。回到”levip”的解釋的話...

e是書 說明 單字 和 成語 和 從et選出的
“Ers kranteerl zu plasi kraxaiun ol meiaqerz ad et.”

嗯,大致上抓到意思了。應該是「說明單字或者成語或者et的書」。至於”et”,從”zu”來看的話,像是關係代名詞之類的東西。關係子句之類的東西在念英文時就吃過苦頭了,應該不是這個,依照現在看見的,”zu”是為了讓”plasi”能修飾”kranteerl”而產生的連接用單字吧。也就是說,之後必須查的就是”et”嗎。
翠又開始翻起了辭典。

Et

e 不是 叫做resuditekusuton
【ftl.e】Ers niv lesditekston lkurferl.

我 知道 et的 工作
:Mi firlex ete’d duxienerl.:

又出現了不懂的單字。”lesditekston”啊。其他用大致上知道的單字組成的部分可以理解,但最重要的部分應該是包括了這個單字吧。

“lexerlesti...誒?”

雷歇爾,趴在桌上睡著了!!
睡得相當熟,就算是對精力旺盛的雷歇爾來說,說不定看著翠自學還是覺得太過無聊了。

(嗯,等他起來也只是浪費時間,去問問希傑法爾小姐吧。)

如此想著,拿起筆在手冊上寫了”lesditekston”的文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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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Code red

希傑法… 不對, 希瓦莉小姐, 在嗎?
“Hinggenfer...不對...hingvalirsti, mol co’s?”

靠近櫃台後,希傑法爾做了個「別過來」的手勢。本來以為是叫了好幾次希傑法爾小姐的名字被討厭了,還難過了一下,但是看見希傑法爾用著那僵硬的表情看著窗外後就知道理由了。

(他們在幹嘛...)

穿著類似防彈背心的東西,拿著步槍的民兵不停地交談,並用無線電不斷地在聯絡且跑來跑去。本來想說是不是敵人進來了,但是又與和雷歇爾一起移動的途中看見的政府軍士兵的服裝不同。而且,雷托拉的障壁的高度是絕對能防止敵人入侵的,而且也有守衛,很難相信在一兩天中,就毫無徵兆地被入侵了。

什麼
“Harmie voles…?”

希傑法爾小聲地說著。看來她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的樣子。看她這麼茫然就知道狀況很不尋常,但在沒有情報的狀況下也做不了什麼。因為民兵們似乎從圖書館前離開了的樣子,翠就靠近了希傑法爾所在的櫃台

你知道他們在幹嘛嗎?
“Co firlex siss harmie?”

就算問了希傑法爾也只得到了搖頭的回應
對於連住在這城市這麼久的希傑法爾都不知道的狀況,恐懼感瞬間湧出,感覺一直往不好的方向在思考。沒有情報的狀況下,是什麼人,為了什麼而行動都很難斷定。明明不論是語言或是對於這世界的習慣的理解都還和完全不懂差沒多少,就算有了情報也不見得就能理解。在這狀況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這先放一邊,夏莉雅和艾蕾娜她們現在怎麼了。如果她們發生了什麼的話自己也不會就這樣不管的。難得一路走到了現在,在彼此之間建立了些許信賴的人中,如果失去了任何一個人都是不小的打擊。擔心她們是不是受了傷。雖然自己應該連忙都幫不上,但至少希望能陪在她們身旁。
在這樣思考的時候,在筆記上看見了”lesditekston”的單字,想起來了。是要來問希傑法爾這個單字的意思。但是,在這種被焦躁感包圍的狀態下也不可能有心去學語言了。

(馬上整理東西,總之先回房間吧)

馬上拿著筆和筆記、辭典離開了圖書館。雷歇爾現在還在睡就丟著不管了。

出了圖書館才注意到,辭典是圖書館的東西,卻就這樣帶出來了。只是希傑法爾也一定能理解翠是被那股焦躁感逼著離開了圖書館。即使說很大,也是雷托拉所管轄的圖書館,光是和外部斷絕連繫這點應該可以稍微放我一馬吧。
雖然途中筆和笨重的辭典掉了好幾次,總算跑回了夏莉雅的房間。

「啊、啊咧...?」

夏莉雅不在。就算叫她也沒找到她。當然也不在淋浴間。敲了隔壁艾蕾娜的房間後也沒人。是發生了什麼所以去避難了嗎,還是被誰入侵後被抓走了...
漸漸地,開始往不好的方向想了。因為想到累了所以就癱在椅子上,茫然若失的樣子。這時才發現桌上放了一張紙。用黑色墨水所寫的筆跡比任何東西都更讓人安心。

(這是...夏莉雅手寫的利帕榭文字)

沒錯,印刷時圓弧的部分是尖的,她曾讓我看過,將”r””R”簡化過,特別的手寫文字,現在還是記憶猶新。專心地看著紙上所寫的文字。

給翠
Cenesti
我們
Miss tydiest fi’anxa fua tvarcarvo.
Fi co letix aziurg, klie fi’anxa.

雖然不太了解,但是tydiestklie是和移動相關的動詞。前者是雷歇爾在說”selene co tydiest krantjlvil?”時說過的,應該是「前往」的意思。也就是說,”Miss tydiest fi’anxa”大概是「前往費安夏」。費安夏是什麼?是附近的地名嗎? 這樣的話就完全是把翠丟著不管了
圖書館
展開從雷歇爾那拿到的地圖。仔細一看,就在”krantjlvil”的附近寫著”fi’anxa”。剛好錯過了啊,雖然注意到了在圖書館前那棟豪華的建築物,那就是”fi’anxa”嗎。

(不過,因為緊急狀況所以逃進了那棟怪建築中...?)

覺得哪裡不對勁的翠總之先前往了”fi’anx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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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Tvasnker lipalaone

「果然是很奇怪的建築物呢」
明明周邊的建築物都是毫不起眼的灰色為主,是沒多少色彩的街道,而這棟建築物卻存在於此處,感覺相當不協調。
建築物構造加上由於日光反射所形成的白色光芒,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香菇。出入口是往建築物內側推的閘門,現在空無一人。夏莉雅應該在這裡。
你好
“Salarua lu.”
你好
“啊,呃...Salarua.”
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性站在出入口前的香菇型建築物前。是街上的居民嗎,穿著的服裝給人的感覺和其他在城市裡的人不同。說不定是為了搭配建築物的顏色所以必須穿白色的禮儀吧。
這種事先放一邊,總之先問問夏莉雅的事吧。
那個 夏莉雅在這嗎
“Mer, Xalija mol fal fqa?”
夏莉雅? 啊啊 她...... 啊 在
“Xalijasti? Ar, Cies lipalain mian ja lu?”
像是突然想起似地,白連衣裙的女子點了頭,回答道。
雖然不太明白,”lipalain””lineparine”很像。夏莉雅被叫做”lipalain mian”,說不定這是當地某支民族的名字。
那麼 她是哪裡?
“Mal, ci mol fal hramie?”
是哪裡
因為不知道要怎麼說「在哪裡」,所以只能用”fal harmie”來替換* 。對於不知道該如何說的情況下,適當地做替換來表達的話,母語人士覺得不自然的話有可能會教你,先不論能不能被指導,在必須傳達要表達的意思時,這種方式是能達到目的的,這一點很重要。
謝謝
女性朝著建築物的方向指了一下。說了聲”xace”之後打算進入建築物時,被阻止了
等等,你 是....嗎
“Mili, Co es tvasnker lipalaone lu?”
“Tvasnker...lipalaone…?”
雖然知道她在確認某件事,但卻不知道是什麼事。仔細思考”lipalaone”這個單字的話,和”lineparine””liparxe””lipalain”都很相似,所以應該是有著關聯的一整組單字,但卻無法分辨出語感上的差異。雖然想著查一下辭典就能理解,但是辭典放在夏莉雅的房間,所以也沒辦法這樣做。
(傷腦筋呢,不知道該怎麼問...)
啊啊 翠 你到這來了啊
“Ar, cenesti klie co’s fal fqa ti.”
熟悉的聲音從建築物內部傳來,是夏莉雅。
夏莉雅剛好在這時候出現實在時太令人感激了,看起來沒有受傷,也不是慌忙出逃的樣子就安心了。
…. 他... 不是... 說...
“Xarzni’arsti, si es niv lipalaoneer fal no pa kantiergylistan lkuf ny la lex tirne?
我們的... 不... 我們...

是 但是想... 我.... 不說
“Ja, pa selene edixa mi ekce lapon nun pelx fhankamiet lkurf niv ti lu.”
嗚,雖然她們在交涉的樣子,但對話內容卻完全聽不懂
還是一如往常地單字量不足導致連大意都抓不到的狀態。但是,夏莉雅和白連衣裙女性討論後似乎能接受了的樣子。雖然不清楚內容,因為是經過了相當長的討論,說不定是意外複雜的狀況。
夏莉雅在交涉後就和那位女性分開了,招手讓翠進來。看起來,不像是有發生什麼的樣子。這樣的話那群慌慌張張的武裝集團是怎麼一回事。是訓練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希傑法爾小姐卻又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說不定是因為剛發生所以夏莉雅她們還不知道這件事。
那麼 翠 你知道 alefis嗎
“Mal, Cenesti, co firlex ?”
不 alefis是什麼
“Alefis…? Niv, Alefis es harmie?”
建築物內部的地上有好幾個人席地而坐。夏莉雅和翠也仿效著坐在地上。就算是席地而坐,不愧是在建築物中,真漂亮。
夏莉雅問了「知道”Alefis”嗎」。當然是回答不知道,明明是老實的回答,夏莉雅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是因為叫”Alefis”的東西小有名氣才特別提出來問的嗎。但是,不知道的東西就是不知道。因為這是無可奈何的,真希望別因此而露出驚訝的表情啊。
阿雷菲斯是我們的...
“Alefis es misse’d tonir.”
抱歉 可是 我不知道”tonir”是什麼
“Nace, pa cene mi niv firlex ...”
盡情地詢問不了解的東西。畢竟對於這棟相對於其他地方,突兀的建築物,與夏莉雅來這的理由相當在意。
翠就這樣傾聽著夏莉雅接下來要說的話。

譯註:
1.在哪裡指的是詢問地點用的疑問詞,原文是使用「どこ」;而後面的哪裡指的是問事物的疑問詞,原文是用「何に」。舉個例子:
他現在在哪裡(どこ)? 他在家裡
你想把錢花在哪裡(何に)? 拿來課金
因為用中文比較難做出貼切的翻譯,所以說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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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quie的教導

     ….是我們的...
“Tonir es misse’d tvasnkerl.”
那麼你會對tonir做tvasnk嗎
“Mal, co tvasnk tonir?”
嗯 我會對alefis做tvasnk
“Ja, Mi tvasnk alefis.”
做tvasnk
原來如此,”alefis””tonir”,總有一天會”tvasnkerl”的樣子。理解”tvasnk”的話就能自然地理解”alefis””tonir”的意思了。
等等
正在思考的時候,夏莉雅向翠說”mili”,走向了建築物的前方。那邊掛著很長的全白的布。從高處的天花板垂下,長度大約有2公尺有右,有點像是天女的羽衣的感覺...天女的羽衣是什麼?

“Wenlenpex, Wenlenpex, Ban missen tonir l’es birleen alefis io mi tvasnk alefisextin.”

夏莉雅往前走,手上披著白色的布,嘴裡唸唸有詞。讓人無法打擾似地異樣氣氛是在日本很難感覺到的宗教氣息。如果這裡是宗教設施的話,很多事就說得通了。和街上不相符的造形和顏色是因為那是這個宗教的建築物的造型和顏色,是宗教的傳統。夏莉雅嘴裡唸的是禱詞,夏莉雅是應該在詢問名為宗教裡名為”alefis”的神祇吧。

雖然知道“alefis”是做”tvasnk”的對象,白連衣裙的女性確實說過”Co es tvasnker lipalaone?””lipalaone”也是做”tvasnk”的對象的樣子。雖然建立了假設,但是還是不了解”lipalaone””alefis””tonir”的差別。
夏莉雅回來了,就像沒發生任何事似地平靜。關於剛剛學到的三個單字的差異還分不清楚。雖然很想問,但是不知道怎麼問比較好。
總之,先表示自己無法理解這三個字吧

夏莉雅 我 無法 理解 “lipalone” 、”alefis” 和”tonir”
“Xalijasti, cene mi niv firlex ad ad .”
“Arjer…”

唉呀,夏莉雅露出了困擾的表情了
是因為和宗教相關所以不好說明嗎? 不,難以討論宗教話題的是日本。根據印度前輩所說的,宗教和生活、文化、風俗、習慣都是息息相關的。有印度教的寺院、基督教的教會、伊斯蘭教的清真寺等,融入到日常生活中。不過,也不知道在異世界宗教是被如何對待的,有什麼樣的宗教被信仰著,只要走錯一步的話就會變得相當麻煩的部分還是沒有改變。正因為如此,為了拉近和他們心理上的距離,能理解宗教說不定就是重要的關鍵。

對arefis做tovasungku是riiparaone arefis是tonii的名字
“Tvasnko alefis es lipalaone mal alefis es tonir’d ferlk.”

翠正在思考時,夏莉雅這麼回答了。藉由這個回答大概能了解了
tovasungku是「信仰」、「相信」意思的動詞。”tvasnko alefis”是「阿雷菲斯信仰」,”tvasnker lipalaone”是「利帕拉奧涅的信徒」。這樣的話”lipalaone”就是「阿雷菲斯信仰」,”lipalaone”應該就是宗教名字了。
toni的名字 信仰對象
有提到「阿雷菲斯」是”tonir’d ferlk”。也就是,阿雷菲斯是名字,且阿雷菲斯是”tvasnkerl”,可以想成”tonir”≒”tvasnkerl”


我知道了
“嗯,mi firlex”

話說,在這種場合,非信徒進入這個設施到底有沒有關係啊。發現有異教徒進入,被發現的話會被攆出來的吧。如果在這地區是信仰利帕拉奧涅教為主的話,翠也不知道依照他們對照異教徒的慣例來說,翠會變怎樣。如果對異教徒非殺不可的話要怎麼辦,保守點來說翠也不會簡單地就被放過吧。嘛,畢竟是被發現的時候的事,沒被發現的話應該就不會有事吧。三倍速的那個人也說過打不中的話什麼都不是。

在想著這些事時,房間旁邊的門開了,之前的白連衣裙出來了。手上拿著兩個帶子。靠近我們,把袋子給了我們。夏莉雅毫不猶豫地接受了,但是翠不知道該不該收下,因此動作變得很生硬。

謝謝 雷托拉的費安夏 我們有談論
“Xace fua eno el retla’d fi’anxa. Lecu miss lkurf ekcej.”

坐在我們旁邊的白連衣裙姐姐看了翠一眼後說道。

譯註:
1.翻譯看不懂標題的片假名意思,先打成英文,之後弄懂了再回來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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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八崎翠在哪

雖然不是很理解說的內容,但是感到了一起聊天吧的氣氛。有沒有敵意可以從臉和言語、行動、氣氛中察覺。這裡的人教會了我語言並不只是用來表意的符號。
但是,還沒辦法使用利涅帕涅語表達,連是否能聊天都是個謎

那麼... 的名字是什麼
“Mal, xarzni’arsti, ferlk es harmie?”
我是被... 費夏‧雷尤夫
“Mi veles stieso .”

白連衣裙的女性回答了夏莉雅。看來,雖然是在問名字,但是費夏‧雷尤夫小姐用了一個不太能理解的方式回答了。
我的名字是
相對一般”Mi’d ferlk es…”的回答,使用了”veles動名詞的被動語態來回答。自然就會在意”veles stieso”是不是翻成「被稱呼」。試著問看看吧。

那麼 夏莉雅 我是怎麼被稱呼的
“Mal xalijasti, miveles stieso harmie’it?”
你是八崎翠吧
“Co es jazgasaki.cen tirne?”
“Ja, jexi’ert.”

對夏莉雅的提問卻由費夏小姐回答了。雖然不知道是從何得知的,但感受到了自己的名字與經歷被洩漏出去的恐懼感。不過,在幾乎和外界隔絕的城市中,彼此會想互相了解吧。而且完全不認識的人知道自己也夠嚇人了。不如說,臉和名字已經湊成一組一起傳出去了嗎。還是說一起傳出去的人是夏莉雅...? 還是一直追蹤著夏莉雅的偷窺狂...?
算了吧。思考到底是誰做的這件事是沒意義的。不斷地朝著奇怪的方向思考的話馬上就無法信任人類了。

正在想著這些事時地板下響起了聲音。意外地有點大聲,稍微吃了一驚,是什麼聲音呢。

這是什麼 費夏小姐
“Fqa es harmie, fixasti?”
那個 這是.... 的水
“Mer, fqa’d ladir es menas ietost lu.”

夏莉雅也覺得好奇,指著地板並詢問了。費夏立刻坐正回答,除了水這個單字外都聽不懂,但是感覺並沒有特別慌張的樣子。大概不是什麼太重要的事,是平常就會出現的樣子。

費夏小姐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地引導我們往內部前進。因為夏莉雅從袋中取出食物,翠也跟著照做,裡面放著類似墨西哥玉米餅的東西。就這樣送進嘴裡。雖然不太好吃,但看向夏莉雅時注意到了,夏莉雅加了什麼後才吃。與其說是麵包,不如說像是類似印度料理的饢一樣,加上些什麼再吃。

夏莉雅 shatsunia是什麼
“Xalijasti, xarzni’ar es harmie?”

有件事忘了問了。夏莉雅剛剛叫費夏”xzrzni’arsti”。雖然費夏小姐知道”xarzni’ar”是什麼,但自己卻不是很理解,好奇心正在雀躍著

“Xarzni’ar es…”

夏莉雅正在說明時,建築物的大門被打開了,傳來了能遮蓋說話聲音的巨響。刺眼的光線從被打開的大門射入了本來有點暗的房間中,

八崎翠在嗎
“Harmue jazagasaki.cen mol! Derokramcol sirg’i!”

從因為太過刺眼而什麼都看不見的大門處,在這神聖的空間中聽到了粗暴的聲音。相當有魄力的聲音持續著,進來的人是在圖書館時和希傑法爾小姐一起看見的民兵們。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感覺聽到在叫翠的名字,所以打算表明身分。但從震驚中回復的費夏張開眼睛,想詢問有什麼事似地,向著他們小跑而去,這時就難以出面了。

什麼
“H, Harmie voles lu?”
八崎翠 他....
Derokramcol jazagazagi.cen. Flarskaval xlais circor zu derok si mels
dznojuli’o’d ceg.”
“Ers ceg…?”
大叫著的男人血氣上衝。和費夏交談的是旁邊看起來比較冷靜的人。雖然從費夏的身後看不見臉,但是從言行來看能察覺到十分憤怒的感情。

“Mal, harmue si mol!”

紅臉男子更加高聲地說了。費夏被大吼聲嚇到,怯怯地指著翠。男子大喊著聽不懂的話,從費夏旁邊衝向了翠。
翠從氣氛上理宗到這是個不尋常的狀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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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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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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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誤認

灰色的牆壁,透過小小的窗戶照進來的光芒可以知道天亮了。在舖著棉被冰冷的地板上,不斷地被吸取著體力,空虛地度過時間。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要追溯到民兵們進入到費安夏時。從可理解的範圍來看,翠是被某人交代說是要抓捕的對象了。但是為什麼,完全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而被抓。就像是難民千辛萬苦地逃出了母國,卻被第三國當成非法入境,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關押在收容所。說起來,好像有某國的收容所的醫療並不完善,將「好像會死」的收容人放著不管任其死亡的新聞。揭發後得知有數名收容人因為醫療設施不完善而放任其生病不管,有的死亡,有的被許多職員拳打腳踢導致單眼失明,也有給予腐爛的食物,大多數人都是千辛萬苦逃到外國的,卻在進入的國家中遭受到殘酷的對待。在這樣的新聞中,許多的留言都是「是為了獲得免費的治療才非法入境的吧」。就像這樣,對於其他人的事感到義憤填膺的也只是少數。能接受和自己完全不同世界所發生的事。並不是說這些人就是無情無義,只是一般來說,和自己無關的人不管發生了什麼,都不會對自己造成危險而已。

(但是現在...)

不正是這種感受嗎。突然到了異世界,語言也不通,正想著好不容易有了安定的生活了,卻被關進了單人牢房。和自己不同世界,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人,如此想著的自己卻也到了這個境地。但是,這也是無可奈何的。戰爭時的國家不可能經營著正規的收容所。怎麼想也想不出到底犯了什麼錯。違反入出國及移民法嗎?還是因為非信徒卻進了宗教設施中呢?

「哈...」

這是第幾次嘆氣了呢。無可奈何地,只能盯著從小窗中射進的光芒照在灰色牆壁上的樣子,想反抗現狀也是不可能的。反抗的話不可能那麼簡單就逃掉。如果在逃走的途中被射殺的話,就沒辦法再見到夏莉雅他們。隨意地行動的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翠 在嗎
“Cenesti, co mol?”

雖然從單人牢房中的小窗看不見,但是能聽到熟悉的聲音。在聽到腳步聲時門開了。是到昨天為止都一起在圖書館學習的雷歇爾。雖然後面像似看守的人拿著突擊步槍站著,但是雷歇爾和他說了一些話後就走到裡面去了。不知道是熟人還是因為賄賂的關係。不過,翠和少數的熟人之一會面了,在安心的同時,被關押在這而壓抑著的不安隨著言語爆發而出

「雷歇爾...說明一下發生了什麼! 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會變這樣...」
那個 抱歉 用利帕萊語說吧 翠
“Ar, Nace. Lkurf lineparine plax, cenesti.”

我突然回神。雷歇爾不懂日文的話,所以這樣子毫無意義。光是發現這個事實就覺得悲傷滿溢而出。不管要做什麼,語言之壁就像一堵高牆阻擋著。明明之前都能妥當應對,然後注意到了在危及性命的危機到來的現在,沒有冷靜下來讓頭腦好好轉動。

那個... 我不知道我在這裡的原因
“Mer, mer,. cene mi niv firlex molo fal fqa…”
有多數的... 我 教...
“Eustira’d iulo mol mal cene mi kanti vers iulo lap.”

這麼說著,雷歇爾從懷中拿出紙,開始畫了什麼。畫了隔著中間,兩邊有許
我們
多拿著槍的人,右邊的團體上寫著”miss”,左邊的集團上寫著”fentexloer”

八崎翠是不是fentenshorei
接著雷歇爾從”miss”裡圈了一個人,拉了個箭頭,箭頭前方寫”Jazagazaki.cen esfentexoler?”
了解了,雷歇爾看著我臉,

能理解嗎
“Firlex?”
“Ja…”

事情的緣由,簡單說就是「懷疑八崎翠是不是敵人」吧。雖然夏莉雅和雷托拉市的人們不停地在和”fentexloer”在戰鬥,但因為某些理由覺得翠很可疑。結果有人說翠是”fentexoler”的人,類似城市中自衛隊的存在就把翠抓來這裡了。
雷歇爾從帶來的包包中拿出了一本書和筆記給翠。那本書的封面翠還記得。

這是... 辭典
“Fqa es… levip?”
嗯 我必須教你才行
“Ja, deliu mi kanti fhasfa.”

這麼說著的雷歇爾再次在筆記上畫著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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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剩餘時間

雷歇爾這次在筆記本上畫的圖相當大。畫著兩個人面對面,在兩個人中間有一個人在,而在這個人的前面還有一個人的情景。
因為被畫在中間的人上方標著”cen”,大概是要說明接下來要做什麼吧



翠 你要去 furasuka
“Cenesti, Wioll co tydiest flarska.”
“flarska?”

fraskua,大概是指畫上畫的狀態吧。雖然看起來像是某個會議,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人們會為翠說明flarska
“Lartass plasi cen’i fal flarska.”
我不是fentenshorei這件事
“Mi’s fentexoler’i niv eso es?”
對 沒錯
“Ja, Ers fqa.”

看來flarska是決定翠是否為可疑人士的地方。要在那審判或者會議上陳述理由吧。
先不管這個,我不覺得能在被強制出席的審判或會議上為自己辯護。畢竟記得的單字都還不滿100個,連交談都還不是很流暢。在這種狀況下要洗清嫌疑是很難的。但是,應該還有一些問雷歇爾就能了解的事,不會只是為了說翠要被強制出席才來的。

雷歇爾 我應該在flarska上說什麼
“Lexerlesti, deliu mi lkurf harmie fal flarska?”
你不是fentenshorei這件事 你不會說利帕萊語這件事
“Co’s fentexoler’i niv eso es melx cene niv co’s lineparine’i lkurfo es.”

嗯,不用說太難的東西,最重要的是說出單純的事實。反正也說不出完整的句子,知道的就回答,不知道的就說不知道吧。但是不知道誰是能相信的。如果辯護人是雷歇爾的話,和他先在意見上達成一致會比較好吧,不然的話也不知道誰會相信自己是無辜的。話說在這紛爭之地也不太有可能有真正的司法,說不定連辯護人都沒有,只能自己辯護了。
在想著這些的時候,聽見有腳步聲從雷歇爾後面傳來。雷歇爾也注意到,迅速地離開了房間。

翠 你應該... 學習利帕萊語
“Cenesti, Deliu co lersse lineparine fal no.”
“...Ja.”

留下這些話,就立刻離開了。身為領導著夏莉雅他們的領導者,沒有理由要雷歇爾冒著生命危險來救自己。說不定,連來到這裡見我這件事都是很危險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比起因為翠的嫌疑而被雷托拉市民懷疑,說不定讓他們被當成自己的同伴而擁護還比較好。雖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比較好,但夏莉雅他們是無罪的。因為自己而被連坐的話也太過份了。
既然如此,雷歇爾會來見自己是因為衡量過一個人的性命和不讓多數人的陷入末路狀態,必須立刻拯救的自己需要優先處理吧。做到辭典、筆記本和書都拿過來,就是要即使無法辯解卻仍要被帶到會議上完成目的,仍然要努力到最後。這是當然的。但是,在沒有正式的教導人員的情況下該怎麼學習是個問題。不知道是否會來帶我去審判,也不知道審判的時間。無論如何,沒有在這時候到來前什麼都不做的選項。

(話雖如此,也不清楚審判所使用的詞彙,只能把自己理解的部分硬套上去了)

從問希傑法爾卻來不及得到回答的”lesditekston”開始查起吧。

(啊咧...?)

雖然是查”lesditekston”這個單字,卻只找到”lesditekst”這個單字,沒有完整的”lesditekston”。是單字的變化形嗎?還是完全不同意思的單字呢? 完全搞不清楚。總之先看解釋

lesditekst

是... 寫的東西 所說
【krf.e】 Ers xelvin kranteerl ol lkurferl.
:Xakant es lesditekst.:

原來如此,果然還是看不懂。這是什麼,看起來像「說出寫在上面的東西」,卻又加了”xelvin”,這是最不懂的部分。查看看”xelvin”吧。

xelvin
. 是做....
【fto.e】Ers eso e’i edixa.

我是... 知道你
:Mi xelvin firlex co.:
是~ 是...的事
總覺得,名詞前方有個像是副詞的單字。”eso e’i””es”變化為動名詞的”eso”形態
,但是有個”-i”的格在,所以”es”是「做~」。也就是這個部分是「做~事」。
輸了再繼續
“edixa”是像”nilirs edixa”這樣的「繼續~」的意思吧。”xelvin”是副詞的話就是表示「繼續」意思吧。
繼續書寫就是是繼續表達
也就是,” Ers xelvin kranteerl ol lkurferl.”

正了解到這部分時,聽見了看守不發一語地敲單人房門的聲音。在發出了清脆的開鎖聲後門打開了。開著的門前方能見到性格似乎很差的看守。

喂 要走了
“Ej, tydiest.”

沒想到這時候來得這麼早,只能出去了。說不定是有人發覺到雷歇爾來這裡而把時間提前了,但是並沒有思考這個枝微末節的餘裕。
翠拖著沉重的身軀,跟著看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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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檢察官

跟著看守走到法庭,法庭裡已經有好幾個人在裡面了。和日本新聞常出現的法庭的樣子很像

“No ler elmi’esmilerfhanaka’d flarska’i fas.”

翠前方站著的一位男性說著
想到接下來就要開始審判了,身體緊張到就連吞口水都覺得很辛苦。但是,只有一個疑問

(不在)

照著雷歇爾所畫的圖來看,先不說自己的旁邊有不認識的人在,應該在自己身旁架著自己的人不在了。立刻浮起了絕望的想法。說不定要在沒有辯護人的狀況下自行辯護,稍微思考了一下發現這變成了現實後吃了一驚。

那麼 請說明
“Mal, Dzylisard lkurf plax.”

         jurizado
在正前方的像是庭長的人朝著翠左方站著的人說了什麼的樣子。”Dzylisard”這個是指職稱吧。jurizado站了起來,向庭長舉起了手

八崎翠 是 fentenshorei 他....
“Jazgasaki.cen es fentexoler. Si es ceg fon dznojuli’o.”

庭長一直盯著翠

八崎翠啊 你是fentenshorei嗎
“Jazgasaki.cenesti, Co es fentexoler?”
“maya mungsongsisisuku ununumu”

在庭長詢問後立刻說的,是站在自己旁邊的人。應該是口譯之類的吧? 雖然是像日文的發音,但是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和利帕萊語感覺也沒什麼關聯,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在想著這這些事的時候,口譯因為等不到回答而露出焦急的樣子

“a ...noya takangsengki semarumu?”
對不起,但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 Nace, pa cene niv mi firlex lkurferl.”

聽不懂這件事似乎直接就傳達到了。口譯發現了不需要自己後,像是在尋求幫助般地看著周圍,庭長露出一副苦瓜臉,做了讓他出去的手勢,就這樣離開法庭了。雖然怎樣都好,但是難得進來想幫忙的,還真是可憐。同時看起來像是能幫自己辯護的人也不在了。
這先放一邊,在注意到的時候現場一片嘩然。雖然已經完全理解戰爭中法庭是毫無信用的,就連旁聽的人的都如此地不守規距,我想庭長應該也十分辛苦吧。不過,連自己的辯護人都不準備就開庭的負責人也不需要同情

那麼我 你是fentenshorei嗎
“Mal, mi nunesk ny la lex. Co es fentexoler?”

所謂的重新來過,庭長認真地向翠質問。fentenshorei是雷托拉市民和雷歇爾他們的敵人這件事,已經透過雷歇爾的說明而了解了。

不 我不是fentenshorei
“Niv, mi es niv fentexoler.”
嗯 那麼jurizado 我想要... fentenshorei的事 他
“Hmm, mal dzylisardasti, selene mi senost snalu mels tisodo harmiemietj eso’i fentexoler feas si?”


被庭長如此詢問的jurizado瞪著翠,更有氣勢地以半歇斯底里的狀態的樣子開始反駁了

他是 fentenshorei 說 不會說
“Dzeparkymerfesti! Si es fentexoler cun lkurf jardzankatta xale elx lkurfo cene niv
利帕萊語這件事 教他利帕萊語 繼續
lineparine’it. Lineparine’it kantio’i veleso xale mauxelenon es ceg’i edixa dea!”
請 在嗎
“Tyrnees plax, Dzylisardasti. Eukiner mol?”

庭長阻止了想繼續下去的jurizado,詢問了什麼。jurizado在歇斯底里的狀況下讓事情變得
混亂,庭長似乎是命令他冷靜地提出證據的樣子。jurizado對於庭長的詢問,回答了”Ja”以後就離開法庭到別的房間去。
一段時間後把另一間房間的人帶來了

(費夏小姐嗎...?)

還有印象的臉,是在被捕時最後見過的異世界人,在宗教設施費安夏中見過的費夏小姐。對於自己毫無敵意而接待的人卻以要檢舉自己的立場出現,翠十分震驚。難道,不論是費夏、夏莉雅還是雷歇爾之外的所有人都認為自己是某地方來的間諜嗎。雖然如此考慮著,也只是翠藉著感情所做出的猜測,只好先放著。想著必須認真面對現在的法庭,做好該做的事。
法庭上,大家都在注視著費夏

那麼 jurizado.... 帶進來....
“Mal, Dzylisardasti, Shrlo melfert eukiner.”

庭長如此說後,費夏走到了翠和庭長的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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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無法停止了喔

費夏小姐 你 八崎翠
“Fixasti, co virot jazgasaki.cen dorne?”

jurizado詢問了費夏。是在向證人詢問吧。雖然不是很清楚問了什麼問題,翠能做的事只有仔細聽費夏的回答,盡可能理解。

“Ja.”

費夏害怕地,簡單地回答了jurizado的問題

那麼 他在你的費安夏時做了什麼?
“Mal, Edixa harmie’i si’s es fal co’d fi’anxa?”
...做了 他 利帕萊語 夏莉雅
“ Edixa Si num lineparine’i xalija’c lu.”
夏莉雅 利帕萊語
原來如此,jurizado在問翠在費安夏中做什麼。針對這問題,費夏使用了”xalija””lineparine”兩個單字來說明。
大概是在說在費安夏中向夏莉雅詢問的,關於語言的問題吧。

說 不會說利帕萊語 利帕萊語
“Xel la l’! Si lkurf jardzankatta xale elx lkurfo cene niv lineparine’it. Lineparine’it
教導的事 繼續
kantio’i veleso xale mauxelenon es ceg’i edixa dea!”
八崎翠 你不會說利帕萊語嗎
“Jazgasaki.cenesti, Cene niv co lkurf lineparine xale la lex fal cirla?”

庭長叫了在費夏後面的翠。費夏在想自己是不是妨礙到了詢問而不斷的朝前後來回看著。
為什麼現在會問能不能說利帕萊語。因為翠在費安夏時問了關於利帕萊語的事,所以庭長在擔心能不能說利帕萊語嗎? 不不,一開始說著沒聽過語言的翻譯進來時就用利帕萊語回應過了,之後庭長也用了利帕萊語詢問了不是嗎。雖然不太理解詢問的意義所在,但也只能照實回答。至今為止,翠為了和夏莉雅與雷歇爾他們溝通,認可,然後獲得認同...

不 我會說利帕萊語
“Niv, cene mi firlex lineparine.”
“Hmm”

翠的答案讓旁聽席又再度引起了騷動。瞬間想到是不是回答了奇怪的答案。話說對於不是完全明白的問題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比較好。自己只能回答正確答案。有違和感的是jurizado露出的「上鉤了」的表情

他 他
“Xel. Si jat eso si fea ceg!”

“...Si jat ly fal cirla.”

旁聽席的騷動沒有停止。把自己晾在一旁,庭長和jurizado、旁聽席的鄉民們對於問題不斷地露出開心或者失望的表情,看他們爭執的樣子就想起來前幾天的事。木片上雕著像是漢字的文字,畫成一格一格的木板上玩的桌上遊戲。雖然以自己看來是像將棋之類的,但是在對戰中夏莉雅和費里莎共同持有的規則,翠無法理解。
規 則
現在也是,審判這件事,不管如何想像,如果理解語言的話,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真正不理解的地方就可以直接詢問了。但是,在不理解異世界的司法系統的狀況下,不了解語言,即使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還是無法理解細節部分的狀態,就像是不知道規則的桌上遊戲一樣。

塞 凱
(呼...簡直就像是將棋呢...)

這種極為正確的觀察,並沒有為解決問題帶來任何幫助。庭長叫了人,有幾個像民兵的人被叫來了。距離來到這裡的時間並沒有很長。在沉浸於毫無用處的觀察時,時間就這樣過去,事情持續進行中。雖然思考著會不會突然被天降神雷擊中,獲得超能力,即使在加害者的視線中,能使用「aports」的話就能逃走了吧這種事,但在這一點奇幻碎片都沒有的世界中,無法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而且想逃走的話用「slip」就行了吧*...話說這魔法名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而且明明就有異世界語,魔法名卻是英文...

“Alf ceg!”

jurizado大聲的下了指令後,聚集在庭長旁的民兵們開始朝著翠的周圍聚集,又是在沉浸於奇怪的思考時,事情不斷地推進了。一個人抓起了翠的手腕,強硬地拉著.翠因為失去平衡而倒下。民兵們硬抓著手腕往上拉,讓翠站起來。為了確認發生什麼事而往後看時,注意到了槍口已經抵在背上。已經沒有逃走的機會。
在被民兵們帶著押出法庭時,旁聽席旁的大門打開了

“Harmae es da!?”

我是 希傑法爾‧瓦拉‧莉莎
“Mi es Hinggenferl valar lirca. Mili flarska situverlestan!”

希傑法爾,在聽見熟悉名字的同時,想起了曾經見過的面容。從背後射來的強光,翠想起了抓捕他的民兵們。希傑法爾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來害他,而是來救他的。


譯注:
*這neta應該是來自「帶著智慧型手機闖蕩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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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如果你如此期望的話

「被救...了吧...」

翠和希傑法爾一起被帶到了圖書館。在確認了身體狀況沒有異常後,就準備了更換的衣服,也準備了溫暖的飲料。一口氣喝完後,冷靜下來的同時,也想起了自己在法庭上什麼都不能做的無力感。

要把翠帶走的民兵們因為希傑法爾的亂入而被阻止了。雖然庭長和jurizado都注視著亂入者,希傑法爾小姐以不容他們反對的樣子讀著內容相當長的意見書。即使對於庭長和jurizado的疑問,也以毅然的態度回應,感覺也有所準備。不過,如果有先準備的話,一開始就會幫翠辯護了吧。也有種因為偶然得知才開始準備,帶著驚訝而來的感覺。

先不論這個,翠因為她的努力,才從法庭和令人不爽的民兵中解放出來。這間圖書館是希傑法爾小姐放鬆的地方。異世界轉生的主角突然被關進單人房,接受審判後關在小黑房,然後被連第二女主都不是的女性拯救了,是連自己都沒想過的事。不過,所謂的現實,不就是不存在於奇幻異世界的事嗎。

希瓦莉小姐 謝謝
“Hingvalirsti, xace.”

朝著正在整理用來管理書庫的帳簿的希傑法爾小姐的背影,小聲地道謝。因為長時間承受著極大的壓力,而且單人房的環境也很差,沒辦法發出太大的聲音。

你 我 你 不是
“Co g’es jatekhnef, mi celdin co, Als niv es.”

嗯,雖然還是和以往一樣不太了解,看起來對自己是沒有惡意的。

那麼 他們說了什麼
“Mal, harmie co lkurf si’c?”
即使我說了 你能理解嗎
“Mi lkurf fqa mal elx cene co firlex?”
“......”

確實如此。
大概是使用了連自己也無法理解,相當難的法律知識吧。而且就連地球的法律都很難理解了,更別說理解異世界的法律了。當然,還有語言都還無法流暢溝通的問題在,已經不是能不能理解內容的問題了。

在冷靜下來後,想到了一件該做的事。夏莉雅和雷歇爾應該還在擔心,必須去見他們,表示自己沒事。

希瓦莉小姐 我必須去
“Hingvalirsti, deliu mi tydiest.”

雖然我沒辦法... 但不應該去...
“...Harmue? Mi pusnist niv co pa elx deliu niv tydiest ete’c.”

看來希傑法爾想把翠留在這裡。是幫助陷入窮途末路的人特有的,不能讓受傷的人離開視線的感情吧。可是沒有受傷,喉嚨稍微擦傷以外身體並沒有異常。可是,希傑法爾小姐一臉擔心地看向這裡,必須告訴她身體沒有異常的狀況

雖然沒辦法好好 說明 頭不會痛 我想去夏莉雅那
“Cene niv mi tesyl lot lkurf niv pa mi is niv pikij. Selene mi tydiest xalija’e.”

如此說了後,希傑法爾露出了稍微沉重的表情,馬上又回到了整理帳簿的工作中。

“Fi co karx neaj,...”
「誒?」

希傑法爾小聲說的話並沒有聽得很清楚。是在擔心自己吧。翠一直以來最在意的是不顧危險而來的雷歇爾和應該是最擔心的夏莉雅。冷靜地向希傑法爾道謝,現在還有該做的事。

希瓦莉小姐 謝謝你
“Hingvalirsti, xace.”
我們的神不會 … 我們
“.... Miss’d la tonir tast niv miss xale lartastanss.”


在碰到門的時候,希傑法爾又小聲地說著。這次清楚地傳進了翠的耳朵。因為”tonir”這個單字出現了,加上她擔心的態度,應該是對自己的祝福吧。

出了圖書館就感覺到風。一直在單人房啊法庭裡被關著,被壓抑著的身體也有了解放感,感覺真舒服。一般拉著身體,一邊伸展著手腳,在單人房時的壓力已經消失無蹤了。雷歇爾、夏莉雅、艾蕾娜、費里莎,回到有著他、她們,自己一直以來的平凡生活的家的時候終於來了。

從圖書館出來進入了左邊的道路。在大路旁的人們意外地多,看起來似乎是在閒聊的樣子。經過這條道路,和從家裡來時是同一條,當然還記得。但是,這時候的狀況有點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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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了這次兩話喔 #53開始





本帖最后由 風夏 于 2017-12-16 01:0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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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好了呦~
目前的應該足夠了 有需要的話我們會額外再佔一串的樓


更新至#2
本周預計更新三話
打星杯傳說 晚發抱歉ww


本周翻譯部分已更新上
下周5回喔~



本日已更新
跟著大學社團打星杯傳說
晚發 抱歉!


抱歉拖更了! 最近忙到炸裂....
所以直接連星期五的分一併放上


最近比較忙 所以有缺漏的麻煩各位回報了.....



最近開始應該能正常發了
把一些事情 甩鍋了w 本日已更。


因為發現今天還有時間所以發個留言
關於最近的 #13的篇幅太少了 提前更新了#14
之後的 也會適長度做調整
#13 開始是第二天 !





本周已更新
直接更新至明日
抱歉 斷更好幾天....


本次更新

大綱翻譯、更新方式、20話


本周已完整更新
星期三忘了更 抱歉


更新至#23
修正一些翻譯問題

#21 標題 修正
#20 尚在確認中


本周部分已更新


本周預計更新為今日與星期三或四


本周已更新完畢
近期會調整斜體字的大小



星期一較忙漏更 預計星期五 更新兩話



本週更新瞜~
差點忘了更~



本日更新~
第三日結束了呢~
覺得預備樓 可能不夠用了...
之後會調整一下


晚更了抱歉
之後大概也會晚更吧
大概.....
隔壁棚也會晚更 抱歉



更新拉~
這次壓線更完!!!!
然後
我要繼續肝FGO拉 ....
圓桌好難打啊 .....


暫時停更
翻譯有考試停更三話
下次更新時間25日


各位不好意思
發布君下周期末周正在準備呢....
沒意外的話下周一次雪崩



本帖最后由 風夏 于 2018-1-14 22:16 编辑


第五天更至#46


作者不要一直寫單字阿....
加粗加的好累 ...


這周開始只更新一話
然後下周與春節期間停耕




下周還會更
下下周預計停耕

#48已更新


下次更新日期2月25日
下周停耕喔

本周已更新


久違的更新兩話
進入第六天



久違的更新了4/8
更新#52


本帖最后由 風夏 于 2018-4-15 20:03 编辑


搞錯棚 等等更2話




已經修正,感謝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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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某 子爵
本帖最后由 楊某 于 2020-5-17 22:26 编辑


看到穿越異世界還要破譯異世界的語言真的很辛苦耶.............
尤其是看到一大堆字母,腦袋瞬間一片空白........

4 年前 0 回復

kilesa 伯爵
这也太硬核了吧……有大佬总结一下语法吗

4 年前 0 回復

miaomix2018 騎士
看了頭會很痛,但是想知道後續啊...

4 年前 0 回復

41731544 子爵
过于硬核,不过我喜欢感觉比看腻了的套路文新颖多了,逻辑也合理很多,作者很用心啊

4 年前 0 回復

YOLIDO 子爵
过来看看新书合不合自己口味

4 年前 0 回復

皮卡丘团子 勳爵
终于在这边找到了……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看到下一卷,明明很好看的来着

4 年前 1 回復

按时地方g123 勳爵
居然有不说日语得意世界倒是真难得

4 年前 0 回復

超时空鉴定师 子爵
作为小说来说,巨量的语言学知识实在是不太友好啊,不过如果真的能好好理解跟着作者看完的话,也许能学会这门语言呢。

4 年前 0 回復

bry19an 公爵
谢谢你的翻译

4 年前 0 回復

rosolato 勳爵
这本在某种意义上好硬核呀

4 年前 0 回復

高校 子爵
這應該是日常婊那些輕易穿越然後什麼都懂的主角吧?  看標題的話

4 年前 0 回復

19961125li 勳爵
日语居然不是异世界通用语

4 年前 0 回復

calltbao 騎士
我怎么感觉这是伪装成异世界小说的科普文,科普语言学的。。。

5 年前 0 回復

ssyyssyy 騎士
赞~~~应该不是无敌流的小说~~~

5 年前 0 回復

exiaGuo 子爵
哈哈 终于不是全世界都讲日语了

5 年前 0 回復

dakarzll 騎士
作者打算是要投多少回才开始正题,到时候剧情转折再来一套新语言

5 年前 0 回復

花丝菟子 子爵
语言不通好评
感谢翻译

5 年前 0 回復

taroxd 皇帝
Arl, xalnem! Cene mi lkurf niv lineparine pa mi's fqa kafi'anerfe nyey es xarne tisod.

5 年前 0 回復

Endless藍天 騎士
一次看到最新進度,真的有夠硬的小說啊!
不過這樣真的有意思,感謝翻譯,咱會持續追更的!

5 年前 0 回復

wuliaoyugudu 伯爵
すばらしい

5 年前 0 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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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夏 騎士
TA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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